国学堂20090913 梁冬对话萧宏慈 第五讲

    国学堂—中国文化太美—090913梁冬对话萧宏慈第五讲 文字版

    播出时间:中国之声 2009.09.13 23:00~24:00

    主讲:萧宏慈 主持:梁冬

    讲座音频和同步字幕下载:http://hi.baidu.com/eajian/blog/item/23d8bea111448f824610645c.html

    参与整理:红楼绿梦、郁郁葱葱、叫天子、红枫叶、暖、徒步去旅行、慧从卢溪、艾草、猪光宝器

    梁冬:大家好,欢迎收听今天的国学堂,我是梁冬。延续上几周的时间呢,这个萧宏慈老师,游侠萧老师呢,带领我们人以载道,透过接触不同的人去看待中国文化。因为我们知道说文化其实她是附着在不同的事情上面;附着在每天的微细的一些接待上,待人接物上面;附着在不同的,哪怕是看似平凡的人上面的。那所以呢,我们这个整个这次的 “中国文化太美”系列呢,也请萧老师借用他的这个行走,来和我们一起去体会。我觉得就像是卧游啊,就是大家有的时候在这个收音机前这个躺着是吧,其实也神游已远。萧老师您好!

    萧宏慈:您好!

    梁冬:萧老师呢,在上一周的时候我们讲到您去了这个峨眉山。

    萧宏慈:对!

    梁冬:在峨眉山呢,也是集体的进行了一次实验,三位老师,连上您的另外两位。稍事要重复一下上一次的话题好不好?

    萧宏慈:好!上次呢是我带着我的针灸老师--老杨,还有这个武当山的曾道长。杨老师呢是使针灸的,曾道长是算卦看风水的,我呢是这个点穴拉筋正骨的。 这三个人在一起走江湖,非常好玩。等于说这一个月一路在路上行走,等于也是我一路在学习针灸的过程,同时又把针灸实习,和这个正骨拉筋同时展开,就等于一边走一边学。

    梁冬:嗯。这个过程,第一个就是你们在路上要收费吗?

    萧宏慈:那当然,全部都是免、免费!

    梁冬:哦,这很重要, 否则就属于非法行医,你知道哇!

    萧宏慈:这个,当时这个效果非常好。

    梁冬:关键是要发这个善心嘛,正念,对不对?我们以前讲过拉筋这个事情,大部分标准这个您呢说的拉筋是靠在门槛上,是吧,然后呢一只脚着地,躺下来,平躺,与门垂直与地平行,另外一只左腿或着右腿呢,搭到那个在门上,让那个腿呢向上与大地直行,是吧?大概是这样子的,是吧?那通常这个拉要拉到多长时间?要拉到什么样的效果才知道是拉对了呢?

    萧宏慈:这个呢的确是问的人特别多,其实我在书里面呢,建议大家拉的时间一般是10分钟。

    梁冬:嗯。

    萧宏慈:但这个10分钟对于一般健康的人来讲或者是以前练过体操啊或者是瑜珈的人,他就很轻松地就可以拉下来,没什么大的问题。可对于这样的人的话,后来我们有一个地方的人就说,武汉有个叫静缘禅修中心,他们的人呢……同时她也是个瑜伽教练中心, 后来他们绝大部分人都把这个10分钟一拉就觉得没效果,就通通延迟到半个小时,一条腿就拉半个小时。在这之前呢是没什么结果,结果他们拉到半个小时的时候,各种各样的症状都出来了。

    梁冬:比如……

    萧宏慈:比如打嗝、放屁、流鼻涕还有排便,这些就所谓的排毒症状都出来了。其中有一个就是那个王老师的一个高徒,他跟我举的例子最好玩。 他说:“萧老师,你不知道,自从我拉了这个筋之后,拉到半个小时以后,我拉出了最长最长的一泡屎,就是这个屎它跟一节香肠一样,一般是一拉它就断了或者是稀的什么的,另外就是说的我放出了有史以来最臭的屁。”

    梁冬:哎?你怎么解读这样的事情,咱们不是说……咱们还提升一下嘛,咱们是高科学角度。

    萧宏慈:其实要这么说的话,也很容易理解,因为这个拉筋的过程呢实际上拉的是筋,但是打通的是筋络。这个筋络呢它有一个看不见的管道在里头走,如果这个筋络要是堵,或者是变细了,或者完全堵住的话就会痛。

    梁冬:嗯。

    萧宏慈:如果要是稍稍有点儿堵,就是管子变细了,这个时候这个气……你一拉这个气不是气行血行吗?

    梁冬:对。

    萧宏慈:增强了,这个时候他就会在受堵的这个地方呢,就产生磨擦,这时候它就会出现酸、麻、涨,有的还会出现冷、暖。暖的时候实际上就是说它打通了,暖流流过来了。

    梁冬:嗯 。

    萧宏慈:那么寒的时候呢,有的时候是觉得是往外排寒气,这个也都是好事。所以对于这个对练过瑜珈呀,或者其它的这个锻炼比较好的人,刚拉的这个10分钟的话对他就是实在是不过瘾,还没有把他更深层次的那个毒给它排泄出来。

    梁冬:嗯

    萧宏慈:如果它拉到一定的时间段之后吧,它这个时候的手……麻就开始出现了,实际上就是说这个麻已经是气和那个病已经开始搏斗了,这个时候它越打越通,越打越通。它就是越来越把这个……因为脏腑它是有周期的嘛,如果要是超越10分钟、20分钟甚至到30分钟的时候,我相信这个时候呢,它就把很多深层的平时锻炼的动作,排不了的毒,这个都开始跟刮肠子一样开始刮了,为什么他的屁更臭呢?拉的屎也更长、更完整呢?就是这个气已经往里在浸透。

    梁冬:嗯!

    萧宏慈:而且它一直是动态的。

    梁冬:对,这一条腿是拉30分钟?

    萧宏慈:对呀,两条腿就是一小时。

    梁冬:他会麻,烦。

    萧宏慈:出现麻、痛、涨,这个是最常见的,所以有很多的人不断地问这个问题,说:“哎呦,萧老师,我怎么一拉就开始麻?”还有的人什么呢?有头痛呢、恶心呢、不适,就是各种各样不适的症状都有,但总而言之,这些都是什么?都是正常的气冲病灶的反应。

    梁冬:诶!说到此处呢,曾经呢,嗯……前年的时候,我问过我的一位中医老师--李可老师。他在用药的时候呢,他说:“用完药之后,有些时候病人会有一种晕晕的感觉(他这里用附子)。那,有些人呢就会认为是不是有点这个副作用?”但是李老师说呢,他说实际上呢这是阳气在驱动的时候呢,在我们周身运行的时候呢的一种正常的这个反应。后来呢,就是但凡经过过这个过程的人呢,都会跟我说:的确是会有这样的一个经历。所以呢,就是说,这一点说明呢,就说如果你要好的话,可能会出现一些让我们在意识里面觉得反而是会觉得比较不好的一种现象。这个情况我觉得你要特别强调出来。

    萧宏慈:我可以给你举个例子。我收到这个有一个苏州的一个拉筋的一个中年妇女。她就来了一封信。实际上她给我写了三封信。我是到了第二封信回她的时候我才发现了,原来她已经有过第一封信。她的第一封信就是这样的,她说我拉了一周之后,这一周是什么?我一拉,就开始头晕,还老是打嗝,还嗳气“哈”就这样老嗳气,而且周身不舒服。说怎么都是这些反应呢?但是呢,她说:“我还会坚持下去。结果她坚持了差不多有将近4个多月,这个时候,她又给我来了一封信。这封信写得很长,她1、2、3、4、5都给我列出来了。这一次的结果是什么?第一,头晕头痛好了。另外,常年的这种腰痛好啦。便秘好啦,不便秘了。睡觉以前是长期的睡眠失眠问题,睡眠的质量也不好,老醒。这一下,一股脑,全部搞定。就是通过这个拉筋,后来加上拍打,效果就更好。

    梁冬:对,说到此处呢,就让我想起来,就是说其实呢,因为有好些人没有体验过这种情况呢,他会觉得,这有点儿这个一味老是在自我的这样的一个讲述。其实呢,最好的方式呢,大家到这个萧老师的博客上面看看不同的朋友们,他们的自己的体会,他们提的问题。甚至有些人提了这个问题之后,另外一些朋友给他的回答。这样的一个过程其实蛮有意思的。

    萧宏慈:没错,你记不记得上一次在这个中国文化书院的时候?

    梁冬:对。

    萧宏慈:你问过我一个……

    梁冬:在北京大学么!

    萧宏慈:对对对对!你说:“萧老师,你能不能用一句简短的话来描述,或者是归纳一下你现在想向大家所说的,或者是你向大家推广的这个经验和方法?”

    梁冬:对!

    萧宏慈:我当时站起来就说了一句话:“just do it.”就是说,你马上实践,开练就行了!

    梁冬:嗯。

    萧宏慈:而且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就是在网上的反映啊。因为刚开始有很多人不理解,都批评,甚至质疑,说这怎么拉了还痛?还麻?还胀?还这种样子?各种各样的反应都有。还有的说,你这是吹牛的,怎么可能呢?

    梁冬:对。

    萧宏慈:后来我也是这么说:“这样,你这个批评大家都可以理解嘛!因为大家现在都还没有实践过。"我说:这样,凡是想说的人,你,咱们说有了调查就有发言权嘛!您先拉上两个星期再说,您再怎嘛来批我骂我都可以。结果后来就发现了很奇妙的事情。整个的网,不管是新浪网的博客,还是天涯网,你说我发现,凡是练完了之后,再来说的人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梁冬:嗯。

    萧宏慈:而且还一个共同的反应是:凡是拉完了之后,大家马上就开始向自己的父母啊,兄弟姐妹和好朋友就开始介绍这个了。

    梁冬:嗯!所以呢,就是这一点上来说呢,可以大家去看一下,这个在新浪上找这个“医行天下”这个博客,是吧?“yi”是医生的“医”,行走的“行”,医行天下。那刚才呢,萧老师讲的在峨眉山。后来你们从峨眉山下来之后去了哪里呢?

    萧宏慈:后来从峨眉山下来,本来的那个计划呢是要去西藏。去西藏的机缘是这样的:本来想三个人一块儿去,后来由于种种原因,安排又没安排成。

    萧宏慈:去西藏呢,是因为我有一个香港朋友,他在西藏呢,就是说,他拜了一个活佛为上师。

    梁冬:嗯。

    萧宏慈:他就跟我说过三次,每次我们一见面就说这个。因为我跟西藏也很有因缘嘛。因为我曾经二十多年前……二十年前就在西藏工作过一年。

    梁冬:噢,是吗?

    萧宏慈:走遍西藏啊!而且还在大昭寺里头住过这个、这个一个月,我跟西藏是很有缘。所以,我就跟我的朋友这么说,我说啊:您给我说了这么多西藏。我这个人呢是直来直去,您就什么时候去西藏见那活佛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就跟着你去就行了。所以说……我就一直等他这个消息,但是后来没安排成,我们就哗……就回北京了。

    梁冬:嗯。

    萧宏慈:结果刚回北京没多久,他又来电话说,唉,那大概是已经是七月二十号了好像。

    梁冬:嗯。零几年呀?

    萧宏慈:07年!

    梁冬:07年,嗯。

    萧宏慈:对。他就说,诶,这下安排好了,大家可以走了,因为不止一个人嘛。

    梁冬:嗯。

    萧宏慈:有六七个人嘛。

    梁冬:嗯。

    萧宏慈:于是,哗……就到了成都,就跟他们汇合了,然后就去了西藏。说本来去西藏呢,应该是这么说,去西藏是去这个……也算是一个云游,去参拜这个活佛的嘛。

    梁冬:对。

    萧宏慈:结果去这个西藏的呢,也非常戏剧化。结果,一到那个地方,正好就是,哗……盛大的那个法会。

    梁冬:嗯哼。

    萧宏慈:非常庄严隆重。这个法会一完了之后呢,就开始摩顶,很多人摩顶。我也不知道这个活佛为什么……好像哦对……他知道我是一路上都在治病嘛。

    梁冬:嗯哼。

    萧宏慈:就指着一个来叩拜摩顶的一个小伙子。

    梁冬:嗯哼。

    萧宏慈:那个眼睛都烂了。他说萧大夫,您能不能就给他看一看?看他这个病,听说你会治病,治一治。当时我一看我就蒙了,因为他这个眼睛都烂的都有点流脓的那种样子了,溃疡了嘛。咝……我说我还真没治过这个病,可是那个时候也没办法,那就先上吧。因为我在峨眉山的时候,你记不记得上一期我们讲的时候。

    梁冬:嗯。

    萧宏慈:我亲眼看见过我那个师父了,老杨,他不是治好了一个这个眼睛完全瞎了看不见的吗?

    梁冬:对对对,一个老太太。

    萧宏慈:诶,一个老太太。最后,诶,连花坛上的那个花都看见了。我说那就试一下。

    梁冬:你用针灸吗?

    萧宏慈:对呀,这就是只能用针灸了。那先让他测试一下,就是测一下看看他能不能看见墙上的那个画……《唐卡》。

    梁冬:嗯。

    萧宏慈:结果一测试,的确他是一片黑,一点儿都看不见。

    梁冬:嗯。

    萧宏慈:我说那好,我说那我现在就开始给他扎针。

    梁冬:嗯哼。

    萧宏慈:当时给他扎的我就扎的一个……因为我在峨眉山上也是,第一次看见在……直接把针在眼睛上扎那么一下,这个睛明穴啊,这些靠近就眼睛上下左右的。我就按照当时我师父,我看见他扎的那个穴位,扎了几针。

    梁冬:嗯。

    萧宏慈:当时手上也扎了两针,大概留针了十五分钟之后吧,诶,啧,让他再来测试一下。当时一测试的话就是,诶,他看不见全面,但是已经可以看见大概的这个纹路和花纹,还看不见,不是特别仔细。那就说明有进步嘛。这一下就好了,说哎呦这下可以治病,旁边的其他的病就多了。首先是司机,司机开了一天的车,六七个小时,都是腰疼的,背疼的,胳膊疼的。我说这下好,这个没问题,就说,来,上!

    梁冬:嗯。

    萧宏慈:通常我们在峨眉山早期的时候和青城山也是这样,都是用针灸嘛。这下我说先不用针灸,都开始先用什么?用这个正骨。上来之后都是用正骨。正骨很快,叭……一个,一个,上来一个都是几分钟就完了嘛,都是一上来。我最爱治的是什么呢?他有痛症,就是有症状,症状越明显,越好治。他说你那个有人问你为什么就爱治这种病?我说不是我爱治,如果他说腰腿疼,但他现在不疼,我给他治了之后他没反应嘛。

    梁冬:嗯。

    萧宏慈:他说我本来就没疼,他说他还没感觉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好没好,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梁冬:嗯。

    萧宏慈:说治这些腰腿疼呢,当时特别奇妙。来了五个,按下,就是骨头一正,各种各样的腰疼,正一个好一个,正一个好一个,哗……这一下子就都好了。只有一个,公安局的一个政委,他是正好了之后,但是颈椎还没有完全好。这回我就在他的这个额头上扎了一针,当时一扎,叭,也好了。这下大家一看,这个治病这个……这种治法比较简单,哇,就来的这个人,就越来越多了。

    梁冬:嗯。

    萧宏慈:说我一共在那待了两个星期,从此以后基本上别的什么事都没干过。就是从早上,吃完早饭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一、二点……十一、二点钟,全部都是Non-stop,就除了吃三顿饭,和这个这个上厕所之外,完全在看病,就是。

    梁冬:哇,那你在那里看病,不收钱?

    萧宏慈:呵呵,这你怎么可能收钱?而且再加上你那个时候吧,其实我都很感动,为什么呢?有很多的老百姓,跑了几十里,甚至上百里,因为后来顶不住了嘛,之后就发号。就底下的这个庙里人也说要……要这就每天只发50个号吧,就看这么多。

    梁冬:嗯。

    萧宏慈:后来发现根本也顶不住,因为那么多人来。有的前一天晚上就到那个地方。庙里的走廊上,铺个毡子就在那地方睡觉,就等你,就是为了排个队。所以我也很感动,他们非常相信我。而且的确到最后这个治疗的这个效果的话,后来活佛还告诉我,说我还……他说你在这儿可能继续待下去吗?我说为什么?我说现在这个人越来越多,我说根本就顶不住,受不了,他说这就对了,我说为什么?他说,的确我问了一下他们,都说这个疗法很有效。

    梁冬:嗯。

    萧宏慈:而且有的已经过了三四天了,我再问他是不是当时好了,现在又恢复了?不是!!就是疗效非常好。因为那个地方因为属于高寒地带。

    梁冬:嗯。

    萧宏慈:得的病最多的是什么呢?就是腰痛、腿痛,还有各种各样的手指麻呀、胀呀,就这种病是最多的。还有整个半边身体都属于这种状态的。正好,其实和我们一块去的呢,还有一个西医,也是个很有名的西医大夫。但是最后发现如果用其他的方法,就比较麻烦。首先,要用各种各样的器械就没有,检查仪器也没有。另外呢,你要用药,药也没有。你不要说这个中医药店,西医药店都没有。所以说,你要是用药,也很麻烦。最后发现,最好是什么都不用的方法。顶多用一根银针,有时候连银针都不用,只用手法正骨。我是到了最后的三、四天的时候,才开始用拉筋。为什么刚开始没有用拉筋呢?因为刚开始拉筋的时候呢,发现他们都穿的很厚的裙子。

    梁冬:哼、哈哈……

    萧宏慈:尽管那时候是七、八月份。

    梁冬:对。

    萧宏慈:但是那个时候到晚……就是当地还是很冷,但是最后我发现,这个病治的越来越多的时候,如果用拉筋的方法就会好得多。

    梁冬:对,自己治自己嘛。

    萧宏慈:对,而且还解决了一个问题,解决了什么?解决了大家在那个地方排队无聊的问题。因为有的人在那个地方排队从早晨一直排到晚上啊。

    梁冬:哼、哈哈哈……

    萧宏慈:就是说,把……最后……大概,因为正好他的那个……他的那个有一种茶几,不高不矮。

    梁冬:对。

    萧宏慈:正好像个小桌子一样,正好,那个庙里头不是有那个……

    梁冬:柱子哈。

    萧宏慈:柱子,就往那个地方一摆,大概摆了有五六个,哇,这下就热闹了。为什么呢?排队的人,首先,我就……我最后规定了一个要求,我说,凡是先拉筋的人,我可以不用按他排的这个号,就可以先拉,就可以先来得到我其它的手法啊,针灸的治疗。这个时候大家就争先恐后的来拉筋。但是呢,因为拉筋它毕竟有点疼嘛。

    梁冬:对。

    萧宏慈:所以说,大家一看拉的疼,大家就不愿意拉。比如说,我刚开始,就进来两个小伙子,他哇……兴奋地进来说,我已经拉完筋了,你现在可以给我治。我说好,我说您是什么地方不舒服?他就说是,这个膝盖痛,腰痛。我说那你现在起、蹲一下,现在看一下还痛不痛?哇哇……一起、蹲,说还是很痛。我说那好,那你刚才拉了没有?他说拉了,我说看……肯定没好好拉!我非常严厉地告诉他,我说你们统统给我回来,重新拉筋。然后,这个时候把他们重新整到这个拉筋凳上,还不是拉筋凳,那个茶几上。

    梁冬:对。

    萧宏慈:而且跟旁边的人示范说,我说你看,这个腿上去,你看到没有?有的是弯的嘛,还有这个,下头的这个腿不着地嘛,我说这个条腿要--摁,把他往地上摁。还有一个人另外一人帮忙呢,要把它往那个柱子上压,把它压直。刚一压,你看那个表情,哇,就开始吱哇乱叫了嘛,变了嘛,大家就哄堂大笑。我说大家别笑,我说怎么看拉筋的疗效?就看他的面部表情,面部表情越痛苦,说明拉筋的效果越好。嗨呀,这下大家,这都有……都有活干了。拉筋的也有活干了,旁边的人,帮着他的,摁的,也有活干了。等他们再拉完之后,再进来,你会发现,非常奇妙,因为旁边大家,拭目以待呀,究竟拉筋有没有效果?问:现在起、蹲就跟刚才一个动作嘛。我说您再起蹲,扭腰,一起蹲,哗……非常自如,我说还痛不痛,他自己都笑说:“诶,这个怎么就不疼了呢?”呵呵……

    梁冬:哎呦!

    萧宏慈:啊,大家又哄堂大笑。

    梁冬:其实在西藏这个地方呢,痛风也是很严重的,对不对?

    萧宏慈:对。

    梁冬:那,到底用拉筋这种方法,或者还有没有别的一些方法能治疗痛风呢?啊,当然,不仅仅是代为这个听众朋友们问的,我也在为我自己来问的。好了,稍事休息一下,马上继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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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啊,依然是回到,和萧老师的这个在西藏的云游历程。刚才我问到萧老师了一个问题啊,就是说,这个我们都知道西藏有很多人痛风,啊。西藏也有很多各种痛风的那个药,其实在你们这个治疗病人里面,有多少人是痛风呢?

    萧宏慈:因为怎么说?因为西藏当地的人吧,他只知道这个痛。

    梁冬:啊。

    萧宏慈:究竟是他是痛风?还是关节炎?还是风湿性关节炎?还是类风湿?他也搞不懂。

    梁冬:对。

    萧宏慈:所以说就是……我在那个地方也都是异常混。

    梁冬:对。

    萧宏慈:无论痛风的关节炎,还是风湿关节炎,就是说他病的名词有很多嘛。

    梁冬:嗯哼。

    萧宏慈:包括还有心脏病,高血压,还有这个偏瘫,就是各种各样的都有。

    梁冬:对。

    萧宏慈:但是总而言之都是围绕痛。

    梁冬:对。

    萧宏慈:西医呢它就这样,分得非常详细,分门别类。你就比如说,一个这个关节炎他分成这么多……

    梁冬:嗯哼。

    萧宏慈:门类。还有腰痛的话,他又有椎间盘突出、间孔狭窄……

    梁冬:对。

    萧宏慈:骨刺,骨质增生……有很多,用我的话来讲呢,不是说他不重要。因为对于病人来讲他最关键的并不是关心这个病的名字,以及他分析的有多么详细。他关心的就是我痛,你给我把它搞得不痛了,消痛。我睡不着了你给我搞的睡着了,一句话搞定。对于我来讲也是,你看因为后来没……的时候很多人来的时候,都给我拿了各种各样的片子吧,有CT的、核磁的还有X光的各种各样片子。我也看,有时候呢我就不看了。我说这样,咱们俩关心的最终的问题还不是这个,咱们把它病搞好了不就完了吗?所以在他们那个地方,我呢是通过各种各样的方法,但绕来绕去呢,总而言之都是没用药。哪几个方法呢?第一:你看现在刚才我们讲到的拉筋;第二:正骨。拉筋和正骨呢我称之为地毯式轰炸。因为它不是针对某一条经络和某一种病。因为你想你这一个膀胱经还有肝、脾、肾经拉开了,整个这条腿一直到脏腑的这个……那上头几百个穴位喔,通通搞啊。还有你躺着的时候拉筋,你的手是往背后的,对不对?你往背后的时候,有的人他那个手就放不下去,放不下去的话,实际上就是把什么?就是心经、心包经这些经还有肺经它堵住了,你把它一拉开,这几条经里头还有大肠经,你想,这有多少穴位呀,都拉开了。那么你一拉开,你看到没有,它通的是哪几个地方?要么是通的十个手指,要么通了十个脚拇指,这个在中医称之为井穴。水井一样,这都是至关重要的穴位。还有一个拉筋的时候呢,会有这样的感觉,就会感觉那个手指呀或者脚拇指跟这个……就那个心脏跳动一样,蹦蹦往前跳。诶,我说对呀,他说你看我这嘣嘣的跳,后来很多人写了来信也有这样的感受,这说明什么呢?说明这个气血运行到那个地方去了,这叫地毯式轰炸,行布朗(hang bu lang)一起搞。那么另外到了用针灸和点穴的时候,是用的什么?我称之为叫定点轰炸,是这个missile,就是一种这个导弹,导弹它是定点的嘛。找好了哪条经,针对着哪个穴位治哪种病?哇……它转了一圈,嘣……就落在这个地方了。但是我一般是把针灸……因为针灸必竟还是进入人体嘛,放在最后,全都是尽量的不用这个针灸。

    梁冬:让这个病人自己去把自己治好,对吧?

    萧宏慈:对呀,除了有些疾病,还一个比较奇怪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那个地方治的最多的呢,是治这个耳疾--耳聋、半聋,还有这个耳鸣的。本来前头治了一个,好了吧,就是没有多言声。但是有一次我们到另外一个庙里头,有一次我们出去了,相当于出了一次差, 到另外一个更穷的庙里头去了一次。那里有个老喇嘛,那个喇嘛呢是两个耳朵一点都听不见,因为我们又没有什么测试手段,另外还有两个人翻译……翻译我说你先问一下,就在面前说两句话,听不听得见?哇……大家用藏语说,说了之后你看他,在他两个耳朵来回说,他都一脸茫然。你看,他真是一点都听不见。

    梁冬:他已经入定了,呵呵。

    萧宏慈:对,当然,就说这耳疾这样的呢,可能就还非得一刚开始就用定点轰炸,就用针灸,就直接在耳上啊还有手脚上用了些穴位。诶,这个很奇怪,扎完了之后,也就是过了十来分钟,再来测验,就是在他跟前一说话,诶,可以听见了,再退上五米、六米再说话,诶,他还能听见,哇……这下一下就轰动了。结果等第二天早上,我一起来,把门一打开,门口有五个聋子站在那儿。

    梁冬:呵呵!

    萧宏慈:所以就开始了治聋子的……这个、这个我称之为旅程。前前后后大概也治了有可能三、四十个是有的。

    梁冬:那你都是用针穴扎哪几个穴位?

    萧宏慈:其实都是非常普通的穴位,就是耳朵上的什么听宫啊,还有背后的这个一鸣啊,还有手上的这个叫什么……这个手上的这几个穴,内关、外关呢,没有什么复杂的穴位。

    梁冬:重点,我的问题就来了,就是为什么有很多人在针穴,他也知道扎这几个穴吧,他也扎,我们常常看到是很多地方都有些针灸嘛,对不对?那为什么有些就有效?有些就没有效?

    萧宏慈:你现在问我,我也不能把他完全解释清楚。因为很多的这个医书里头讲到所谓的针法,有补法啊,有泄法啊,通常……而且每个老师讲的还都不一样。我呢是属于这种,啧……怎么说呢,我是喜欢大道至简的。因为你要特别追究的话这个的确比较麻烦,我就一个原则,就是它得不得气。所谓的得气呢,这是中医的一个常用名词,也就是这个你扎的这个针,和病人身上的这个气是不是连到一块了?!

    梁冬:如何知道有没得气呢?

    萧宏慈:很简单,这个描述很简单,完全就跟那个钓鱼的人,你看见那个鱼把那个鱼钩……“叭”……咬住那个鱼钩鱼饵的,那个鱼饵就“叭”往下一沉,而且通常病人也都会有反应。病人会“诶”一下动一下,哗,或者是眨一下眼睛,或者是紧张一下。你一看,有的如同闪电一般,有的如同哗……这个、这个一个麻流过去。

    梁冬:诶,这个这个经历我体验过一次。

    萧宏慈:还有酸……酸胀的都有。

    梁冬:对。

    萧宏慈:这个都,无论是酸、麻、胀、痛,总而言之,都是得气。所以我经常跟大家说,中国的这个经络,究竟存不存在,你根本就不用去拿白老鼠试验,你自己在身上一扎一针,诶,当场就知道了,真实不虚,非常明确。

    梁冬:是。那说回来,你在西藏的这个历程里面还碰见过什么人呢?

    萧宏慈:啊,除了各种各样当地的牧民之外,再就是各种各样的僧人和喇嘛。

    梁冬:有没有特别有意思的僧人和喇嘛呢?

    萧宏慈:有一个僧人和喇嘛,应该这么说,他可能他自己也是一个这个……他可能也是一个藏医。噢,我现在想起来了,碰见这么一个人。

    梁冬:到底碰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呢?马上回来!

    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刚才萧老师呢讲到,诶,他正好碰见那么一个人,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呢?

    萧宏慈:在我给他们治病的时候吧,我就发现很多这个藏人的身上,他的背上啊他的肚子上啊,有很多的这个疤痕!一看就是这个疗伤的这个疤嘛!这个就是西藏用的一种类似于我们的这个灸疗。

    梁冬:嗯。

    萧宏慈:但他那个灸疗呢,好像还……它不是像咱们隔着这个皮肤,就是离开有一定距离。他真的把那个……就是那种火给撂上去,它是一种香。但是我就从来没见识过。有一天晚上大概已经都有10点钟左右的样子,突然就是从另外一个喇嘛的、一个喇嘛庙的一个主持,突然来。

    梁冬:嗯。

    萧宏慈:非常着急地来了,因为我只去过那个庙去过一次嘛。诶,哗,哗……再一跟我们……就是那个活佛讲了几句话,然后那个活佛就一脸严肃地跑到我面前说,诶,说这个萧大夫,那边,就是他们是专门过来请你去看病的。

    梁冬:嗯。

    萧宏慈:我说什么病?说现在不知道什么病,反正这个人已经晕死过去了,就心脏……哗,就已经快死了,就已经昏死了,急症,非常着急!他来请我过去,我一听这个,呵呵。

    梁冬:哈哈,关键时刻来了!

    萧宏慈:关键时刻又来了。这就使我想起我的老师经常讲嘛,讲回阳救命。

    梁冬:对。

    萧宏慈:就讲这个急症嘛!濒临死亡的人你怎么救?同时又有压力,也很兴奋,就怎么去救。结果呢,就哗……就开着一个破面的,哇……又没有路灯,哗……反正晃晃悠悠就到了一个牧民的家里头。

    梁冬:嗯哼。

    萧宏慈:我一看是一个一个年轻妇女,一看,昏迷不醒。昏迷不醒呢我就问,就是她昏迷之前是个什么症状。

    梁冬:嗯。

    萧宏慈:当时一问大家,谁都不明白我问的什么问题?我说她在这个之前出现了什么症状?她今天这个发已经第三次、第四次发了。每次一来哗……当时就就就晕倒就不省人事。说什么原因说大家谁也不知道。那就我只能判断哈,因为没有任何其他的症状。一看她是一个二、三十岁的一个人,你想嘛,她总不会像老年人那么严重的高血压心脏病这样的人。但她发这个发病的症状呢又和那比较类似,而且每次都是猝发。我又问在这之前……我说治过没有,他说治过。但是也都是用藏医的医法来治的嘛,我说我来治的话……我没治,就是没治过这类病。

    梁冬:对。

    萧宏慈:但是根据我的老师的给我说过的疗法和我自己看书的疗法的话,就是肯定和心脏有关。那我找的肯定就是这个内关、外关,还有这个胸前的这个膻中穴。

    梁冬:对。

    萧宏慈:结果呢,我就给她一扎内关,同时呢还要在她的这个叫什么?

    梁冬:人中!

    萧宏慈:人中,啧,就这个地方。结果一扎针呢,诶,的确,马上,当场就……唔……这人就醒过来了。醒过来之后但是还不会说话。但是你问她一个什么事呢?旁边一翻译呢,她还可以点点头。但这时我给她扎这个身上的穴位的时候我就发现,她身上有一个一个的这个我平时看到的这种烫伤的那种印子吧,还不止一个。

    梁冬:嗯。

    萧宏慈:诶,这时我就问她们家人,我说这个呢,是不是以前治过。他说这就治过。他说谁治过?他说这个人就在你背后。我一扭头一看,诶,呵呵,也是一个喇嘛在那个地方。

    梁冬:对。

    萧宏慈:诶……跟我一笑,诶,我就跟他一握手。那就说这个呢也是他们当地的一种藏医的一种疗法,后来我一问这个还是比较普遍的一个疗法。

    梁冬:嗯。

    萧宏慈:后来我还跟他切磋了一下我说平时你们灸哪些地方。他也问了一下我们平时扎针是扎哪些穴位。诶,我跟他一切磋我说……所以你问我见到过什么样的?这是我正儿八经地在治疗的时候见到了一个跟我治疗同一个病人的这个藏医。

    梁冬:对,我们都知道中医里面有这个艾灸嘛,对吧?但是隔着有一点点距离,让那个火呢,稍微有点加温。那西藏这个呢,是贴在皮肤上,是吧?就直接就是烫伤。有点儿烫伤的感觉。

    萧宏慈:对!有点烫伤的这个感觉。

    梁冬:诶,那他们说这个,通常他们也有他们的穴位吗?敢也是按照穴位来灸吗?

    萧宏慈:那他一定是按穴位的。在这一点上,我跟你说,整个东方的医学,无论是这个中医,还有西藏的……诶,这个这个叫什么?印度医、藏医、蒙医,只不过他这个用法不一样。我们讲经络,他讲中轮,什么轮。

    梁冬:对!

    萧宏慈:七轮八脉,对不对!讲的都还是这个内在的、看不见的、形而上的那个气道。

    梁冬:嗯。

    萧宏慈:还有和心神相关的,都是和心神相关的。而且东方的这个心和西(藏的)……西医的心的这个概念是不一样的!他们的概念总的来讲都是一个脏器嘛!他总是围绕……比如说这个人有心脏病,他还是围绕心脏进行的。我们可能扎他手上的穴位,为什么呢?他这个心脏的穴位是连着手……手指这个地方。比如说心经和心包经,都一直到手指这个地方。还有可能,他不只扎这个,为什么?我还可能扎脚,为什么呢?因为心脏……

    梁冬:心和小肠相表里,是吧?

    萧宏慈:不只和小肠相表里呀,同时它……旁边的还有生他的、还有克他的。因为心属火,对不对?火和水是相关的吧,水是克火的嘛,对不对?一定是和肾相关的嘛,肾属水嘛,对不对?木是生火的么,你看你一生气,肝火旺的人,他心火也跟着旺了。而且肝火旺,第一,马上就对心脏产生巨大的负荷和压力。你看经常,心脏有病的人肝经、肾经,照扎不误。一个他的母,一个是他的子。一个是他克的,一个是他生的,这都对心脏是有好处的。并不一定要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还有一个特点,我在西藏治头痛的病特别多,但是我头痛的80%的都是在他的脚上治,因为很多的它这个是属于肝风内动。还有治痒病也是这样的!一直到头上来的,实际上你把脚上、手上的一扎,诶,头就……有时一根针……一根一下去就好了。

    梁冬:我曾经有一次啊,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在这个搜索引擎,包括百度啊什么的,都在查过,什么是痒?痒这个东西我觉得太神奇了。你怎么看痒这个东西?怎么解释痒是什么?

    萧宏慈:诶,我还专门和我的另外一位老师,还专门谈过这个。中医叫什么?

    梁冬:就真没人谈论过什么叫痒?

    萧宏慈:对!中医称之为,叫:小痛为痒!诶,这个痒实际上它是一种痛,但是他是小痛,还没有痛到那个份上,他只是把你的那个、那个撩起来了,还没有深入到某种阶段和地步,但事实上你知道,痒是非常难受的。

    梁冬:对!

    萧宏慈:我们经常说这个……痒通常和什么呢?实际上是和血相关的。很多人治痒吧,他只是说:诶呀,和肺相关,肺主皮毛嘛。

    梁冬:对!

    萧宏慈:诶,后来我发现,实际上治痒的时候,和血相关的这几根经都有关系。哪几个和血相关呢?一个是肝经,肝藏血嘛!

    梁冬:对。

    萧宏慈:还有个是脾经,脾是统血的。而且比如说我举一个例子:有一次,我们邻居……楼上的这个人,他全身突然长这个叫什么?荨(qían)麻疹,有的人爱念成荨(xún)麻,就是那个的荨(qían)麻疹,红,嗨,一片红,手上脚上,哇,他说他不知道怎么就弄成这个了,不知道吃错什么东西了,反正他就这个状态。先是在医院治个溜够,怎么治,没效,最后就跑到我这来了。其实我就跟他干了一个事,治了一次,就是找到他的那个肝经,还有他的这个脾经。当然还扎了手上的一个叫什么,这个、这个穴,我突然就忘了:曲池。然后还有一个风市,风市呢是这个大腿上的嘛,风市也是这个脾经上的止痒的一个穴位,还有一个血海,血海也是脾经上的。它这都是和血相关的。我扎完之后,这个针眼不是还在吗?我说这样,我给你两个艾条,回家之后,你就照着我扎的这个地儿,你就灸它就行了。果然,回去他自己这么灸啊!没两天,哗……所有的这些红肿就基本上全消失了。一看怎么这个问题就这么简单呢?我说有的时候这个事儿来了也就这么简单。

    梁冬:所以,痒的本质还是气血不通的结果。

    萧宏慈:我还可以告诉你,我们很多拉筋的人、还有拍打的人,出现了无数的症状,其中一个症状就是什么?就是痒!有的是什么?是身上痒,全身痒。有的是什么?手上痒,是什么手上也开始痒了?因为你拍的时候始终是用手。所以说,不只是被拍的那个部位,你始终用手拍的话,那手始终是出于一种被激活状态。所以它里头的这个病气啊,他就露出来了。凡是病气在那往外冒,或是这个病气跟身上的这个经络开始发生,打通的时候他不是在搏斗吗?阴阳两相搏斗,这个时候,除了酸、麻、胀,疼之外,他还会出现痒。所以说,很多人担心,怎么我一拉筋,一拍打,会是痒啦?我说那是好事,凡是痒的时候也是出现,说明什么?一个症状,在排病气!

    梁冬:那如果这样的话,香港脚也是一种排病的反应呢?

    萧宏慈:你们说的还没错!

    梁冬:我只是开玩笑的哦!

    萧宏慈:从某种意义上讲的话,他也是在排病气。

    梁冬:哦,真的吗?

    萧宏慈:对对对,是这样的。

    梁冬:哦,所以有一派中医说不要随便治香港脚。

    萧宏慈:也有人是这么说的,还有呢,中国这个什么解放前是有啊,现在越来越少了,像上海它有的修脚工啊,他就是……有的人就过那一口瘾。

    梁冬:啊呀。

    萧宏慈:他把那个痒窝留着。

    梁冬:呵呵……

    萧宏慈:呵呵,因为我一哥们就是这样嘛,他就说,啊呀,他就说我就好这个一口,就是说他要痒了就去找个修脚工来。就把那个地方给他……你说不上是挠啊,还是怎么的,就把他搞了,他一种,啊,好像非常enjoy……

    梁冬:一浪一浪的,呵呵!

    萧宏慈:但这只是一个说法,咱不敢肯定哈。

    梁冬:对,对对对对,不作为这个科学表术,是吧?免得这们朋友说的咱这个这个不科学,但是他也的确说明一种事哈。好,重新讲回来在西藏,哈,你在西藏见到那些用烫、或者用灸的方式治病的老师们之后,你有没有拜访一些其他的一些医生呢?在当地的。

    萧宏慈:当地的其它医生呢的确是见的不多了,因为我呢,基本上我那个生活就反而非常单纯和简单。

    梁冬:对。

    萧宏慈:因为哪里都没去。

    梁冬:对。

    萧宏慈:我在那待了两个星期,从早到晚全是治病。

    梁冬:对。

    萧宏慈:当时我也一种……就是很感激的心态,为什么呢?是应该这么说,就说当地的老百姓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让我来给他们治病,也让我实施了我的这个中医。因为中医这个说法,就是大家都说你治这个慢病可以,治快病不行,因为很多的急症我记得当时都是这么治的。当初很多的这个口疮--烂了,当时头痛,痛得不行了,还有肝,肝痛的不行,因为很多人从……对了从当地医院跑出来,我记得最多的时候,一对,啊,父亲和女儿一起跑出来,他们都是肝……不知道是肝腹水啊,还是肝什么病,就是肝疼得要死。都过……出来之后,都说,诶,一扎针,疗效特别好,就先不能说把它根治,但是止痛的效果就特别好。

    梁冬:嗯。

    萧宏慈:另外就是这个口啊、脸上长这种烂疮的这种,舌……舌头上长烂疮的,你在手上给他“叭”一针,就是用那个三棱针一扎,把那个血一挤出来,哇,她马上就止痛,头痛、舌痛、嘴痛当场就好。

    梁冬:这是另外一种治疗的方法,就是放血疗法吗?

    萧宏慈:对,放血疗法呢,大家看上去很恐怖,实际上是什么?是基本上世界上各个古老的民族都有放血疗法。

    梁冬:关键是我啊,前段时间试过,有一次呢,我不是那个痛风犯的时候呢,在左腿上啊,我在那个左腿膝盖这个痛的点上一放呢,那个血出来是跟那个豆腐一样的,还一坨一坨的。

    萧宏慈: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在那碰到的这个放血呀是我一生当中放的最多的。为什么说呢?其实最初的放血……大家放血要用一种专门的这个三棱针。

    梁冬:对。

    萧宏慈:我后来发现什么呢?在那个地方如果这个人的病特别重的话。

    梁冬:对。

    萧宏慈:尤其那几个肝病特别重的人,我看了一下,他走都走不动,全身皮包骨,他那个腿上啊……就脚上,因为我一般使的这个四肢的这种经络比较多嘛,穴位,一扎下去,那个血就跟墨汁一样,哗,乌黑、乌黑的出来。

    梁冬:还有一股臭味,应该是。

    萧宏慈:那个我就不敢说,同时你再扎下一针,哇,你要找到几个点特别快。

    梁冬:用什么扎针,三棱针还是什么?

    萧宏慈:不,就是用普通针扎就是这个效果,还不用三棱针,到最后我就双脚、双腿就扎这样的点,扎完了之后,这个病人的感觉就特别的好。各种各样的,就是整个浑身的难受、痛呢,马上就好。诶,你看那个眼、眼睛那个血丝呀马上,唉,就退了很多。后来以后我还发现了一个规律,就是很多所谓的这个头痛的人。头痛的人只要这个腿上有这种蚯蚓状的,实际蚯蚓状,有人它叫……叫这个叫什么?静脉曲张。实际上有两种,有一种曲张是凸出来了,实际上凸出来的这种吧,他还不一定好出血。后来我在美国的一个庙里头和这个庙里头治了好几个病人都是什么样的症状呢,我给你描术一下啊,口腔长疮、头痛,而且头痛呢,就觉得那个痛啊就像有股气往头顶往外冒一样,发胀的痛。那我一般这个时候就甭在他头上折腾了,直接到他脚上……我说的这个美国的一个案例也是这样,直接上……他的那个腿上啊,他就有这种血丝一样的状态。

    梁冬:嗯。

    萧宏慈:你把那个针往上一点,一扎进去,一拔出来,跟喷井一样,哗……就往外喷,喷的是什么?喷的是血。我说你要让那个里头往外喷,至少这说明了几个问题:第一,说明他的压力非常大。

    梁冬:对,体内的……

    萧宏慈:否则怎么往外喷呢,对不对?喷的血还是黑血,这是第一。第二,既然他压力大,说明什么?说明肯定那条经络是堵的,不通的。

    梁冬:嗯。

    萧宏慈:气不行、血不走,看上去是血不走,实际上是气不走。

    梁冬:嗯。

    萧宏慈:但是气血它是相生的嘛,那你把它一扎的话,“叭”这个血往外一飚一冒,这个人哇……长叹一声,马上头痛立刻就减了。有的还头……这个有的脚还在那抖,手也在那抖。只要把它一弄成……说明,你还记不记得就是我们小时候玩的那个水管呢?

    梁冬:嗯。

    萧宏慈:如果那个水管,压力太大的话,那个水管都会抖,对不对?

    梁冬:对!

    萧宏慈:其实我觉得有的时候这个人抖和这个类似,有的时候你把它那个淤堵那个血打通了也是这样。还有那个拉筋也是这样,我前天给一个老太太拉筋,她就是那个腿……哇……病的她……诊断就是帕金森呢,什么老年痴呆症,反正说了一堆的病名。我就说拉!前五分钟拉就抖,后来就慢慢的越不抖了,拉了十分钟,可以走路了,刚才走路都困难。我就休息了一会儿正完了骨再来重新拉。我说这次要拉到十五分钟以上,但是不给她加哪么大的压力。那你会发现,诶,很奇怪,她就不抖了,为什么呢?也是什么呢?气打通了,气打通了就不抖了。

    梁冬:嗯。

    萧宏慈:所以说你看很多人手抖啊,脚颤呢,实际上都是气在那个地方淤堵了!你要是把它一打通了,无论是扎针也好,拔罐也好,拉筋也好,拍打也好,统统是打通气脉,通了,就顺了,顺了就不抖了,也不疼了!

    梁冬:就是我有一个想象哈,会不会是因为我们的人呐,这个筋一缩之后呢,就把那个骨头拉紧了?我听说有一些这个通风病人呢,他会骨骼呢,会有一些错位,但是为什么会错位呢?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连在骨骼后面的这跟筋呢,本身紧了之后呢,令到这个骨骼它错住了!

    萧宏慈:我跟你这么解释就是说,骨和筋是互为关联的,就相当于以前的那个电线杆是一个骨。

    梁冬:嗯!

    萧宏慈:那么以前的电线杆不是旁边还有一个拉线嘛来固定它的嘛!

    梁冬:对对对!

    萧宏慈:那固定它的这个拉线就相当于人身上的筋,但这是个简单的比喻啊。

    梁冬:啊!

    萧宏慈:实际上人骨头周围这个筋是五花八门,各种各样的筋呢有软组织啊。

    梁冬:您所说的这个筋实际上是个统称。

    萧宏慈:就是它各种个样的软组织,但是筋在里头是,怎么说呢是主干,就是相当于我们说的这个主要的线一样!

    梁冬:嗯!

    萧宏慈:咱们说的那个纲举目张的那个纲一样嘛!

    梁冬:对!

    萧宏慈:你把它一拉,其他的软组织都跟着顺了!梁冬:对!

    萧宏慈:那么是因为是这样一层关系,所以说有时候我们说骨正筋柔气血自流,如果这个骨歪筋硬,如果筋硬了嘛,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柔和性了嘛!

    梁冬:对。

    萧宏慈:那么这个时候人一动的话他就比较容易受伤,确切的说就是容易骨头错位,而且这个骨头的错位还特别的特别逗。

    梁冬:嗯!

    萧宏慈:为什么说特别逗呢?到我这来看病的绝大部分人,应该说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都来跟我说,我这也疼那也不舒服就是不行。但是我到所有的医院检查拍片子,就是正常什么都没有。这个时候我就告诉他呢,我说我已经说了,骨头的这个错位非常的细微,细到什么地步呢?比头发丝还要细,跟你正骨的时候 “啪嚓”一响就说明它复位了,而且再加上它那个骨位骨头啊他是个三百六十度的,那样它那个错位可能在任何一节你看不出来,所以说你只有通过来正骨的时候就可以检查它有没有骨缝!那别人说你怎么治呢?我说很简单,我正骨的过程,既是一个治疗的过程也是一个诊断的过程!你诊断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诶,你你往外摁的时候,正他的骨的时候,他有很多的地方会咔嚓咔嚓地响,我们称之为异响。那异响就说明这个地方骨头有点错位,但同时已经复位了,所以说这个诊断和治疗一次性完成。我跟你说过治的最快的一次就是在这个北京昌平的一个这个叫温都水城。

    梁冬:嗯!

    萧宏慈:也是开一个这样讲座,一个会议,底下听的都是一些大夫比较多,我说搞中医的。我给当场一个,我跟你说过一个北医三院的这个马主任,他就是腰椎键盘突出二十多年了,说治不好,当时我就说,因为当时没法拉筋嘛!

    梁冬:嗯。

    萧宏慈:因为会场上只有这么……那怎么办呢?我说你连那个床都没有,我说只有趴在水泥地上了。就当场趴在水泥上,我给他把那个从腰椎到胸椎,“叭”“叭”这个骨头一正,当时听到的那个响声,起码有那么七八节骨头全响,响完了之后,说现在站起来。因为在给他正之前,我让他做了一个动作就是弯曲的动作,就是人手够地的那个动作。

    梁冬:对!

    萧宏慈:他就根本手指能够到膝盖就弯不下去了,有时候连刷牙都有问题呀。我说你再下蹲一下,他下蹲也是只能差不多到九十度左右再下不去了。诶,就这么三分钟给他弄完了,一起来,再让他够地,当场,哗……那个手一下就完全到地了,比我还标准。我说你在下蹲,呼,一下蹲,马上也是一下就完全好了。这骨和筋是互为关联的。正骨实际上也是把这个筋也给它复原了,因为他这个位置不对嘛,拉筋把它拉柔了之后呢,也可以使骨头错位的这个地方复位。

    梁冬:那在最后的时候呢,我想问一个萧老师一个问题啊,就是说我们看到很多的这种修行的人呢,他们都会盘腿坐,盘腿坐是不是一种拉筋的行为,还是说就是不是拉筋的行为?

    萧宏慈:盘腿拉,盘腿就是一种拉筋。为什么盘腿的时候会麻,而且后来很多练瑜伽的人,他的盘腿他都不一定盘的好,这就是一个问题。所以说后来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我说的这个象武汉的这个静缘中心……

    梁冬:对

    萧宏慈:他们那个地方全部都是瑜伽教练,但是有的人不要说双盘,单盘都有问题。后来学完拉筋后,哗……突飞猛进,这个单盘、双盘马上就立马就上来了。

    梁冬:盘腿可以拉哪几根筋呢?

    萧宏慈:盘腿我只能猜的话拉的主要是腿上的比较多。

    梁冬:对。

    萧宏慈:而其盘腿拉的是下半身的比较多,而且他这个,我无法描述就是说他拉的这个位置不完全一样。

    梁冬:对。

    萧宏慈:因为我们现在这个所谓的拉筋吧,提倡的最多的是一个是卧位,一个是立位。

    梁冬:嗯。

    萧宏慈:那么卧位拉筋是我迄今见到的拉筋最彻底的一种,从头拉到尾。所以说最后南怀瑾老师的底下的几个弟子呢,在香港找到了《医行天下》这本书,因为他其中有一个是佛学图书馆的馆长。诶,最后他就找,找到哪儿呢?因为找我在国内嘛,他就正好我的老师朱老师是在香港,他们就找到朱老师。他们的那些病很多都是打禅打出来的这种病,诶,用我们的这个拉筋正骨的方法,一拉一正就好了。最后,南怀瑾老师就专门把我的师傅朱增祥老师请到太湖大讲堂。

    梁冬:嗯。

    萧宏慈:给他们做了一个专门的拉筋示范,效果非常好。而且很多小孩就跟我那时候云游和在美国碰到的一样,这些小孩七岁、八岁、十几岁小孩,统统都有这个错位的地方。诶,一拉一正都好了。本来说小孩应该很柔的,后来不仅一次,一次还不够,过了一段时间,后来我老师不是到北京来说,哎呀,南怀瑾先生又把我请去了一次,去了两次,不干别的就是专门传授拉筋。

    梁冬:诶,那换句话来说就是,盘腿盘不好或者动作不好,或者什么可能会产生伤害的哦,是这个意思吗?

    萧宏慈:有,有,有这个,不仅仅是如此,包括练瑜伽的,瑜伽也是一种很好的修炼方法。但是瑜伽呢,它有时候会出现一定的问题,腰腿痛的特别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呢?因为可能是第一他们拉筋的时候拉过了,就是他练瑜伽的某些动作他难度比较大,他可能拉过了就把他拉伤了,这是一个。另外呢,练瑜伽还有这个包括压腿,还有练武术的各种个样的动作,他都……也都还有舞蹈它也都有拉筋的动作。但是它跟拉筋有个巨大的区别就是他们都在动,哪怕瑜伽动的很慢他还是在动,所以说一动就容易出危险。而我们这个拉筋最大的一个特点、优点,就是他不动,他不动首先意味着安全,所以说这个就是老少闲宜。另外还有一点就是我前天刚刚跟另外一个朋友的母亲,他的母亲是个电影导演,她拉筋是拉出了一个境界。她说我把那个脚跟不是那个贴在那个拉筋凳的那个柱子上嘛,因为有拉筋凳她就方便,她说我往左和往右摇摆在我身上走的这个经络都不一样,因为她也是什么她也是练了瑜伽,修了禅的你知道吗?还打坐的。所以说这种人她体验就特别深,我说你看这就是好事,她说我拉之后治了很多的病。她说我平时打禅修坐和这个练瑜伽都没好,为什么一拉筋就好了?她还有她的姨,就是我这个朋友的妈妈和他的姨两个人都谈体会,后来她们有一个共同的体会是什么呢?拉筋有个好处因为它不动,那么它就可以延续的时间比较长。比如这一个动作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大部分人可以从五分钟十分钟开始嘛,但是对练瑜伽的人他可以延迟到二十分钟甚至是半个小时。他这个时间一长,就可以把平时到不了的那个气和激发不了的这些……激活不了的这个部位都把它激活了,这个病灶就开始冲了。如果平时的这些动作你看压腿的人,他是一下一下的动作,很少有一个动作可以持续十分钟,更不用说半个小时了,而拉筋就这么一个奇妙的好处。

    梁冬:对了,萧老师非常感谢今天跟我们在最后也还分享的这一个观点!其实呢,您在讲到这里的时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叫做“一就是一切”,你能够把一件事情长时间的做下去,就算你不动,天地也在动,天地动自有天地动的能量。好了,感谢大家收听今天晚上的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也特别感谢萧老师,谢谢!

    萧宏慈:谢谢!

    梁冬:我们下一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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