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堂20111119 梁冬对话黄剑 第四讲 海外寻医
20111119国学堂—梁冬对话黄剑第四讲
本期主题:海外寻医
主 讲 人:黄 剑
主 持 人:梁 冬
播出时间:旅游卫视 2011-11-19 22:30-23:15
画外音:理想如何变成现实?
梁冬:当你有远大理想的时候,最近的这些事情不是没有了,而是根本就是大步跨过。
画外音:针灸究竟意味着什么?
梁冬:其实针灸根本就是一个媒介,一个介质。人也好,针也好,全部都是介质。最终是你个人的频率和某一个频率之间的对接。
画外音:《发现之旅》中有哪些行者感悟?
黄剑:这些心愿一发出来啊,或者你的想法一出来,如果它很强烈的话,我觉得它就像一个能量,就像一个磁铁一样的,所有的人、所有的可以帮助到你的人,他就可以慢慢地向你聚拢,就开始伸出手来。
画外音:巴菲特为什么能够成功?
梁冬:他只是很认真、很专注地感受一个节奏感。
画外音:《国学堂》全新策划,带您进入无比广阔的行者天下,一同探访隐修高人的神奇传说。跟随记录片导演黄剑的脚步,走入名山胜境,发掘自然大道,一起聆听《发现之旅》。
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收看今天的《国学堂》。我是梁冬——梁某人。在过去几周里面呢,我们请到了这个记录片导演黄剑老师,和我们一起来分享过去的种种种种。
画外音:黄剑,福建《东南卫视》记录片导演、摄影师。长期至力于野生动物、帆船航海等题材的记录。近两年来,不远万里深入民间,拍摄制作了大量真实记录中国传统文化的记录片,深受好评。
梁冬:其实啊,在讲的这个过程里面,我想跟大家复习一下。黄剑呢他两年之前呢发心呢要拍一个跟中医有关的记录片。寻访隐藏在江湖里的,尤其是在……甚至是社会的各个层面里面,包括最底层的这些医生。结果呢,他越来越有趣地发现呢,有一种职业,可能是每一个人如果到最后的时候你愿意选择的话,是一个很好的职业。这个职业是什么呢?
黄剑:我开头在想,那个最好的职业是什么呢?我觉得做自己最擅长的那个职业,当然是最好的。
梁冬:对。
黄剑:比如说像你做主持人。我觉得我拿着相机、摄像机去工作,去拍,到处行走,我觉得这是很好的职业。后来接触了中医以后,我觉得做一个针灸医生特别好。一个好的医生,带着三根指头,呵呵呵呵……就可以出门了。然后给人开一个方子,也许对你的身体的健康会有一个很好很好的重要的建议,也许可以享用一辈子的一些帮助,一些医嘱。然后如果再会一点针灸的话,用几根银针——“银针渡世”,过去讲的,那我觉得这个是已经做到一个极致了。非常期待。
梁冬:有趣的是现在在美国和欧洲啊,在全世界啊,其实呢很多地方呢对中药不是很认同的。但是呢,大部分的人对针灸是不反对的。
黄剑:对,他们认可针灸。所以我在寻找,有很大的一部分就是开始去找这些针灸医生。我觉得他们很神奇。然后就想:他们真的有这个效果吗?这个针真能带给老百姓那么多的帮助吗?
梁冬:对。
黄剑:然后我在很多的街头巷尾慢慢地就开始找到这些很奇妙的用针的人。
梁冬:因此呢,就吸引了很多很多很有趣的人。那黄剑老师呢,随着他的记录片我们在未来这期节目里面,会带大家去看,他怎么样找到中国的针灸师。然后,居然一脉传承,找到了法国,再找到了瑞士,找到了一个活在深山里面的一个老爷爷,他得到的针法又是如何从当年的敦煌传出去。哎呀,中间的过程,真的是如果不是拍记录片的人,你都不能想象,世界……万千世界如此丰富。
插入视频片段
马医生:好啦?
患者A:嗯,好啦,能动啦。
马医生:好,好啦,好回去了。
患者A:哎哟,你是神医了。
患者B:这也不疼。
马医生:我这个手给你扎上去了。跟这个有关系。
患者B:嗯,真的管用,管用。我的脖子不敢动。
马医生:嗯,好了吧?好,好,好,走走看,来,走走看,走走看。好吧,好吧,走走看。好吧?
患者C:咦,好了。
马医生:好了?
患者C: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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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剑:这个老爷爷他是姓马,马基平。在上海一个小居民区深巷里头的一个居民,一个医生。他六岁就在诊所里长大,十一岁就开始帮工了。然后,他其实是一个做药的医生,药师。很会制作各种各样的药。然后老了退休了以后,他就开始自己学着做针灸,老了以后开始学针灸。我看他自己的那个笔记本,还有什么报纸上说牙痛扎哪里,什么地方扎哪里。就是一边学一边在治的。那边去求医的人都是那种码头工人啊,打工的啊,都是一些比较……比较……怎么说?社会比较底层,比较穷苦的人,经济不是非常好的人。那这个医生,这个老医生呢扎一针五块钱,一次就可以解决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很多人都是在医院治了几千块钱搞不定的,最后求到这边,给你扎两针,贴块膏药。我第一次开始真正认识这个针灸,啧,神奇。
梁冬:那天呢我在说:每一个去学针灸的人,都应该让他自己扎一下。我们同事说:你自己扎过没有?我说我没有。所以呢后来呢种种种种机缘之下,有一天我干了一件事情。我让他们拿了一根针……
黄剑:扎了自己?
梁冬:对。然后呢,全部人看见的,我就开始扎。开始扎的时候,一戳,戳到肉时候,啊,疼。居然没扎进去,你知道吗?针都折了,还没扎进去。然后呢,怎么办?自己就感觉到那个汗水啊,啪啪啪就开始往下掉。虽然天天说别人,我经常被别人扎,但是自己扎自己,还是从来没有试过的。所以那天我还是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拿那个针,啊,一扎,大叫一声,扎到自己足三里去了。咦,发现不疼啊,发现不疼呵。然后……
黄剑:精神疼痛。
梁冬:对,我觉得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最重的东西是人从此过了这一关,你开始对自己下手了。
黄剑:开始拯救自己了。
梁冬:对。最可怕的是一个人开始对自己下手的时候,很多事情就下得了手了。听起来天方夜谭,既残酷但同时呢,又感觉到了一种……一种伟大。马上回来,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
国学堂记:针灸作为祖国传统医学中非常宝贵的经验遗产,在全世界受到热烈追捧,带动了国学在世界范围的传播。而隐藏民间的中医高人,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行医载道。他们都有哪些神奇的故事?针灸又是如何传播到海外的?《国学堂》——《发现之旅》下集娓娓道来。
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继续回来到《国学堂》。我是梁冬梁某人。刚才呢这一Part里面讲了一个事情,就是从针灸啊讲到呢每个人对自己下手,才能学习到真正的本事。你觉得你在看到他们在一些……在底层的针灸师,他们在练习针灸的时候的这种精神,你有没有一种作为观察者、一个记者的一些感受?
黄剑:所以我在记录了这么久的……两年的中医,我大部分的精力还是放在民间中医。因为我觉得民间呢,它有一种很特别强的生命力。如果从生存来说,他们为了生存,他一定要有一个绝活。我一定要能够跟别人不一样。所以他的学习的那种动力,就一定会比学院的,或者是比这种……
梁冬:写论文的人要强。
黄剑:一定要强。然后这些……所有这些好的这些医生,他们一定都拜访了很多很多的老师,不同的门派、不同的路数都要去学一点。然后把自己给充实。
梁冬:所以你刚才看到这个马先生,是吧?上海这个马先生,他这个自己呢……发现药也不行。他研究了那么多年的药,最后呢还是要用针灸的方法。因为针灸的方法更加方便。
黄剑:更加方便。
梁冬:更加方便法门,是吧?那么他扎的时候,你后来采访他,你有什么感受吗?对于他的故事,你有什么样的描述吗?
黄剑:我觉得他这个是完全是出于对周围老百姓的一种同情心。还有就是他从小……他的骨子里就是中医。他觉得这个是最有效的,最实在的能够帮助别人的东西,所以他就一直在琢磨这个。而且事实上我觉得真正的拍到的中医,让我感动的,就是这……尤其是这一部分的人。他们都在街头巷尾,都在深山、县城,山里头隔着山喊:医生,这边骨头断了,赶紧过来帮忙啊。然后真正能够帮助到老百姓的,在那些偏远的这种大医院到不了的地方,这些中医他们发挥着非常大的作用。
梁冬:那么你开始在寻找什么样的针灸师呢?然后你的故事又怎么一步步发展下去了呢?
黄剑:非常巧,后来我就在上海,也是在上海了解到有一个中医学堂,叫“上海应象中医学堂”。
梁冬:对。
黄剑:他们有做一些针灸的活动,一些课程。还有去……每一年他们正在做实施的一个叫“向阳花计划”。是跟一个来自瑞士的,一个叫“针灸无国界”的一个组织,结合起来做的一个去到偏远山区去指导当地的医生做针灸的一个活动。诶,我顿时很有兴趣。他们到偏远山区去,他也不是去给病人治病,他是去指导当地的医生,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因为针灸是个最简单、最简便的一个东西。不需要去太多的药,在那种穷苦的地方交通不便,大医院的检查设备没有,药材缺乏,医生缺乏的情况下,如果能够几根银针能够解决问题,那这我觉得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
梁冬:对。所以你就去研究这个针灸无国界。
黄剑:所以我就走入了应象中医。后来刚好他们有一个……去年有一个活动,去到藏区去。去教当地的医生做针灸,我就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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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雅蓉:……200盒针灸针,100盒艾条,教材是各30本……
当地医生:我们认识了上海应象中医学堂的一些老师,来给我们传授一些针灸学方面的一些知识。活动的名字叫做向阳花,也就是向日葵。讲师:杨永晓先生,徐雅蓉女士。
杨永晓:这几天的培训完了以后,希望大家在座的各位能够回去呢……能够学会针灸一个基本的方法。那么,以后呢在这一年当中,能够用针灸来治疗一些简单的一些疾病。那么我们这个培训呢会有四年的时间,那么经过三到四年的培训,大家都能够成为一个,就是说能够在基层运用针灸的这么个医生。
徐雅蓉:针灸讨论的是人体的能量系统,能量还没有产生之前,还没有被我们人体使用转化之前,还有个什么?有个原材料。谷气呢就是我们食物、精气。这个精,对,父母给的。还有一个叫元气,元气其实是一个更大的一个概念,是宇宙万物,包括植物、动物、我们人,它所存在的一个最根本,最根源的一个能量。每一个要学针灸的人,先要扎自己。把针放到他足三里的穴位上。……
疼痛,不要去想它,好,放掉放掉,再拧,都插进去了吗?插进去这个管子,就可以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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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剑:非常有意思,他们跟我说这个……我说你上……给他们上课的针灸的教材是哪里来的?他说是从瑞士来的。他说有一个……在瑞士有一个老爷爷,叫做雅克爷爷,他有一套很完整,很完整的针灸体系的理论。他把这个针灸,他们的针灸跟我们讲的十二经脉,讲的不太一样。他以奇经八脉为中心讲的一个针灸体系。所以他说这个针灸体系是很新鲜,对中国的医生来说,也是很特别的一个角度来讲这个针灸的。但是呢,它很容易理解,很容易接受。所以他们就用这个教材作为传播的。我一听在国外有一个老爷爷,他会针灸,他还写出了教材,是个法国人。我非常有兴趣。然后就开始……开始追这条线索。
梁冬:那后来你是怎么开始……去找这个雅克爷爷了吗?
黄剑:嗯,我后面,当时还没有想到,因为去出国采访也是很麻烦,很困难的一件事情。所以我一直把这个事情记在心里,也不停地在追问。
梁冬:后来呢?你是怎么开始就,怎么样把这个念头就实施了呢?
黄剑:然后正好去年我在法国去参加一个……去记录一个帆船赛。帆船比赛开始了以后,我有……大概有……有五天的空档时间。我回到了巴黎。我就在想,哎呀,要是这时候我能去拜访一下,因为我的印象里面,他是在法国,在巴黎的。所以我就给那个杨永晓医生打电话,就是这时候开始心想事成了。他跟我说非常巧,雅克爷爷的徒弟Sylvie呢,她刚刚好今天回到巴黎,从北京飞到巴黎。
梁冬:你会说法语吗?
黄剑:Sylvie会说……那个她会说中文。她有一个中文名字叫胡思维。然后我就当时就给胡思维打了电话。胡思维说哎呀,正好啊,我买了车票准备去见师傅啊。去见雅克爷爷,去见老师。当时她在瑞士很远的,大概离那个巴黎有一千多公里。他说这样吧,我帮你问一问老师,不过老师在三月份生了一场病,现在还在恢复期间,不一定见外人,而且他从来没有见过电视记者,国内的媒体那就更不是,更没有接触过。她说看看你运气怎么样吧。然后我就开始耐心地等了。接着电话又来了,Sylvie说,那个师傅答应见你了。但是呢,他现在身体比较虚,可以,只能见15分钟到半个小时。15分钟到半个小时,如果我从巴黎过去,要走两千多公里来回,很辛苦。但是我想一想,因为当时我得到的消息,得到的资料说,这雅克爷爷呢,他的针灸是从他的爷爷的爷爷,反正他的前辈从牧师手里传过去的。它是属于这种,完全地没有受到改变的一种,原装的,就是原汁原味地把这些中医,中国的中医转到了欧洲,转到了雅克爷爷的手上。
梁冬:到底是怎么转过去的,那黄剑后来又是如何见到这个雅克爷爷的呢,稍事休息,马上继续回来,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国学堂》。
国学堂记:远离中国的海外,保留着百年前的针灸秘术,通过中外志愿者的结合,在今天的中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百年之前的针灸与今天有何不同?为什么西方人如此热衷于针灸?传说中的海外针灸大师又是何许人也?我们的行者能否找到健康的大道?《国学堂》发现之旅,下节娓娓道来。
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继续回到来《国学堂》。纪录片导演黄剑呢在拍摄一个关于中医的纪录片的时候,发现有一个在国外的公益组织。名字叫做“针灸无国界”。它呢是借由向全世界的医生做一些针法的培训,从而呢,能够用最低的成本帮助到最底层的人民。但是呢这个“针灸无国界”的其中的一个祖师爷,或者说它的一个发起人呢,叫雅克爷爷呢,他的针法又是怎么来的呢?原来呢这个雅克爷爷,刚才用黄剑的话来说呢,雅克爷爷的前辈的前辈呢曾经在八国联军的时候呢,从一个牧师的手里,从中国的一个古针法脉系里面拿到了秘籍流传到了欧洲。好了,黄剑这个时候呢正在法国巴黎。他如何能够用一两千公里的路程去见一个十五分钟给他的一个老先生呢?
黄剑:所以当时后来咬咬牙,还是去了。因为我觉得这个见面可是不一样的一个见面。这是我去寻访一个,可能是一百多年前的一个中国的中医的故事。是一个代表着不远万里,代表着中国人的这种……
梁冬:中法两国的友好。
黄剑:去握一只手。跟这个一百年前的一个老中医的一次握手。所以我就在当地的法国的一个朋友郭义大哥的帮助下,我们两个人就开着车,经过了日内瓦,经过了……一直到了瑞士。我们开车开了十几个小时,然后那时候正好是法国的……是瑞士的旅游旺季。那酒店根本,因为没有预定啊,没有提前预定,根本订不到。那我们又怕第二天去上山找雅克爷爷,很难找。因为传说他住在阿尔卑斯的雪山下面的一个小木屋,森林小木屋里头。那个简直就没有路。所以我们就当天晚上就在汽车上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八点,六点多就出发。开始进山寻找雅克爷爷。
梁冬:你们后来就走了一段,然后就去寻找,地图呢?
黄剑:一个手绘地图。通过这个邮箱传真过来的一个,就是这条路不该走的,他就打了一个叉,该走的路他就沿着这个大路去。最后在那个雅克爷爷的地方,海拔在一千多米的地方,标了一个星号,说你到这来吧。在九点钟来见雅克爷爷。所以我们那天很紧张,我们六点多一点点,就赶紧上路出发。一路问,一路问,很难找。因为那个就连GPS(全球定位系统)都定位不到了。到后面上了那个山,所以可以看到我们很多寻访的故事。
梁冬:好,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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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剑:藏在深山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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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冬:其实还蛮有趣的,你以前去过瑞士吗?
黄剑:没有。
梁冬:所以一个人啊,我突然在想啊,一个人只要你内心里面有一个强烈的愿望,你一定能把这个事情做成。有一次也不谁给我讲过一个事,他说一个事能做成和做不成,就看两个力量,要不然就是动力不够强,要不然就是阻力太大。其实本质上还是动力不够强。
黄剑:这个心愿一发出来啊,或者你的想法一出来,如果它很强烈的话,我觉得它就像一个能量,就像一个磁铁一样的,所有的人,所有的可以帮助到你的人,他会就慢慢地向你聚拢,就开始伸出手来。就像这些,所有这些指路的人一样。一个一个人就会把你引导到你想要去的地方。托你一把,拉你一把。所以慢慢地,我们问了二三十个人,终于问到一个,有一个大胡子的,住在森林小屋里的老先生。
梁冬:有人告诉你说有见过这个人?
黄剑:对对对。
梁冬:你知道吗?你刚才随口说的这句话,居然是一本最畅销的书,这本书叫《Secrert》。《秘密》里面的差不多的原话,这个全世界不管哪个民族,最优秀的人,他们都在掌握着一种秘密。这个秘密就是什么呢?就是你刚才说到的,就是你要发心。有了发心之后,足够强的动力,所有世间万物,都被那个东西吸引。然后呢,就会把你带到那个你最终想去的那个地方。我以前不懂,不理解为什么,这些人一开始就是发弘愿,发弘愿,不理解。后来才知道啊,就是一个人你没有足够强的动力,你根本走不远。没有远忧,没有近虑。你看不见远处,你就天天为近处这些琐碎的事情而烦恼。所以人无远忧,必有近虑。我以前是不懂这句话的,现在越来越懂了。当你有远大理想的时候,最近的这些事情不是没有了,而是根本就是跨……大步跨过了。
黄剑:这两年我在寻访中医,一直会有碰到这种事情,好像你一推开门,那个医生已经泡好茶站起来,诶,我等你等了很久了,你终于来了。经常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其实我觉得这种愿力,或者这种能量,它是只要你去,很纯粹地去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的时候,我觉得它会特别地得到帮助,特别强大。所以我现在拍中医,或者纪录中医,纪录道家,我觉得我已经不需要去,不停地去敲门,去不停地去那个,因为当你已经做了一些的时候,做给别人看的时候,当你的目标已经很明确的,我要去进那座山的时候,自然有人会跑过来告诉你,你应该走那条路会更快一点。在那边你可以休息一下。什么地方有一条更快的,更好的路。什么人会帮助你……
梁冬:有许多人这一辈子一事无成,要不然就是方向太多,要不然就是根本没有方向。除此之外,只要你有明确的方向,都能做成,是吧?说远了,咱们很好奇,你在瑞士的这个山上,怎么又从两千多米往下走的咧?又看见了什么情景呢?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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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剑:哈罗,我是黄剑,你好!
雅克爷爷: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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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堂记:一段艰难的发现之旅,一颗虔诚的探索之心。向往国学大师的行者,终于找到了传说中高人。一位头发花白的西方老人,为何对针灸情有独钟?针灸究竟意味着什么?它与自然万物有着怎样神奇的联系?《国学堂》发现之旅,下节娓娓道来。
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回到来《国学堂》。我觉得黄剑很传奇,就拿着那么一个DV摄像机,就去到了瑞士。就见到了一个长了一百多岁,其实没有了,八十多岁,一位老爷爷,然后呢,晃来晃去。然后呢就告诉你说这个,老爷爷怎么学针法。你要不是因为你拍回来,说给别人听,人们都觉得你在,用一种故意戏剧化和故事化的方式去表达你丰富的人生,炫耀你丰富的人生,仅此而已。但是这个片子我看到了。好了,现在呢我特别想让你带着我们,去到他家里去,到他的房间里面跟他聊一聊。听一听他对于中国文化的看法。听一听他对于针灸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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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维(雅克爷爷的徒弟):他讲的一些事情呢,原来,我们这边……我们法国这边学中医呢,一大部分是从日本,就是日本人是在唐代,跟你们,就是原来你们的老祖宗学中医的,传到日本,然后我们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到五十年代,有一些很有名的人文师傅,来到法国讲课。另外一部分,是从越南,就是法国原来不是在越南(殖民),还有那个柬埔寨,那些地方呢,有一部分也是从那个地方传到法国。所以他用的事情呢,就是他用的那个中医的那些看法和理论,有的是,可能国内不是,也许是失传吧,或者是……反正不太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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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剑:他在四十岁之前一直在做生意的,他不是学医的。事实上他父亲是法国的本土的医生,民间医生。是骨科外治的那些,但他没有跟父亲怎么学。但有一年,四十岁之前呢,有一次妈妈突然间生病了,晕过去了五天。然后医院怎么治,怎么治,治不好。他在外面做生意赶回来,跑到妈妈的病床旁边,然后喊妈妈,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妈妈的额头上,诶,过一会妈妈眼睛突然睁开了。他觉得很奇妙。然后就在想,是什么力量?为什么我的手,我的呼唤能把妈妈给叫醒呢?然后他就开始从这个传统医学里面去找答案。然后慢慢就找到了中医。那也非常巧,他在三十九岁,四十岁之前他就开始学这个中医的《易经》、《八卦》、《河图洛书》。他觉得,据他的了解,就是这个《易经》呢能够解释天下所有的事情。因缘,为什么,能够找到答案的一本很奇妙的书。然后他当时这个针灸,按照刚才Sylvie说的,法国的这些中医呢,中医是从世界各地传过去的,从日本,从柬埔寨,从越南,从英国,所以它这个理论体系很混乱,没有找到一个很统一的一个答案。那雅克爷爷说既然针灸(《易经》)能够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都有藏着所有的答案,那我为什么不从针灸里面,从《易经》里面去找针灸,找这个中医的这个源头,终极的问题的答案,想去找这把钥匙。
梁冬:他讲了一个很有趣的观点。比如说我是一个施针的人,我是一个医生,你是一个病人。我要帮你治病,那我怎么帮你治呢?他们其实在心中是有一个所谓的心法的。这个心法就是,不是我要去解救你,而是呢,想象着你和我,上面呢,有一个共同的能量体。至于这个能量体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随便你起个名字都可以。或者是宇宙深外能量体,或者怎么样。观想,然后呢,把你和那个能量体和我,建立起的一个三角关系。建立起这个三角关系之后呢,他在想我如何从那里,母体里面得到某种的暗示,然后呢帮助你呢,用针灸的方法去把它或补或泻,或传导。把能量、信息、物质进行一个分配。中间有很多很复杂的细节。如果仅是我和你之间,进行沟通和交流呢,这个我能改变你的能量是很小的,我只不过是一个使者,我借助了那个能量体去完成这个事情。这很像什么,你知道吗?这很像我们今天,我们俩面对面,我拿着手机,你拿着手机,我发下邮件给你,不是通过蓝牙发送给你的,我是把它先上载到那个公共服务区,然后呢你再Download下来到你那里的。这么一个过程。就说干过互联网的人,在互联网里做过的人都知道,每一封邮件发出去,都是这么一个过程。
黄剑:绕了一大圈才过来。
梁冬:对,完全的世界。
黄剑:借助了很多的力量。
梁冬:Sylvie说,其实针灸根本就是一个媒介,一个介质。人也好,针也好,全部都是介质。最终是你个人的频率和某一个频率之间的对接。如果你病了,那就说明你的频率乱了。那么这个媒介,这个施针的人和这个针,它只不过呢,是把那个本来应该有的,他们称之为天地的正气的,那个正能量,正频率和你对上。
黄剑:接通了。
梁冬:对,然后呢,让你的频率和它接在一起就行了。我不是很明确的知道说,是这一个人跟所有的,那个大频率都有共振呢,还是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本来属于他自己的一个频率。这个我没有问清楚,他们也没有给我讲。但是呢,我觉得,我没有去瑞士,可能过段时间,只要我有这个念头,也许有一天黄剑会带我去,阿尔卑斯山见到老爷爷。但是呢,我在这个片段里面,我看到了一个东西,是什么?就是这个老爷爷,他在做一件事情。这个事情跟我有一天在巴菲特他们家门口感受到的是一样的,你知道吗?我前些年,因为炒股票嘛,老是亏钱,就很担心。然后呢,我就跑去买了五股的巴菲特的股票,然后呢就有机会成为巴菲特的股东。然后呢,我就有一次参加了一个团。就是,正好我的一个好朋友,他的老师呢跟巴菲特以前是同宿舍的,就上下铺这样,相当于这样的一个好朋友。他就安排我呢,就去参加巴菲特的股东大会。然后呢,我就在沃伦?巴菲特他们家门口坐着,静坐着,很安静的一个小镇。我就在他们家门口坐着,我就觉得那个地方呢,树根直,天很蓝,整个小区很安静。然后呢,看样子呢,也是一百年前就是这个样子的,估计一百年之后还是这个样子。然后呢,我就有一个感触,巴菲特之所以炒股票,炒得这么好,投资这么成功,就是因为他没有生活在纽约。是因为他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场里面,这个场很安静。他不会被今天、明天的有一些……一会汇率啊,一会又货布啊,一会又是政治事件啊,被这一些偶发性的事件影响。他只是很认真、很专注地感受一个节奏感,他这个节奏感指导了他。后来我在巴菲特的儿子写的一本传记里面描述……看到一段描述。他是这样写的:他说我的父亲披着一块破布,在认真地读那个财报的时候,就像一个入定的僧人一样,他脸上充满了洞悉未来的喜悦。哇,我觉得这些话语,你会感受到什么?会感受到的就是,跟雅克爷爷他在阿尔卑斯山上感受的东西是一样的。我们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废话,因为我们太乱了,太不安静了。所以从这一秒开始,大家关掉电视,打坐五秒钟。感谢大家收看今天的《国学堂》,谢谢黄剑。
黄剑:谢谢!
梁冬:再见!
下期预告:什么是真正的国学大道?什么是最精髓的中华文脉?谁最能代表华夏文明的智慧之光?国学文化传播者梁冬历时两年探访国学大师,深刻反思中华文化的精髓所在。敬请关注《国学堂》国学非常道第一集——文化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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