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堂20120916 梁冬对话曾维范 第四讲 世间万物皆有灵
20120916国学堂—梁冬对话曾维范第四讲
本期主题:世间万物皆有灵
主 讲 人:曾维范
主 持 人:梁 冬
播出时间:旅游卫视 2012-09-16 21:45-22:30
梁冬:追求天人合一,提高生命质量。大家好,欢迎收看由天士力冠名播出的《国学堂》。我是梁冬梁某人。最近我是太愉快了,跟曾维范老师,这是过去几期呢,一直和曾老师呢聊到……从陶瓷聊到玉;聊到饲料加工;聊到这个人工食品化学合成。曾老师,你好,今天依然请到曾老师,跟我们一起聊这个话题哟。
画外音:曾维范,景德镇国家用瓷研究所所长,中国北京奥运会官方电影制片人,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顾问。
梁冬:曾老师发现,其实呢这个水和水是很不一样的。就像原子,就是碳原子可以变成铅笔也可以变成金刚石或者钻石一样。其实呢,水,它的不同的分子结构会令到我们的身体完全不同的反应,事实上来说,水里面所不光含的物质,更有能量和信息。
画外音:水乃万物生命之源,水不仅是自然界存在的一种物质,更神奇的是,水承载着生命所需的各种能量,传递着生命成长过程当中的各种信息。中国古人在宋之前,讲究陶瓷如玉的境界,表面看似对陶瓷工艺的极致追求,实则是遵循先辈生命经验的一次次伟大科学实验。遗憾的是,由于外来文化的影响,元以后,陶瓷过分强调器形的追求,自身逐渐丧失了与水的对话,焕发水之生命的基本功能。千百年后,一位名为曾维范的中国陶瓷专家,开始了他漫长的焕发陶瓷生命的研究之路。
梁冬:中国古代的人是把玉石粉掺到了釉里面,做到陶瓷的这个器皿里面,从而改变了水的结构,是吗?
曾维范:对,那从它的结果跟从他们所选的那种原材料产地,以及从它的产品这种外观,我就判断他们肯定是用了。那我就去试。
梁冬:你就在那个国瓷研究所,你在国瓷研究所嘛,开始在做这个试验。
曾维范:我就开始做试验,从02(年)开始进去,到了05年,我想法就定了。就是如玉是代代相传的一个追求,我觉得,我给上级写了个报告,就是说如玉才是国家用瓷的未来方向。我就定了这个方向,我用过白玉,用过青玉,用它来做釉,出来的东西呢,基本上吧都有很强的功能,像这种杯子。
梁冬:这就是你们用那个方法做的那种杯子。
曾维范:对。我们用,开头我们直接用玉粉,后来我又发现,其实像翡翠……中间一点点翡翠,外面一大块都是石头,这个石头的成分跟里面中间的成分是一致的,它只是出来……从地壳里出来以后,它形成过程中间的……凝固过程中间的温度跟压力不一样,最后就变成不同的东西,结构不一样,成分一样。
梁冬:有用吗?
曾维范:所以,我就拿它的外皮来做。
梁冬:就是玉旁边的那些石头。
曾维范:对,对。所以我那天在开玩笑说,将来玉也可以人造,你懂得它的结构,懂得它的内容,想个办法它就能人造啊,这并不是难事啊。
梁冬:哎,我问你,我请教您一个技术问题,黄金可以人造吗?
曾维范:不行。它这个是一个最基本的元素,到现在为止,说要造元素,我还觉得说,是一个……要崩解这个元素可以,原子弹,但是要造这个元素出来,恐怕还不行。
梁冬:你们有没有做过一些比较更容易量化的实验,比如你说这个东西装了水之后喝起来这个口感很好,我有时会觉得它是一个心理暗示。你有没有做到……比如说,直接拿这个东西装了水之后,插一根梅花,同样一个梅子摘下来的,同样的水……
曾维范:哦,这个试过太多了,这个试过太多了。就是插花呀,养鱼呀,如果你拿这个水去浇任何这里的值物,三天之后你可以,你会发现,它的那个纹路呀,开始清晰,该绿的绿,该白的白,该深的深,该浅的浅。
梁冬:就植物啊?
曾维范:植物。然后你把它放到金鱼缸里,你会发现……
梁冬:就把这个东西放到金鱼缸里?
曾维范:对。你会发现金鱼很快的它的表面上的、那种体表上的颜色会发亮,然后该红的红,该白的白。
梁冬:哦?真的吗?你上次不是送了一个这个杯子给我嘛,你送了两个给我,本来说给同事一个,后来我把两个都拿回家了,你知道吧。哈哈哈……把它放到洗碗机里面去洗,高温去洗,洗完之后会不会影响啊?
曾维范:不会。如果是到了七八百度就会,七八百度它会裂。因为我做的这个呢跟原来的工艺是,就一般的陶瓷厂,他做的工艺跟我完全不一样。我可以简单讲就是慢火炖的。它的形成过程很长,你要慢慢培育,慢慢煎、慢慢煎,不然我们那个废品很多。我当时拿照片给国际奥委会那些人看,都把他们吓坏了。就废品堆了一座山。因为稍微有毛病我都把它给敲了,敲了一座山。
画外音:为了追求陶瓷如玉的至高境界,面对堆积如山的试验残次品,曾维范不断改变着如玉陶瓷的制作工艺,每一件陶瓷都需要经历慢火细炖的艰难等待。在无数次失败之后,如玉陶瓷终于在北京奥运会前成功出炉,而这些曾维范梦寐以求的如玉陶瓷究竟又会有怎样的神奇功效?
曾维范:前阶段首长说,哎呀,你自己的牙要看一看啊,年龄大了。就介绍他的医生给我看,一看,拍照片的东的西的,他说你这下边一排都得拔掉,这些都是废牙。我拔了一个以后越想越怕。就是拔掉像什么事儿嘛,后来我就用这个水,然后我找了一个人家给我的漱口的方,我把它碾成粉来当牙膏。我就用这个刷。结果我本来牙龈萎缩好厉害的,慢慢地它停了,它至少它停了,它不萎缩了。还有两个差点要掉的牙,它现在长回去了。总之这种水它肯定对我们整个身体结构,会有一个暗示性的好处。再有的话,玉有一个特别明显的就是,你的手拿着一块玉以后,你的手会长、会大。
梁冬:是吗?
曾维范:对。这个杯也一样。
梁冬:就我拿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我的右手变大了。
曾维范:对。
梁冬:真的吗?
曾维范:是。人一般放松下来,就都会舒展嘛。
梁冬:对。
曾维范:一般碰到刺激的话,你肯定会收回。紧张、收缩。那比如我前几天我手机坏了,我就拿了个老的手机,暂时来用一下,这种越老的手机放射性越大。然后你握在手里之后,你发现自己手会小很多。如果你不信,我现在握给你看。
梁冬:怎么握法?
曾维范:就握在手里啊。就我们手里,这里不是有一条线嘛。这两条线你放上去,这两个手是一样大的,对吧?
梁冬:哎呀,我现在右手变大了,你知道吗?
曾维范:对。
梁冬:这不是心理阴影吧?
曾维范:不是。
梁冬:我刚才……
曾维范:就是说……
梁冬:你拿什么东西?你是拿你的手机,是吧?哇,你这个手机真有……你掏出来看一下。哇,这个手机真有够古老的,大家看一下。
曾维范:你握五分钟以后……
梁冬:果然是上个世纪来的人。
曾维范:你握五分钟以后,你肯定这手会小。
梁冬:就我这样拿着,分别拿着。哇,好可怕啊。
曾维范:我昨天我自己吓了一跳,小了一大截。就说明,这种东西其实还是蛮危险的。因为我们试的时候,是要把这手按在这里,然后去划线嘛。
梁冬:对。
曾维范:那样才是准确的。
画外音:无论是玉还是如玉的瓷器,在曾维范眼里都具有焕发生机的神奇功效。然而这种不可思议的功能,是否都只是一种心理暗示呢?
梁冬:那么,你们有没有一些比较精确的数据化的,我觉得现在很多人挑战你吗?
曾维范:很难,很难。
梁冬:没有很精确的数据。
曾维范:对,很难。因为像这一类东西,你要精确数字是做不到的。这个东西就是说,西学和中学的差别。西学要求的是不断重复做实验,而且要有数据。
梁冬:对啊?
曾维范:汉学要求的是感觉、生命经验,这不一样。两个东西的标准就不一样。
梁冬:这也是中医。这样经常被别人质疑,说不科学的原因吧?
曾维范:对。后来因为我再想,哦,玉它本身是……它就长在那里,它本来是跟人是没关系的。
梁冬:对啊?
曾维范:你发现不发现它,用不用它,它都在那儿。那人发现它以后呢。它就一直在造福人类。所以我们才会说,玉德为上啊,或者玉德为人啊,等等……所以我就开始去做一些这样的东西。
梁冬:你说到这个地方,让我想起来,就很多年轻人啊现在喜欢那个手上挂个水晶啊什么的。定期呢还把那个水晶拿回那个水晶洞里边,有没有?去加加磁。
曾维范:对对对。加磁。
梁冬:然后甚至家里面摆一个水晶阵什么的。
曾维范:是。
梁冬:这事情吧听起来挺悬的,那到底怎样呢?稍事休息,马上继续回来。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之《国学堂》。我们和大家慢慢分享。现在很多年轻人都用水晶做各种东西,你怎么看这个情况?
曾维范:我觉得肯定比不上玉。那对水晶我没做过实验,没做过实验。但是我小时候我奶奶给我讲,金啊、银啊,这些对人的生命没有好处。她说戴着干嘛?戴着戴重啊,所以她统统都不要了。她说只有玉才是有生命的,它跟你是能够好,也能够不好,它本身就是有命的。那时候我都……
梁冬:嗤之以鼻。
曾维范:觉得……啊,不可思议。就是什么意思嘛。哎,到了后来,到现在我回想起来这话是特别有道理。金啊、银啊,这些金器、银器啊其实到现在为止,那都是那些科学发展的很厉害的国家出来的。他们也没法子证明,它对生命有正面的意义。可是反而是他们发现了我们的玉对生命有正面的意义。而且发现了以后,还由此产生了它一系列的产业。比如说,这个我刚才讲到的这个用石头粉去喂猪,做饲料,其实就是从我们的玉器得到启发。这就是现在科学的厉害之处了。他以推一返三,他找到它的根源。
梁冬:中医里面讲到一个东西,叫火生土。
曾维范:火生土。诶。
梁冬:它这个土,它不是一般的土,它是以火生出来的土。
曾维范:哇,今天大收获,大收获。
梁冬:我也是这样想,就是讲到这我才想起来。
曾维范:是。
画外音:中国古代认为,万物皆为五行之金木水火土组成,五行学说中的火生土,在曾维范的如玉陶瓷理论中得以验证。以火灼烧,带有玉成分的陶土衍生出焕发生命的如玉陶瓷,在感慨古人智慧的同时,在我们生活的今天又有多少让人欢欣鼓舞的科学新发现。其实早就存在于古人的字里行间呐。
梁冬:这个地球上的不同民族,都有一些特别有意思的传下来的有意思的东西。你会觉得它好像不应该是那个时候的人们能够掌握的东西。
曾维范:是。就像那个《黄帝内经》,你今天读起来,你不可以相信是那个时候的人做的。
梁冬:对啊,就是你说“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是吧。“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讲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的时候呢,其实就现代物理学来说,就是说色嘛,我们称之为物质,空呢就是非物质,就是能量和信息啦。那就是没有重量的,我们称之为叫空,有重量的,能看的见的就是色。但其实你现在从现代物理学来说,它这两者之间是可以相互转换的嘛。能量和信息之间是可以相互转换的嘛。所以我觉得,可能人类就是在不同的时期,用不同的语言,讲同一个道理。它反复用不同的时间的那个东西,来讲同一个道理。庄子呢用蝴蝶来讲,是吧?孔子呢可能是用他的自己的一些包括用《易经》来讲,是吧?那么现在的人呢,用量子物理学来讲。今天呢你又用陶瓷来讲。其实也没什么新鲜事。都是那个事情反复讲,反复讲。甚至会不会有那种可能性,就是不同的生命,它也用不同的方式了解这个事。比如说一堆蚂蚁,你觉得它没有什么文化,是吧?因为它没有上学,是吧?它没有各种的培训机构。但是人家搞得那个蚁窝,它也很高级,是吧?
曾维范:对。
梁冬:就像你以前饲养这个野生动物,哦,不是野生动物,家畜吧。
曾维范:家畜。
梁冬:对啊。你也觉得这个动物它有很多集体无意识的。
曾维范:是是。
梁冬:尤其是一堆动物在一起的时候,它比单个的动物又有那种,高于单个动物之上的那种……
曾维范:对。它自然的有领袖。它自然的有头儿。
梁冬:我小的时候,我爷爷是个玉雕匠人。
曾维范:哦?
梁冬:是这个南方玉雕厂的其中最开始的一个老同志吧。就看他们用各种的玉来做各种的这种挂件啊、摆件啊、观音啊、什么的。我有一天早上,这个事情都没有跟别人讲过。就是我有一天早上,我在……我看我叔叔他加工,我叔叔是一个在家里面测玉的,工人嘛。就是这个玉器工人,他就测、测、测,测完了以后就放那儿,我有一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他有一个观音放在那个地方,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它特别的亮,特别的亮。就一下子就被它照住了。然后,后来这个事情就过去了,但这个事情一直在心里就很纠结,就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后来我叔叔告诉我说,他说其实啊,做玉器的人都知道,有些时候它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呢,你就不能往下做了。这个石头你在磨它的时候呢,它其实是……
曾维范:它已经活了。
梁冬:对,它其实是有感知的。这个时候呢这个工人就不能再往下做了,要不然这个玉会崩的。要放在那儿,要它长着,等过两天它气收了之后呢,再继续往下做。就那天就正好,就把那个玉放在那个地方,就摆在那儿。就那天早上,我到他那个工作间的时候就看到。所以这种事情呢在以前就觉得可能是个幻觉。
曾维范:水是有记忆的。比如说刚才讲到雪水,就两极的雪水,它融化以后其实它那个结构都在。如果当时它中间包了什么,它那个出来它结构还在。比如说它中间包了个氧,或者里面中间包了什么细菌、什么原始生物,它融化了以后,其实它这个冰晶结构里面的那个记忆都在。比如说我们养虾,我也养过虾,我们把虾……那种大虾这样捞上来以后洗干净,给它一点安眠药,就捞起来之前给它安眠药,让它说处于一种比较比较……
梁冬:安静的状态。
曾维范:比较安静的状态,然后就先在零上五度把它冻到零上五度,因为零上五度还不会死嘛。然后突然把它冻到零下两百多度,那就保存起来。保存起来以后,到了目的地你把它打开重新放到水里面,它会活起来。
梁冬:就是如果你用正常的冷的话,就冷一下,就冷死了。
曾维范:冷死了。正常把它冻到冰,它就冷死了,但是这样超速冷冻的话,肯定这些冻起来的水,它记住了每个细胞的结构,它有记忆力。
梁冬:嗯。
曾维范:那有些水呢,比如说我们用那个磁,用强磁去处理它,那个磁石拿走以后这水还有,还继续,它还保持它的磁力,它记住了。
梁冬:嗯。所以它不是物质的问题,它是一个……
曾维范:它会记忆。
梁冬:它是一个记忆的问题,它的是一个信息问题。它不是一个物质问题。
曾维范:是,是。所以,比如说我们中毒以后,你光吃一贴解毒药肯定不行的。它一下就缓解了,等一下它又来。它为什么会又来呢?肯定是我们身体里面的水记住了。
梁冬:所以要治病的话呢,就千方百计让这个水忘记,或者让这个水回到新的记忆里面,或者用新的记忆取代那个旧记忆。
曾维范:对。取代那个旧记忆。
梁冬:就消磁嘛。
曾维范:是是是。
梁冬:我跟你说前两天啊,就前两天啊我在广州碰见一个人,这个人拿着一种藏传那种钵,有没有?就那个像饭碗一样那个金属的嘛,然后拿个木去转圈嘛。
曾维范:铜的那个。
梁冬:对对对,就“嗡嗡嗡”的。这个声音不是声,它是音。
曾维范:嗯。
梁冬:我以前不知道声和音有什么区别。那个“嗡”,它很久像音波一样的,但那个东西叫钵,音波一样的。然后呢,他呢就在念那些……口中念念有词,那一听就不是汉语,各种的这个……我觉得咒语吧就是一个发生器吧,就是那种音律嘛。跟那个跟共振,然后呢,就我在坐在那儿,然后在我头顶上,那么弄,你知道吧?“嗡嗡……”的,而且他慢慢慢慢的让你听到那种低音波。它不是听到的,就是你感觉到,就像你在剧场里面感受那种特别低音炮那种声音,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个老师呢,就在我头顶上弄弄弄,弄完了之后呢,他就跟我说,他说你这个左前方这个地方呢,这个地方血液循环不好,所以当我钵转到你这个地方,它就是阻碍的。我觉得他的怪论乱说,我就没理他了。但是呢,客观事实是什么呢?是弄完了之后吧,我睡眠很好,那天。我不知道是心理暗示是怎么样。它那个音波真的是跟我们平常在听的大部分声音是不一样的。我相信那种音波肯定是对于我的身上的这个水分子结构是有影响的。因为我明显感觉到了那个麻的感觉。
曾维范:振动。
梁冬:嗯。
曾维范:深层次的振动。
梁冬:嗯。讲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我觉得很应该跟大家讲一讲,有没有一些其实你听不见的声音,在每天影响着你的身体健康呢?例如说那一些住在了机场下面的那些朋友,对不对?飞机航线下面的,时间长了你也听不见它有飞机飞过去了。其实你是听见了的,对吧?稍事休息,马上继续回来,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之《国学堂》。这个地球上所谓的这个地球变暖啊,可能所谓的我们碳排放量很高,可能是个骗局,这是个猜测。他说其中一个原理是这样说的,他说两极的这个冰融化啊,如果是因为变热的融化呢,它应该从外面,就像我们太阳烤了之后雪糕一样。它是一点点融化出来的嘛。但它只有用微波炉,你用微波炉,你把冰放进去。它会从里面开始热,它会崩塌。他说你现在看,南极和北极那个冰啊。它不是那样化开的。
曾维范:它是从中间。
梁冬:“嘭”的一声崩塌下来的。所以呢,他说很可能是因为啊这个……由于这个所谓的洲际航线,这个地球上的飞机啊,很多飞机现在是飞跃北极的。就这个人认为呢是航空公司把这一切推到了所谓的全球气候变暖。然后呢,让这些发展中国家去购买碳这个指标。但是实际上真正造成两极的这个冰崩塌的是因为那个航线导致的,是个超音波。所以理论上来说,买那种离机场很近的别墅,那都是花钱(做)很危险的事情。
曾维范:是。
梁冬:理论上来说。
曾维范:理论上来说。
梁冬:对,主要是因为我们这些没有钱住别墅的人才会这样想这个问题,是吧?哈哈哈……说回来,您在这个对陶瓷的研究。不要跑题太远,《国学堂》嘛,是吧?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嘛。是吧?!那这个陶瓷你们在做的过程当中,还有什么东西跟大家分享的吗?
曾维范:做完了以后,送给老外以后,其实我是送完……送给……对象是所有的国际奥委会的官员,还有所有的参加北京奥运会的重要的运动员,都有我这个东西。那有好多运动员给我写信,就特别是几个沙滩排球的,他们说他们晚上要是哪里不舒服,他会拿这个东西去捂在那里,它会缓解。很多老外比我们敏感,对这种东西他比我们敏感。你知道为什么?
梁冬:这倒是真的。在我的诊所里面呢,这个如果是外国人来扎针灸的话,真的是一扎一个准,效果很好。
曾维范:是。
梁冬:中国人就不行。
曾维范:这个原因是什么呢?
梁冬:我是这么看的,就是全民重口味呀。中国人啊,现在啊,都油火不进,刀枪不入。哈哈哈……所以,就是义和团没有实现的事情,我们现在实现了,你知道吗?反正我是听过一个真实的事情啊。就是我的一些朋友到加拿大移民了之后,他一定要过一段时间把小孩子拿回北京,过一过水。他说呢,否则的话,你常年在外国,突然你再回中国的话呢?他会鼻炎啊、哮喘啊、各种皮肤病啊。他们的经验就是,其实就是让他短期的,相当于接种痘苗一样,疫苗,对吧?就是小范围内受损。比如说呼吸道,受损了之后呢,他产生抗体。然后呢,然后再带回去养。然后过两年,每年寒暑假,再回北京过一过水。哈哈哈……这样的话呢,等他二、三十岁的时候,是吧?再回到祖国,为国效力的时候呢不至于病倒在地。好多这样的朋友来做这个事情,你知道吧?就是说我们长期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呢,我们其实能量太强了。就是如果按照这个进度,这个进化程度往下走的话啊。我们国家的人民,再过几十年,转基因食品都奈何不了我们了。照样生,你知道吗?哈哈哈……我是这么看这个事情的,是吧?地沟油算什么?呵呵呵……
曾维范:刀枪不入。
梁冬:对啊。就是,其实我有些时候我老婆也在家里面看那个,看微博嘛。哇,地沟油又来了,很焦虑啊什么的。我说,以前没有微博的时候,你还天天带着我去找那种苍蝇馆子吃,说不脏的地方不香,对吧?也吃了那么多年啊,它肯定那个时候也是地沟油嘛。你有什么问题吗?没有什么问题,是吧?你还不是长大了。所以,当然我不是说我……我当然知道地沟油对我们的身体是不好的。但是呢,如果你无法避免的情况下,那么怎么办?你只能是说,首先在心里面跟它对话,用您的话来说,哈哈哈……与它和谐共处,哈哈哈……
曾维范:第二大量移民。
梁冬:移民啊,移民我看这事不行。像我们这种人移民出去,就凭借我们这勤劳勇敢的程度。就我去加拿大的时候,真的好多外国朋友给我投诉啊,你知道吗?他说你们中国人来了之后啊,不是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而是改变了我们宗教信仰。我问怎么了?他说,我们以前周六周日的时候啊,我们那就不是烧香,去做祈祷,做礼拜的嘛,叫礼拜天嘛。我们叫礼拜,那一天大家做礼拜,才叫礼拜天。结果你们中国人呢,到周六周日开菜馆继续生意,就抢得我们的客户全跑了,搞的我们必须礼拜六礼拜天也要上班,才能能够保持这种生态平衡。搞得我们没有办法去搞宗教信仰。我觉得这个民族,它就有这种能力。所以呢我相信,以这么一个聪明的民族往前捯一千多年,应该早就把飞机发明出来。只是大家都,这开玩笑了。这起码……
曾维范:你别说哈,第一架……就波音公司的第一架、第二架飞机都是中国人造的。
梁冬:真的吗?
曾维范:中国人发明的。
梁冬:不是莱特兄弟吗?
曾维范:不,不,你搞错了。就是波音公司的第一、第二架机是中国人做的,现在给他立了铜像。就是说,以前不是老怪我们传统文化嘛,其实我们传统文化不是我们接触科技的障碍。一点障碍都没有。
梁冬:而且传统文化吧,跟这个我们称之为这个理性科学东西吧,有很多很有意思的东西。我有一个朋友叫吴伯凡,我跟他一起做了一个叫《冬吴相对论》的节目。有一天吴伯凡跟我说,他说他哥啊,以前呢,这个文化大革命以前呢开始学数学。然后呢,自学数学。但是呢,就是那个时候没有计算器嘛。有时候算术,还用以前古书里面讲开平方根的方法,它是口诀。他背完了之后呢,直接口算。用口来算开平方根的平方根,他能开出来。他说太可怕了。那个时候大家都没,他说后来有了计算器之后吧,他哥就不会了。
曾维范:其实,其实我们传统文化,其实是自己认为科技不应该无限制的发展。是我们自我限制了。这是真的。那我们现在的问题,都不是这方面,我们现在的问题,我们会发现我们对于,对我们的祖宗非常陌生,非常陌生。实际上应该放慢脚步,然后回过头来看一下,我们祖先的一些很美的东西。去感受他们以前的一些,做人跟生活的体验。从这里出发,我觉得我们才有自己的新的产业。你看现在陶瓷一样,陶瓷我们做到今天,我们在外观上,我们在生产量上,在价格上,在全世界变成非常落后。那我们现在大家都在炒什么出土文物啊,一个拍卖多少钱,讲到天上地下,仿古啊,这些真正讲起来,一点意义都没有。假如我们去寻找,我们祖先的智慧,然后把它做成最现代的东西,再同这个世界重新来分享,我们才是第二个开始。
梁冬:就是你以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科学主义者。学理工科学,学生化的嘛,对吧?经过这些年,尤其是五十岁得了晚期肝癌以后,现在呢,越活越精神,越活越好。我真的很希望你活到120岁。
曾维范:120(岁)的肯定没有。因为120(岁)是个极限,那既然前面干了那么多事儿,肯定已经折寿了。但是希望九十啊,八十啊。比如说我们最近在做书院,就有九十后的,八十后的,都是我的榜样啊。那跟着走,总归还是可以的啊。哈哈哈……
梁冬:是,我觉得说这个东西,我今天跟你做了节目之后,你坚定了我的信心。继续把《国学堂》做下去。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感谢大家收看这一期的节目,我们下一期同一时间再见!谢谢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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