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堂20121007 梁冬对话陈昆昌 民族医学的神秘配方

    20121007国学堂—梁冬对话陈昆昌第一讲

    本期主题:民族医学的神秘配方

    主 讲 人:陈昆昌

    主 持 人:梁 冬

    播出时间:旅游卫视 2012-10-07 21:45-22:30

    梁冬:追求天人合一,提同生命质量。大家好,欢迎收看由天士力冠名播出的国学堂。我是梁冬,梁某人。一直以来呢,我认为在国学堂的范畴里面,一定应该包含了那一些少数民族的医学内容,因为我认为,那是中华民族最值得珍惜挖掘的一个宝库。所以梁某人有个发心,希望在未来的这几期节目里面呢,从云南呀,或者是广西呀,这种民间医学的宝库里面发掘一点东西,很可能是一鳞半爪跟大家分享一下。心念一闪,振动四方。最近在我的诊所里面呢,突然来了两位从云南来的民族医药研究工作者,其中的一位陈老师呢,据说是当年雷公藤这个药的发展者之一。今天呢,我就和大家一起来分享一下,到底在云南那一些长期在深山里面,做草药研究收集的老师们,他们的心得和体会。请来的就是民族医药研究者,陈老师。陈老师,您好!

    画面提示:陈昆昌,民族医学研究者,长期致力于民族医药的研究开发工作,雷公藤药用研究开发创始人之一。

    梁冬:之前听说啊,您在之前是在做一些雷公藤的研究,到底它是一个什么样的药?它冶什么东西?我们只听说过的好像雷公藤很著名。

    陈昆昌:对,对,对。这个药的话呢,最早是我们云南民族一个叫做彝族的一个族,在瓦窑那个地方的话,有一位老乡的话呢,他就有这个好药,他治好了好多就是类风湿关节炎、红斑狼疮这样的病人。所以的话呢,他把这个药物的话呢推荐给大家。我是在昆明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工作的,这个药物的话,推荐到我们医院以后的话呢,经过我们单位的组织和共同工作的话呢,证明这个药物的话呢——雷公藤当地叫做火把花——这个药物的话呢,治疗类风湿关节炎确实效果很好。然后,我们在这个工作当中的话呢,就最早是尊重当地的民间所使用的方法,就是用酒来泡的,然后我们的话呢,在自己上边的话呢,给它进行了提高,就制作了一个叫做酒精清高片。这个是在1975年就做的,所以当时我们起了一个名字叫做“751”这样一个代号。

    梁冬:75年1月份的?

    陈昆昌:对,75年1号药。

    梁冬:哎,有意思哈,1975年。

    陈昆昌:对,1975年就做这上工作了。

    梁冬:啊,老师,我觉得你真的好伟大。你知道吗,1974年底我才出生,你1975年做这个药。

    画外音:早在70年代初,陈昆昌就开始雷公藤的研究。在诸多民族医药研究者的共同努力下,以雷公藤为原料的雷公藤片、雷公藤多苷片、雷公藤糖浆等药物相继面世,成为了治疗类风湿关节炎和红斑狼疮等疑难杂症的有效药。那么,究竟陈昆昌是如何走上从医道路的?他为何又与民族医学结下了不解之缘?

    梁冬: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你是怎么踏入这个从医的行业的?并且是什么样的故事令到……或者什么样的经历令到你很有信念,这一辈子就做这个工作?

    陈昆昌:因为我们家的话呢,祖传就是从医的。

    梁冬:哦,是吗?

    陈昆昌:我们家是祖传,家里边也有一些祖传的一些医书,但是更多的话呢,是家里边是口授的那一个……

    梁冬:口传心授。

    陈昆昌:诶,口传心授的一个东西。所以老人怎么说的话,我们就怎么做。但是我们认为的话呢,以前那些制作的方法的话呢,根据教科书上面,我们以后的话呢,就去读书了,我读了昆明医学院。

    梁冬:然后呢?发现那老的方法是对的呢,还是其实也不是很对?

    陈昆昌:不,老的这个方法里边,有的东西的话呢,可以提高一点改进一点,但是有的东西是确实有道理的。这我可以举一个例子。

    梁冬:你举个例子。

    陈昆昌:你像我们云南的话呢,有一种草药,它叫做那个……乌头的,乌头这个东西的话呢,它镇痛效果很好,老百姓对它很感兴趣,但是有毒的哦。但是使用当中的话呢,乌头就毒性很大,所以它是这里边的话呢,加工的时候的话呢,就是要水煮的话呢,就是按照现在的时间说的话呢,水煮可能要10个小时以上。当时我们就对这个不太理解,认为煮一下不就完了吗。但是现在的话呢,根据现在新的这个医学的发现的话呢,就是现在这个科学的一些发现啊,证明乌头这个东西的话呢,水煮在10个小时以上的话呢,能够使它一个有毒的东西变成一个毒性稍小的的一个东西,叫做“草乌甲素”的一个东西。

    梁冬:有很多人在对中医进行批评的时候呢,说中医很多东西有毒的,比如说乌头、附子这些都是有毒的。但其实在中国古代,不管是汉族还是少数民族这个医学里面,在用到这些药的时候呢,他们当然知道这是有毒的,第一,它要利用它的偏性,第二呢,就是它有很多的炮制的方法,包括煎煮的方法,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偏离它或者说削减它的毒性。其实不管什么药,我们老人家总说一句话嘛,是药三分毒嘛。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对不对?所以呢,您刚才说到的,就是从小家里面这种煎煮的方法,其实对于削减一些乌头哇,这类药的这种毒性是很有帮助的。

    陈昆昌:对,对,对,有他独到的一方面。

    梁冬:独到的一方面哈!那我们以前呢,也探讨这个问题,就是很多事情啊,它其实有一个所谓的口传心授的这样一个必须。比如说,我们学说话这个事情,是吧?其实学说话都是父母教的。

    陈昆昌:对,是。

    梁冬:都是幼儿园的老师教的,就口传心授嘛。你也不知道怎么你就会说话了,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也没有这个逻辑,诶,你就说得还挺好。我们天天学英语,后来我们在学校里面学英语,学了十几年的英语,到现在还不能讲。你到美国去,是吧?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但是为什么一个文盲,在美国的一个文盲,他也能说得一口流利的英文呢?口传心授啊。所以呢,就是我现在觉得说,这种口传心授的方法,很值得流传下来。但是你有没有反思,这一种方法,有什么弊端没有?

    陈昆昌:它有的东西的话呢,就是有些东西的话呢,有不太科学的地方。所以我们的话呢,在祖传的,这些东西里面的话呢,还是要向前走。

    梁冬:那说到这个,从小教育的时候,我还是这个问题,经过多少年的培训,你们可以成为一个……就是说,如果没有现在新式教育的话,你就可以成为一个郎中了呢,就是以你们祖辈的经验?

    陈昆昌:这样我们跟师傅跟自己的父亲,起码也要10年以上吧。

    梁冬:10年以上,就从五六岁开始?

    陈昆昌:对,五六岁开始。

    梁冬:到十五六岁?

    陈昆昌:到十五六岁。

    梁冬:那你们是不是在学校里面就已经可以给一些同学们治一些病啊,比如说摔伤什么的?

    陈昆昌:可以,可以。像小同学有时候,有一些什么擦伤啊,被什么虫咬伤啊这些东西,我们自己就知道,用什么药来对付了。

    梁冬:就在操场旁边拔一种药那种?

    陈昆昌:对,对,对,随便采一把药就行。你像我们这个就是在北京的这个家门口采到的。

    梁冬:就小区门口?

    陈昆昌:小区门口就采到。

    梁冬:你拿给我讲讲,什么东西,好不好?

    陈昆昌:你看我们这个地方的话呢,灵芝大家可能都知道了。这个不是……

    梁冬:这个不是小区门口能采到……

    陈昆昌:小区门口能采到的,你看这一个……

    梁冬:你拿起来一下。

    陈昆昌:大家看到了吧,这叫做旋覆花。

    画外音:旋覆花,看似野菊花,山野间,院落旁,甚至于杂草丛中,总会找到它的身影。然而,你能想象,就是这样毫不起眼的路边野花,却有着起死回生的功效。那么,旋覆花究竟有什么神奇功效?它究竟又该如何使用才能发挥它最大的功效?

    陈昆昌:大家可能对它的认识,可能会浅一点,认为家门口都有,就不是什么好药。实际上的话呢,它是一个好药,治疗癌症的好药。

    梁冬:哦!是吗?什么癌症都有用吗?

    陈昆昌:对!特别是对消化道,对生殖系统这些,效果都很好。

    梁冬:怎么用这味药呢?是拿煮水呢?捣成浆敷在那个上面呢?

    陈昆昌:这个煮水就可以了。你像我们治疗一个肺癌的话呢,就用煮水来喝的。

    梁冬:真有效吗?这么难治的病,真有效?

    陈昆昌:你别看它这个东西,现在经过医学的研究啊,我参加了这个旋覆花的研究,这个研究的话呢,证明这里面的话呢,有一个抗癌成分,很好的一个东西。

    梁冬:叫什么呢?

    陈昆昌:我们把它叫做旋覆花素。

    梁冬:就是有一种观点嘛,我们以前采访国学堂的时候,其他老师都讲过,说一首歌好听,不是因为某个音符好听,而是因为它有这样的旋律,形成了好听。那么你们从这个里面,提取出一个东西,叫旋覆花素,会不会有一种以偏概全的情形呢?

    陈昆昌:我们的话呢,常用的药物里边,都有君臣使这样的。就是突出它的一个……

    梁冬:就一味药里面也有它的君臣佐使?

    陈昆昌:一味药里面也有,但是就是扩大一点的话呢,我们一副药里边往往都是有君臣佐使的,一副药里边。所以,我们这个的话呢,作为抗癌药物里边的话呢,它就是一个君药,就是一个君药。但这个药物里边的话呢,因为大家都说,因为复方里边比较复杂,所以按照现在的研究的一个办法的话呢,就是一定要找出里边是不是真的有那一个治疗的成分。我们经过研究以后,证明里面确实有治疗癌症的成分。

    梁冬:那你是不是现在开始把它做提取了呢?

    陈昆昌:已经在做提取了,在做提取了。而且提取的是一个成分的以后的话呢,证明我们提取出来这一个成分的话呢,比现在临床所用的一个抗癌药物,比那个效果还要好。

    梁冬:是吗?

    陈昆昌:所以说,不要小看我们国家的药物。我们祖国的医药的话呢,里边有好多好东西,像我们刚才所说的那个雷公藤啊,我们经过研究以后的话呢,就把它推荐到了国家的药典上,就是原来国家药典没有的。所以,当时我们就把它做了研究以后,证明雷公藤对于那个就是红斑狼疮,对类风湿关节炎,效果很好以后,我们就推荐到了云南省的地方标准上,然后的话呢,根据国家的这一个发展的话呢,以后又进了国家的药典。

    梁冬:这个是一个很重要的提醒,就是大部分我们主流医学呢,其实是以《本草纲目》的这些药物为主的。但是知道了这个物华天宝,我们国家地大物博哈,尤其像在云南、贵州、广西,包括这个湖南、湘西这种地方,有很多还保留着比较好的自然区域。这个区域里面有很多的这种草药呢,其实呢,是我们之前所不认识的。再比如说呢,甚至有一些在民间,我们司空见惯的北京某一小区门口,它也这样。但是以前呢,它没有被纳入到我们的体系里面来。所以呢,我们不觉得,它是一味很好用的药。但是随着这些在基层的这个中医师的研究,他们会发现有一些东西,如果你真的找到它的效果的时候呢,它真的能够为世人带来福祉,为全世界人民的健康带来帮助。那么,您在这做过的研究过程中,就是您开始的时候是个祖传的学医嘛,草药郎中嘛,后来呢,就跑去,家里面让你去学,到云南中医学院上课。

    陈昆昌:呃,我到昆明医学院。

    梁冬:啊,昆明医学院。啊,我想问你一个八卦一点的问题啊。一个本来在家里面就受过这种,野长的,啊,这个野蛮生长的这种一个学生,到了学校里面,受这种教育之后,那么多教育,你认为这个教育对你的意义是正面的多,还是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陈昆昌:很重要的,因为这样的话,我一个眼界就扩大了,而且我现在的话呢,就把祖国的一些医学的话呢,跟世界上的一些先进的一些医学科学的话呢,就挂起钩来了。所以对我来说的话呢,是一个充实啊。

    梁冬:嗯,那到底在云南,还有什么样的一些药材,对于我们的现在日常很多疾病有很大的帮助的呢?让我们可以带来一些什么新的曙光呢?稍事休息,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之《国学堂》,我们马上见。

    广告片花:……

    梁冬:有的时候啊,我有一个观念叫天人合一,事物之间呢,它总是一阴一阳谓之道。比如说,今天我们采访这位陈老师,在云南民族医学研究者,他给我们传递出一个很有趣的信息。就是你有这个病,可能呢,这个世界上就有这个药,它正好与之相应。我们做了很多很多这个后天的研究,这个化学,那个合成,这个理论,其实啊,上苍啊,有它更高层次的一个化学合成。比如说,可能有一些药,现在发明呢,要多少的抗生素,多少多少来做。但是呢,也许在深山里面的某一株你看似不起眼的东西,你拿起来嚼一嚼,嚼一嚼,你敷在那个地方呢,它就真的很有效。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或者是吃下去就有效。你能不能给我们举一个例子,比如说心脑血管疾病,现在这是一个很普遍的问题,是吧?我们的电视观众里面,很多都是老人家,我父母可能也在电视机前面看。现在在全世界,慢性的心脑血管疾病导致的,比如脑中风、偏瘫,包括脑溢血,这种事情都是每个家里面的这个噩耗,对不对?有没有在你们云南,就有那么一个药,你敷一敷,吃一吃,它就有效?

    陈昆昌:这个可以给大家举一个例子。

    梁冬:啊,真的有这个例子?

    陈昆昌:有,有,有,很多。

    梁冬:您说。

    陈昆昌:我先给你举一个。

    梁冬:好。

    陈昆昌:现在对心脑血管疾病的话呢,大家常用的什么白果啊,丹参,那些东西大家都知道的。但是,我们云南有一个药的话呢,就我们云南那地方有,其他地方就没有。我们当地的一个彝族。

    梁冬:彝族?

    陈昆昌:啊,对,彝族。

    梁冬:老彝胞。

    陈昆昌:唉,老彝胞。

    梁冬:老彝胞就是,老的彝族同胞嘛。

    陈昆昌:就是火把节,上面出现很多的那个彝族。这个老乡的话呢,他住在一个大山上,一个山头上,他家里边祖传的就有这样一颗药。这一颗药的话呢,他们家知道,别人家很少知道的。但是他们家一治这个病的话呢,很有名。所以周围,就是县城里面这些啊,中风以后的话,出现偏瘫的话,都向他们家里面,向那个山寨里面抬。就是用担架把这个人抬进去,三两个月以后的话呢,这个病人的话呢,从山里头走出来。

    梁冬:三两个月?

    陈昆昌:诶,三两个月就走出来了。因为我们家也用这个药,但是对它的话呢,不是那么很看重——我们也用,但是的话呢,就是对它的印象不是很深刻。我深刻的话呢,就是到这个老乡家里边。

    梁冬:然后呢?

    陈昆昌:这个老乡家里边的话呢,治疗这个病人的话呢,方式有点特别。这个病人到了他们家里边的话呢,不是熬什么汤药的。到他们家住下以后的话呢,照吃照喝一样的。但是每天的话呢,这个病人的话呢,能够得到一个特殊的一个待遇,就是每个病人的话呢,都有一碗鸡蛋羹。在这个鸡蛋羹上边的话呢,就撒上一个粒粒的一个粉末,大家当时的话呢,认为这是一个佐料,调料,认为是一个调料。但是他说,怎么没吃药我就好了,大家就很奇怪。后来的话呢,在大家做工作以后,在彝族老乡的话呢,还是很开明的,他就把这个药的话呢,献出来了。在献出来……

    梁冬:就一味丹药吗?

    陈昆昌:就一味药,就在路边上的。它的样子的话呢,有点像这个,给大家看的这个旋覆花,有点像,很相像的。我们当地的话呢,叫它灯盏花,因为这就像古代那个灯盏一样,所以叫灯盏花。这个药物的话呢,老乡献出来以后的话呢,就在几个医院里面的话呢,就进行了验证。验证以后,效果特别好。效果特别好的话呢,国家也很重视,就拨了一点钱,就开始继续它的研究。所以的话呢,就把这一个最后就攻克了它的有效成分是什么,就达到了国家的这一个新药的批准的这一个规范。

    梁冬:诶,那个时间,七十年代呀,大家真的都很纯朴的,就是你给他做工作,做着做着,老乡就交出来了。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就交出来了。你们给他钱了吗?

    陈昆昌:诶,好像政府没给他什么钱,就是一点奖励,就是表扬表扬就行了。

    梁冬:我以前碰到一个医生,他跟我说,他们有办法,假设你全身偏瘫,他呢,那个以前江湖医生嘛……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他想挣你钱,怎么办呢?就先帮你治好一半,说,那你看,我有办法帮你把这一半治好,那你想把另外一半治好呢,得花多少多少钱,这以前旧社会都这样的嘛。

    陈昆昌:对,对,对,有这样的,有这样的。

    梁冬:那么,你理解,他是怎么样能够做到的——把它控制到只治好一半的呢?

    陈昆昌:这个的话呢,就是在里边的药的量啊等等这些东西加以控制,可能会能够做到。

    梁冬:想起来也很有意思的哈。那除了当时这个用灯盏花来治疗这个心脑血管疾病,中风啊这种脑溢血以外呢,你刚才提到的这个雷公藤。雷公藤呢,据说也是治疗这种类风湿型关节炎的。什么叫做类风湿关节炎啊?

    陈昆昌:类风湿关节炎的话呢,它有一个特点,它是按照西医的说法的话呢,它是一个自身免疫系统的疾病。它是以自己自身的免疫系统的话呢,出现了问题以后的话呢,导致了自己自身免疫的系统的话呢,攻击自己的机体。就像一个……说得不恰当吧,就说是一个保安的话,本来他是维护这个小区的安全的,但是现在呢,这个人的话呢,良心坏了,结果的话呢,他不去攻击那些坏人了,相反是对小区里面的住户的话呢,进行了攻击。

    梁冬:那是什么原因导致保安都这么丧心病狂呢?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它背后还有更深刻的原因,让到一个本来是好人的保安现在变成这样了。那我就会问到回来啊,就是这个雷公藤,当时你们是怎么发现它这个药也是有效的,这个故事又是怎样的呢?

    陈昆昌:这个故事就是,当时老乡的话呢,治疗这个东西很好。因为你知道,风湿病人在我们国家是特别多的。所以,当老乡反映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反映到我们昆明县的时候呢,老乡对这个东西很重视。就说了以后呢,我们领导也重视。这样的话呢,就决定的话呢,对这个药物的话进行了一些验证,就给我们成立了一个叫做类风湿关节炎的一个小组。这个小组的话呢,就对这个药物的话呢,进行了深入的研究。经过病人的验证以后的话呢,就把它的那个治疗的话呢,逐步逐步的话呢,进行了深化。

    梁冬:雷公藤是一种藤吗?

    陈昆昌:雷公藤的话呢,它实际上是一种一个很粗的一个藤子,能够长得很高的,二三十米都能够长到的。

    梁冬:你们当时在作为就是民间医……就是在做雷公藤这个使用的时候,是怎么用的?是把它砍下来,然后呢,怎么样?切成片吗?

    陈昆昌:切片,切成片。我们当时使用得比较多的话呢,是使用它的根。根的话呢,我们也就是采取合理地利用一个资源——今年的话呢,采这边的根,让它还能够活,到明年的话呢,又采另外一面的根,这样的话呢,这颗树就一直在生长,所以是有效地利用资源。所以当地老乡也希望这样。

    梁冬:诶,你说到这个事情啊,我看到前段时间不是有一个叫《舌尖上的中国》也在讲吗?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就是云南的鸡枞啊,什么什么的……

    陈昆昌:诶,对,对,对。

    梁冬:但是呢,随着市场的爆炒,本来呢,它自身自灭,当地的老乡自己知道就用了。现在一扩展之后呢,我都有点担心了,我是怀着一颗善良的心,想要推广这个事情,结果在节目里播出之后呢,导致这个物种的灭顶之灾。

    陈昆昌:有这样的现象。

    梁冬:你们有没有发现,就是说,你去研究,结果突然发现,大家都在去采。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以前嘛,这个地球上很多虫草,现在虫草越来越少了。以前吧,我小的时候呢,吃鸡枞就吃盘菜而已。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现在鸡枞很贵了。那雷公藤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情况?

    陈昆昌:也出现这样的现象。

    梁冬:哦,真的?

    陈昆昌:也出现这样的现象。

    梁冬:那就逼着大家去人工种植喽。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那人工种植的雷公藤,和野生的雷公藤有什么区别呢?

    陈昆昌:是有一点差别。但是呢,基本它的药效还存在的,只能够打一点折扣,没办法了。所以,希望大家呢,保护野生资源很重要,不要让这个物种的话呢,灭绝。

    梁冬:所以,你们以前啊,老乡在采雷公藤都是一半一半地采,或者三分之一三分之一地采,采了之后呢,今年采这边,明年采那边,让它这边还能长。

    陈昆昌:对,对,对,有保护措施的,有保护措施的。

    梁冬:我自己的感觉是这样的,就是对于中国的文化,也是这样。我们现在呢,突然觉得中国文化很好,大家都投入进来,有很多资源。但是,我们这种对它进行开采,以保护它的名义进行开采,是不是有意义呢?是不是有些时候会过犹不及呢?是不是商品经济的逻辑反而会损害到这个事情它本来生长的逻辑呢?这点啊,您今天讲的这个事情啊,突然给我提了醒……

    陈昆昌:是一个值得注意的事情,你说得很好。

    陈昆昌:很值得我们注意的。

    陈昆昌:对,对,对,你说得很好。

    梁冬:所以呢,我自己在反思,我们在做国学堂这个节目的时候哇,到底这个度要拿捏到什么程度?哪些东西该大力宣传?哪些东西,你知道它好,但是你觉得说,现在还不是大力宣传的时刻呢?这个任何事情啊,都有时间的机缘在。稍事休息,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之《国学堂》。

    片花:……

    梁冬:追求天人合一,提高生命质量。大家好,欢迎大家收看由天士力冠名播出的《国学堂》。我是梁冬,梁某人。刚才啊,我向陈老师请教了一个问题呢,就是在云南,有很多的自然的药物、动物哈,包括就是植物动物的药物。那这些东西呢,都是好像天生就为了治某种病的。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甚至这些病还没有治好,这个药就在那里了,等这个病出现了。被大家意识到的时候呢,你才知道,哦,原来这个东西,早就在几万年前出生出来等这个事情。

    画外音:吸烟有害健康,这是全世界人的共识。然而,许多烟民在戒烟的过程中,却总是面临失败。那么,面对戒烟这一难题,研究民族医学的陈昆昌,又会给我们推荐怎样的独门秘方呢?

    梁冬:最近呢,大概在前几天,我就决定要戒烟。那么,在你们研究的过程当中,有没有什么一些药物,天生就适合戒烟的呢?

    陈昆昌:有,这样的药物很多了。但是,我给你介绍一个小单方,又简单,大家又可以用。

    梁冬:啊,是什么呢?

    陈昆昌:大家知道南瓜藤不?南瓜藤。

    梁冬:南瓜藤?

    陈昆昌:诶,南瓜藤。你扯上一点南瓜藤,不用多少,最好的话,有个二两左右。二两左右的南瓜藤的话呢,你泡上一斤酒。

    梁冬:什么酒?

    陈昆昌:白酒就行。

    梁冬:二锅头好吗?

    陈昆昌:二锅头当然很好了。

    梁冬:用二锅头就可以,是吧?

    陈昆昌:可以,可以。

    梁冬:那有没有度数限制呢?比如说……

    陈昆昌:一般没多少度数限制。

    梁冬:就38度也行,56度也行?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就是南瓜藤泡酒就行了?

    陈昆昌:南瓜藤泡酒就行了。

    梁冬:然后呢?

    陈昆昌:一天喝上半小杯就完了。

    梁冬:有没有说上午喝好呢,中午喝好呢,晚上喝好呢?

    陈昆昌:没有。

    梁冬:开车前不要喝酒。

    陈昆昌:最好的话呢,晚上喝比较好。晚上喝的话呢,还对你睡眠有帮助啊。

    梁冬:每天喝多少呢?

    陈昆昌:喝上半小杯就完了。

    梁冬:真的有效吗?

    陈昆昌:可以试一试。

    梁冬:你已经用了很多年了吗?

    陈昆昌:我们用了好多人都有效。

    梁冬:喝多长时间就会有效呢?

    陈昆昌:一个礼拜以后就应该有效了。

    梁冬:就不想抽烟了吗?

    陈昆昌:诶,对,对,对。

    梁冬:还是说闻见烟味就觉得恶心?

    陈昆昌:他对烟味就不感兴趣了。

    梁冬:是吗?

    陈昆昌:对。可以试一试。

    梁冬:很有意思。

    陈昆昌:可以试一试。当然,我刚才就是说,这个东西的话呢,就是一个小单方。如果说是它对有些药物的话呢,它如果说是治疗一些重大疾病的话呢,有效果的话呢,我还是希望能够把它道理搞清楚。所以我这个人的话呢,是倾向于从我们民间的逐步逐步地向这个科学的这个方向靠拢。

    梁冬:你是这样的态度?

    陈昆昌:我是这样的态度。

    梁冬:OK。你刚才讲到用南瓜藤泡酒是一种方法。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就戒烟的,还有没有?

    陈昆昌:戒烟的还有一些其它的方法。

    梁冬:比如……

    陈昆昌:但是这些方法的话呢……

    梁冬:比较复杂一点?

    陈昆昌:我们也是……像我们当地的话呢,他们有些不是搞了一个就是……干脆也说那个南瓜藤也可以这样,把它剪成烟来抽的话呢,抽几天也就不感兴趣了。这个的话呢,就没刚才那一个喝酒的话好喝,那个好一点。

    梁冬:诶,这个好!这个是一个我觉得很环保的方法。就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不是想抽吗?给你烟,给你一个南瓜藤,也算是抽到了。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是吧?除了抽烟以外,在万恶的旧社会,还有一些其它的瘾。比如说鸦片呢什么的,是吧?那你们当地用什么东西来戒毒呢?

    陈昆昌:我们当地的话,有一种药,严格地说戒毒倒不是,但是毒瘾当中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自身的疼痛,我们有一个很好的一个止痛药。这个药的话呢,说到大家可能也会知道,因为药店里面有的,叫做紫金龙,它的止痛效果非常好。

    梁冬:我知道红金龙。

    陈昆昌:呵呵,我知道紫金龙。

    梁冬:呵呵。

    陈昆昌:紫金龙,它对于那个烟瘾的话,鸦片烟瘾的话呢,就应该有很好的作用,因为它有一个止痛的作用。

    梁冬:镇痛啊?

    陈昆昌:镇痛。因为烟瘾的话,它有两个问题。一个是思想上面的一个烟瘾的依赖,另外一个……

    梁冬:就是精神上的依赖。

    陈昆昌:精神上面的依赖。

    梁冬:习惯性的。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这个跟爱情是一样的。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就想着,没办法。

    陈昆昌:另外一个是它的一个毒性的一个反应,就是浑身的这个自身的疼痛。所以那一个的话,对于疼痛效果很好。

    梁冬:那个东西就是拿来怎么用呢,紫金龙?

    陈昆昌:紫金龙啊?

    梁冬:啊,怎么用来治疗毒瘾呢?

    陈昆昌:紫金龙的话,我们在当地的话呢,我们把它就是掐上一小段,那么一小段,嘴里面一含就完了,就那个镇痛。

    梁冬:这个镇痛就是用紫金龙含就行吗?

    陈昆昌:对,对。紫金龙含嘴里面就很行了。这个东西的话呢,镇痛效果很好,但是它有一定的毒,所以的话呢,大家在服用的时候的话呢,对这个量一定要控制。

    梁冬:控制在多少量呢?

    陈昆昌:我们每天的话呢,就给他那么一小段就不再加了。不要说是,有些人的话认为说镇痛,我就多吃一点,我吃了以后一两个小时我再来一小段。不要这样,就是一天吃一段就行。

    梁冬:有一些啊,就是一些癌症嘛,晚期也很痛嘛,那用这种方法来……

    陈昆昌:用这个也可以。

    梁冬:也可以的?

    陈昆昌:因为它里面有一个止痛的成分,经过一些研究的话呢,它里面的一个止痛的成分。

    梁冬:那为什么这些不直接去买那个化学的药,就直接把它吃那个东西呢?

    陈昆昌:这个药物的话呢,现在国家还没有批准,作为一个新药,所以市面上还没有。但是紫金龙的话呢,是作为一个中药,里面是有的。

    画外音:中国中医博大精深,在民族医学的秘方中,雷公藤能治疗类风湿,旋覆花具有抗癌疗效,灯盏花可以治疗脑中风,而南瓜藤泡白酒,又能戒除烟瘾。那么接下来,梁冬与陈昆昌又会给广大妇女同胞们带来怎样实用的独门小秘方呢?

    梁冬:我们有一个叫张宝旬的大夫,他有一天发了一个微博,这个转了10万多,转了,1万多个评论。

    陈昆昌:说什么?

    梁冬:他说什么经痛的时候哇,拿两个酒精棉球,塞到耳朵里面就能止痛。关键是什么呢?我开始嗤之以算,我说这个东西太不科学了,太没有前途了。结果啊,好多女青年,就写微博啊,就哭天抢地说感谢。说经痛的时候呢,拿两个卫生棉球,塞到耳朵里面,就真的有效哦。你说这是一个心理作用呢,还是一个安慰剂效应呢,还是没什么用呢,还是真的有用呢?

    陈昆昌:因为我们按照中医的观点呢,经络啊,其实这个经络是贯通的。

    梁冬:对。

    陈昆昌:到了耳朵里边的话呢,可能刺激耳朵里边的一些神经,现在按照中医的说法,就是里边一些经络,跟里边的经络的话呢,就相连上去了,就打通了那个地方,就刺激了那个地方。

    梁冬:哦,是吗?就有可能还是有用的?

    陈昆昌:就可能起作用。你像我们吹催生的话呢,就有一个穴位,就在小脚趾上。

    梁冬:假设这是我的小脚趾。

    陈昆昌:诶,对,对,对,就在这个外侧,这个叫作至阴穴。这个地方的话呢,你把它用灸的方法也可以,用针刺的方法也可以,就掐的方法也可以。这样的话呢,在女同志的一个就是难产的时候的话呢,就可以起到作用,就可以催产。

    梁冬:我那天看到一个数据啊,说,连美国剖腹产的几率都不超过20%,中国已经50%了。就是你看我们小区里的那些小孩,百分之六七十都是剖出来的。但其实剖腹产对身体是很不好的嘛。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对吧?那以前的那些产婆,她不敢随便剖的。

    陈昆昌:对,对,对,以前产婆不剖的。

    梁冬:一般不敢剖的嘛,一般不敢嘛。

    陈昆昌:没有,没有。

    梁冬:所以说,他一定有一些方法……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就是,比如说,在小脚趾外侧,是吧,拿一个绣花针,拔出来一插……

    陈昆昌:对,对,对。

    梁冬:哗……本来只能生一个,连生俩。呵呵。

    陈昆昌:呵呵。

    梁冬:用力过猛……呵呵,这是一个玩笑了。但是,我觉得今天和陈老师在聊的这一期的节目里边呢,很有收获,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其实呢,任何一个东西,有果就必有因。我曾经有一天呢,问过李可李老,我说,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上附子没有了,那你拿什么用来治病呢?李老给我回答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他反过来说。他说,当初真的没有这味药的时候,也不会有这个病。这话当时就把我镇得戳在那里了。我觉得说,它的背后,其实是一个更深层次的在宏观宇宙上看事物阴阳的一种态度。好,感谢陈老师今天和我们的分享,我们期待下一期再和您一起来学习。好,感谢大家收看今天的国学堂,我们下一周同一时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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