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岗女工到医药代表（5-6）：陪主任到歌厅
2016/2/13 医药云端信息
医药云端信息：挖掘趋势中的价值
文：虞国庆
接上篇
五
晚上，刘振刚来了。我有点意外，上午通话时他也没说要来。刘振刚让我再约一下陈建华，说经理特地从太原赶来拜访他，陪他好好地喝个痛快。依然是中午那个包厢，连同王薇，我们点了上千元的菜，开了一瓶二十年陈酿。
刘振刚和陈建华左一杯右一杯地碰，我和王薇小声地说着话，看看两个男人喝的是那么高兴，谈的是那么投缘，其实两小时前谁也不认识谁。半个多小时，一瓶酒就底朝天了。而两人的脸才刚刚有点红，刘振刚说去歌厅放松一下。
在月亮湾歌厅门口，车一停下。就围上来七八个顶多只有二十岁的女孩，拉着拽着刘振刚和陈建华，把我们两个女的抛在一边。刘振刚忙说我们是一起的，这才让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孩愠怒地望了我们一眼，恋恋不舍地离去。
这场景让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看迷糊了，简直就像老电影三十年代旧上海妓院门口的那一幕。不过现在这些女孩的脸上没有一点抹粉的痕迹，也没有那种强陪的笑脸。全是本色的光泽，甜美的笑意。一个个洋溢着青春色彩的女孩，坐在门里一排排椅子上，穿的少得让我这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看了都脸红。她们说着笑着，看有男人进来，便一起站起身，走上前，送去一片片娇艳的笑容，并小声地说些什么。
我紧紧地拉住刘振刚的手，低声而又责怪说他：你怎么把我们带到这个地方？刘振刚坏笑着，不说话。
包厢里高雅的很，音响效果也是一流的。刘振刚点了一首《迟来的爱》，唱出来的韵味还挺浓，嗓音浑厚，很有穿透力。刘振刚唱的很投入，带有感情色彩，好像在叙述什么。我静静地听着，想不到刘振刚还有这么好的音色，以前在学校里他可是个腼腆得像个姑娘，我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
陈建华站起身说：看不出来，刘经理的歌唱得这么好，我也献丑了，他从刘振刚手里接过话筒，点了首《心雨》，陈建华拉我一起唱。我本想说不会唱，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今晚不能扫陈建华的兴。
刘振刚也热情地看着我，在这种气氛中，其实我的心也热了。想想就那么回事，再说有刘振刚在场，陈建华不会怎样。我的音色还是很圆润甜美的，加上音响的作用，我唱出来的味道丝毫不比杨钰莹逊色。一会儿我完全放开，表情也自然多了。陈建华的音调处理的非常到位，大概经常泡歌厅的缘故吧。
一曲唱完，陈建华拉住我的手，一个劲地说：想不到我们配合得如此的和谐。在流光四射的灯影里，我的脸微微地泛起了红晕，不自然地松开了陈建华的手。刘振刚过来小声地对陈建华说了些什么，尔后两人出去了。
我问王薇他们出去干啥，王薇浅浅地一笑，跟我说，他们肯定去隔壁唱了，有小姐陪。不会吧，刘经理不是那号人，我摇摇头，在我印象中，刘振刚以前跟女孩说话脸都红，现在怎么会干这种事呢？尤其是当着我的面。
一会儿，刘振刚回来了。我傻乎乎地问他，陈建华呢？刘振刚笑着告诉我，办好事去了。他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以后见多就不怪了。不过他又说，这里不是你们女人来的。他让我和王薇先回去，他在这儿等陈建华。还嘱咐我们干脆合租一套房，有个照应。我听了心里暖洋洋的，想不到刘振刚还这么细心。
六
我回到了房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累了，真的累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真顶的上我十年的经历。我和衣躺在床上，似乎在等人。为什么不脱衣睡呢，既然怎么累，我也说不清楚。凭感觉刘振刚会到我这儿，他也住这家旅馆，以他的身份可以选择条件好的宾馆。
手机响了，是短信，老公发来的：慧玲，想你。我和小慧都很好，别挂念。我眼湿了，千里之外的老公惦记着我。我暗暗地下了决心：一定要干出个名堂来，也不能做对不起老公的事。同时也给老公发了条短信：老公，我也想你，想慧儿，我今天开发了一家大医院。
十一点了，我瞌睡了。可手机又响了，是刘振刚的：慧玲，睡了吗？我想跟你说说话，好吗？你在哪儿，改天吧？我就在你门口，想不到刘振刚真么快就回来了。
我起身开了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酒气。刘振刚说刚把陈建华送回家，他自个儿坐在我床边放衣服的椅子上，我忙给他倒了一杯开水。刘振刚笑着朝我看，问我是不是今晚吓着了，心里有点别扭，又有点惊讶。
我低着头，轻轻地说，刘振刚你是不是经常去这些地方，你可不能学坏呀，不能做对不起陈颖的事。刘振刚笑了起来：慧玲，看你说哪儿了，其实我也不喜欢同陈建华那号人打交道。没办法，有时只能应付，生意场上就那么回事，自己把握就是了。医药代表同客户出去唱唱歌跳跳舞是常有的事，不过女士最好不要单独请客。
慧玲，你太单纯了，阅历浅，脸皮又薄，很难把握这种场面，弄不好就会出亏。实在要请的话，那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或拉上王薇。她虽然比你小，但经历的事比你多。你千万不能出差错，否则我没法向你老公交代。
哦，慧玲，这是三千元。刘振刚从包里抽出一沓现金：你明天送给陈建华。刘振刚的话说的我心里热乎乎的，我头一回感受到除老公以外另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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