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名字翻译成这样你还有食欲吗?
2016/8/17 食城记

你可知道荷兰水是什么饮料?炒扣来又是什么鬼?蝌蚪如何啃蜡烛?

我发誓,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些奇怪如天书的名字时候也跟你你们一样懵。还好有神机妙算的师父大人在,一语点破“天机”。原来这些看起来不知所云的东西,竟然就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常见的食物。只不过在它们引入中国后,被雷人的翻译改头换面了。说翻译奇葩,除了部分翻译者的文化水平较低之外,也与那个年代的语言习惯与当下不同导致的。今天猎豹就用文字带领大家穿越到民国,看看在电话被翻译成“德律风”、绅士被翻译成“尖头鳗”的时代,这些看起来超级诡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荷兰水|

1820年,德国药剂师史特鲁夫,试制成一种受人欢迎的清凉饮料,叫“瑟尔塔水”。商业化制造推出后在整个欧洲广受欢迎。清朝同治年间,只有少量售卖食品的洋行和药店在销售这种包含了气体让人凉爽的饮用水。因为制造汽水的机器为荷兰制造的缘故,中国人便称为“荷兰水”。再后来,按照惯性思维定式只要是含气的饮料,都被中国人叫做荷兰水。1876 年,文人葛元熙在《沪游杂记》里,曾提到晚清时上海卖汽水的情景:“夏令有荷兰水,柠檬水,系机器灌水与汽入于瓶中,开时,其塞爆出,慎防弹中面目。随到随饮,可解散暑气。” 直到1900年,屈臣氏在中国开设了第一家荷兰水制造厂,中国才能随处能买到汽水。
|炒扣来|

100多年前,一个东北铁岭的小伙子被清朝政府选中,赴欧美考察。他带着一个好奇的心和吐槽的毒舌游遍世界。并把沿途所见所闻悉数记载下来并出版了叫做《航海述奇》的吐槽神作,把西餐吐槽了个遍。

炒扣拉,便是他对chocolate的翻译。按现在我们的语言习惯看,炒扣来看着挺恶心。根本不能往好吃的方面联想。当然,也因为知识层面和见识的原因,这个叫张德彝的年轻人也对其有着深深的误解。他竟然认为巧克力是炒糊了的杏仁和桃子仁,当然也不会把chocolate翻译的很有食欲。

|蝌蝌啃蜡|
1927年,美国汽水coca cola 进入中国的时尚大都市--上海。虽然在小部分外国人当中很火爆,但coco cola不可能为此沾沾自喜。他们的战略向来都是整个中国市场。仅仅有一英文名字的新式饮料肯定不符合其战略布局,于是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三流翻译把这款汽水翻译为【蝌蝌啃蜡】。结果可想而知,销量十分惨淡。按说这种新奇的洋货在遍地时尚达人的上海应该是个爆款产品,不应该业绩惨淡。后来公司仔细做了一下调查才知道,最关键的悲剧发生在它的翻译上。很多消费者脑海中会浮现出小蝌蚪在水里游着嚼蜡烛的样子,更严重的人,听到这个名字根本猜不透蝌蚪到底为什么要啃蜡烛。后来,他们搞了一个全球有奖征名活动,结果大家都知道了:彼时一位在英国游学的教授-蒋彝凭借自己的深厚文学功底和英语水平翻译为我们熟知的可口可乐,才挽回悲惨局面。

|苏坡|

清朝的时候,除了张德彝之外还有一个叫罗永的广东人也对西餐十分不满。他写了一封信给北京的亲戚吐槽自己参加西餐饭局的经历说道:番鬼们坐在餐桌旁,吞食着一种流质的黏糊糊东西。按他们的话叫做“苏坡”的汤。鱼肉是生的,其他菜也烧制不熟。soup=苏坡,这个很好理解。假设罗先生不点明是汤的话,我还特喵的以为西餐当中也有东坡肉呢。

话说回来,生长于擅长煲各种滋补汤水的广东,罗先生还是有傲娇地批判西餐浓汤的资本呢。但,罗先生或许不知道我们中国也有黏糊糊的流质食品,但是我们叫做【羹】。
|别酒

同样出自罗先生的吐槽,不过这回我们从名字便轻松猜测出他说的其实是啤酒,Beer。在粤语当中,确实把啤酒叫做(bie),看来把英语翻译成汉语的过程中,粤语在某些方面确实十分准确。我们来看看食客罗先生的吐槽文:这是一种浑浑的红色的液体,倒入杯子时液体会冒着泡漫出杯子来,弄脏人的衣服。实在很恶心。他们把这个叫做别酒。
|麦克唐纳德快餐|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这篇文章,其实是为了凑数的。当然,大家也千万不要让我师父知道。否则以他的毒舌一定会把我喷死的。因为,这个音译虽然不能符合英译汉的信、达、雅三条基本准则,但看起来也确实没有太多问题。至少,我们能快速判断出这是麦当劳的翻译。只是,从传播角度和商业扩展来看。麦克唐纳德却不十分利于消费者熟知和记忆。用麦当劳做翻译却是棋高一着的做法。1,大致保留了原来发音。2,蕴含了“要吃麦子就要劳动”的朴素教育意义,体现了食品特性。3.音节短,利于传播。
求大家广为扩散,师父说了这篇文章能10万+就请我吃西餐。要苏坡有苏坡,要半生肉有半生肉。别酒、红酒随便我挑。吃完之后还有炒扣来蛋糕配考非。如果达不到10万+。就老老实实吃麦克唐纳德快餐配蝌蝌啃腊。

文 | 神犬猎豹
图片 | 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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