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他16岁起贴性病广告,如今开了8000家医院
2016/5/4 管理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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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财播报licaibobao
多年来主要以百度的竞价排名来招徕顾客的“莆田系”,近日联合抵制百度事件成为焦点。2013年莆田市委书记梁建勇曾公开表示,“百度2013年的广告总量260亿元,莆田的民营医院在百度上就做了120亿元的广告,几乎占百度广告收入的一半。”
先来看看敢和百度叫板的“莆田系”到底是什么鬼。
在2013中国企业领袖年会上,万通控股主席冯仑就语出惊人,他说,“在福建莆田一个村的小伙子,16岁出来在电线杆上贴性病广告,现在带出8000人,在全国开出8000家民营医院”。据了解,冯仑说到的这个小伙子确有其人,名叫翁国亮,如今是万好国际集团董事局主席。翁国亮他说,这是80年代的事了。

图为:翁国亮
翁国亮说,现在,全国一万家民营医院,福建莆田拥有8000家,早已告别贴小广告的历史,现在,他们医药宣传是做电视广告或者做网络营销。他透露,每年莆田人在百度上做的医疗广告有几十个亿人民币。翁国亮的理解是,百度老总李彦宏很给面子。
这个莆田人是如何掌握了共和国百分之八十的民营医疗市场

莆田系“四大家族”旗下医院图谱。 (何籽/图)
2014年春天,翁国亮一行人从莆田市长、福建省长一直见到了国务院副总理。
背负“莆田游医”的不良声誉三十多年来,他们终于当了一回政府的座上宾。
国家卫计委主管的《健康报》记载了这次座谈:“当了解到在全国各地从事医疗产业的莆田人达到6万多、举办的民营医院有8000多家时,刘延东点点头……”
以这个数据计算,“莆田系”医院已占中国民营医院的近八成——卫计委网站显示,截至2013年10月底,民营医院共10877家。
美莱整形整容、曙光男科、和美妇儿、天伦不孕不育、远大心胸……这一连串被广告“炒”熟的医院背后站着同一批老板:来自福建一个并不富裕的城市(2012年GDP统计显示,莆田在福建9个地级市中排名第7),甚至来自同一个小镇。
1980年代,这些街头卖艺的人,依靠1毛钱成本的偏方起家,如今已经化身为天天打高尔夫的亿万级“大佬”。
2013年11月,隐秘而分散的莆田系医院浮出水面——新希望集团创始人刘永好、地产商冯仑、华夏医疗集团董事局主席翁国亮牵头成立“医健联盟”(中国医疗健康产业发展策略联盟),14名会员中有8位莆系老板,下辖全国1000余所医院。最近,他们拿到了平安银行100亿的授信额度。
虽然控制着全国80%的民营医院,莆田老板们却始终隐身幕后,旗下的医院名字也是五花八门看起来毫无联系。现在,他们正在努力摆脱“莆田游医”的恶名,试图做出一批高端连锁医院。
“祖师爷”与“四大家族”
莆系老板本没有医学背景,他们是从一张治疗疥疮(螨虫)的偏方起家的。
今年64岁的陈德良被称为“祖师爷”。当年村里穷,他本是依靠修锁、磨菜刀为生,后来遇到了一个耍把戏的广东人,江湖人称“洪蝴蝶”。他拜了师,就跟着离开了莆田,“闯江湖”的方法是变魔术、耍猴、打拳,然后卖狗皮膏药。
几年后,陈德良发现一张治皮肤病的偏方,从此单干。“用硝酸化水银,十几个小时后,水银变成水,再加上醋,一擦就好了。”陈德良擦着胳膊、比划着告诉南方周末记者。他对这个药方的剂量还记得很清楚。
实际上,这张“歪打正着”的偏方确实符合化学原理:汞与浓硝酸过量反应,生成硝酸亚汞,二氧化氮和水。硝酸亚汞无毒,可损害细小生物细胞,醋会增加它的活性和溶解性。
从化学药品商店买的硝酸和水银,成本价是一两毛钱,他们配好后按照每瓶一两块钱卖,很快发财了。“每天能赚一两百块,好的时候有三四百,高兴死了。开玩笑!那时候科级干部每个月工资也只有36块。”说起这些,陈德良依然激动。
陈德良的侄子詹国团,15岁跟着他跑江湖,被当地认为是现在的莆系“帮主”。提及皮肤科发家的原因,詹在4月《创业家》杂志刊登的口述中说,“因为皮肤科不动手术,一般都是药膏药水涂一涂,要么吃点药,也不需要其他科室辅助,也不需要其它设备。”
值得一提的是,陈德良那次带了8个徒弟出去,除了侄子詹国团,还有陈的邻居陈金秀、镇党委书记的儿子林志忠——这三个人加上“徒弟的徒弟”黄德峰,构成了现在著名的莆系富豪“四大家族”。
当时,赚到第一桶金后,他们把注意力转向了其它科目,比如性病市场。
“因为性病这东西不敢声张,不好意思在公立医院实名登记,而且哪怕治坏了,也认个倒霉,不会跟别人说,所以他们能从里面发财”,一位莆田当地人如此向南方周末记者解释。
莆田游医也因此声名狼藉。
1990年代名噪一时的“打假英雄”王海,从詹国团开始进行“黑医院”调查。
一份流传甚广的材料——《1998,王海杀入性病市场》中写道:“目前占(詹)国团和他的家族在中国的南昌、北京、合肥、天津、长沙、成都、贵阳、石家庄、沈阳、青岛等城市开设或者控股的性病诊所已经超过100家,96和97年度的纯利润已经超过了3000万人民币。”
此后,詹国团避走国外。但王海并未能阻断莆田游医们的财路。
往政策的门缝里挤
1980年代,莆田游医的合法性来自陈德良在一个函授班的结业证:莆田爱国卫生学会许可证。在最初的手写小广告上,它是唯一证明公信力的宣传语。拿着这张证明,陈德良和他的徒弟们遍行中国。
每到一处,他们在旅馆租两间房,一个开药、一个看病。“政府不抓,做一两年也有,政府抓,几天就被赶走了也有”,詹国团回忆。
那时候刘永好正在卖饲料,他们曾经跟刘的经销商住在同一个旅馆里,各包一间房。这段二十几年前的相遇,像是医健联盟的“前缘”。
承包科室,是莆田系合法化转型的开端。
1990年代,他们以公司的名义跟医院签合同,承包“弱势”科室,用上千万买断十年或三十年。
很快,禁令来了。2000年,国务院发布指导意见,政府的非营利性医疗机构不得与其他组织合作营利性的“科室”、“病区”、“项目”。2004年,承包科室被卫生部列入严打之列。
“现在还记得那道禁令带来的损失”,新加坡华康医疗投资集团董事长、莆田人陈新贤告诉南方周末记者。
与多数莆田老板不同,陈新贤是医学专业出身,曾在公立医院做过七年,从住院医生一直到副院长。1997年,他下海从商,买进口的器械,与公立医院签合同,赢利抽成。禁令下达后,民营资本不得不抽离公立医院,他只能折价将器械卖出,勉强保本。
撤出公立医院后,莆系资本很快找到了第二条路:买下整个医院。上述禁令中允许,已合作的公立医院如果经批准,可转为独立法人单位。
“那可能是全国第一个私立医院。”1999年,惠好医药董事长翁国亮在江西兼并了定南县人民医院。他说,为了“拿下”那家医院,前后谈了两年。“那时候其实是个灰色地带,谁也没说不行,也不说行,这种情况一般谁都不敢碰。”
“其实前十年,除了你能办医院,所有的具体政策都没落地,”翁国亮说,“我个人认为,各级政府拿到医改方案,都放到抽屉里去了。那些年各地民营医院开张,卫生厅都不会派人去剪彩的。”
熬了几十年后,政策的春风正徐徐吹来。
2009年,“新医改”出台《关于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的意见》,提出“鼓励和引导社会资本发展医疗卫生事业”,其中包括参与公立医院改制重组。
对于民营医院而言,最重要的政策体现在医保准入、银行贷款、土地、税收和人才五个方面。
2013年,国发40号文件《国务院关于促进健康服务业发展的若干意见》出炉,在政策“落地”上较以往有大幅推进。2014年“两会”,国家卫计委主任李斌提出“四个放宽,一个简化”,在资本进入门槛和人才流动、多点执业上再次给与支持。4月初,国家发改委等三部门提出“放开非公立医院医疗服务价格”,为民营医院价格松绑。
中央越来越大力度的支持,旨在利用民资力量,撬动公立医院改制的铁板。
莆田人开始筹建高端医疗机构。
位于浙江嘉兴的新安国际医院,是商务部和卫生部批准的首家民营综合性国际医院,从土地到人力,詹国团投资6亿。目前他在莆田建的新安医院,预计投资30亿。
为了减少行政阻力,詹国团聘请曾经做过公立医院院长、时任莆田市卫生局局长的黄加庆担任首任浙江新安国际医院院长。
莆田蹊径
到目前为止,虽然在数量上公立医院与民营医院基本持平,但是在诊疗人数和资产总量上却呈现出9∶1的结构。
国家卫计委会官方网站显示,截至2013年10月底,公立医院13440个,民营医院10877个。而2012年中国卫生统计年鉴显示,民营医院诊疗人次数仅占9%,资产仅占总量的7%。
新安国际医院院长黄加庆回忆,在2009年创办综合性医院,开业第一天几百人的服务团队,只等来了一位门诊病人。
这样的情形延续至今。2014年4月16日下午2点,南方周末记者走入成都市一家公立医院:成都市妇女儿童中心医院。挂号处几个窗口都排着十人左右的队,每个科室门口都坐着几位等候的病人和家属。
但同在成都的莆田系旗下的青羊区第二人民医院,完全是另一副模样。下午3点,两层楼的所有科室,门都开着,里面的医生或是独坐或是三三两两地说话,只能偶见一两位病人。
公立、私立医院的这种反差场景,使得莆田系不得不另辟蹊径。
直至今日,莆系医院中最常见的仍是男科、妇科、不孕不育。同时,也发展出了整形美容、牙科、眼科和高端产科等更多科目。
这些专科的共同点是:低风险、高利润、非医保。
“民营医疗只能做‘补药’不能做‘泻药’,一个不成功都承受不起。”陈新贤说。
安全性,是民营医院考虑的首要因素,他们选择的专科基本都是不会伤及性命的。
高利润,是另一个主要原因。据投中集团公布的数据显示,2010年专科医院利润率前三名分别为:眼科、整形外科和口腔。妇产科、皮肤科则分列第9、13位。
近年来,民营医院逐渐被纳入医保范围,其实他们更倾向于选择经营非医保范围内的科目。
医保,曾是去民营医院就医的最大阻碍,不能报销,病人不来。然而能报销以后,医院却付不起这个成本了。陈新贤反映,医保是低廉的福利价格,没有公立医院那样的财政补贴,民营医院可能入不敷出,同时,国家在医保方面资金缺口大,今年的钱明年给很常见,资金链难以为继。
所以,他们会选择非医保范围内的“特需项目”,拼市场。在劳社部2006年发布的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诊疗项目中,明确规定不在医保范围内的科目有:美容整容矫形、体检、近视眼手术和不育(孕)症、性功能障碍等。
这些,恰恰成了莆田医院扎堆的地方。
从散沙到连锁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莆系版图中,每位老板手下的数十上百家医院往往不成“网络”,只是“散沙”,彼此之间毫无关联。
比如,“四大家族”之一的林氏家族,旗下林志忠的博爱集团,就包括深圳博爱医院、上海远大心胸医院、上海仁爱医院和广州现代医院等,名称不一却各自出名。
属于同一集团的医院名称迥异,而名称相同的医院又可能隶属不同集团。
以“曙光”为例,林志忠的博爱集团有一家南京曙光医院,林宗金的英才集团也有名为“曙光”的男科医院二十余家,而翁国亮也曾从詹国团手中收购过浙江嘉兴曙光医院。
这让莆田系医院变得异常错综复杂,外界难以了解。
另一方面,这也与多年来游走在政策边缘有关。他们习惯了小心翼翼,躲藏在背后。他们通常以“集团”的方式建立或购买医院,聘请医生和院长,自己完全隐身。
比如,2002年陈新贤就收购了成都市青羊区第二人民医院,但南方周末记者询问了数位在医院工作了5年的老医生和门口的接待员,均不知道这家医院是公是私,更不知道谁是老板。
没有官方资料,没有媒体采访,是这些莆田系医院的共同特征。唯有在翁国亮的港股上市公司的公开资料中,能窥到冰山一角。
翁拥有惠好医药集团和华夏医疗集团,后者在港股上市。华夏医疗旗下有三家医院:重庆爱德华医院、嘉兴曙光医院和珠海九龙医院。前两家是收购,第三家是托管。
翁的曙光医院是从詹国团手中买入,而爱德华医院之前的主人是现在安琪儿妇产医院的老板——同为莆田人的卓朝阳。
除了登记在册的这些医院,翁国亮还曾经买卖过另外三家:佛山市启德医院、蚌埠市奥美嘉女子医院和上饶市协和医院。从这些医院的名字上,看不出任何联系。
为了让消费者接受这些医院,莆田人花费了巨额的广告费。其实,打广告,本就是莆田人在游医时代的“立身之本”。从电线杆贴纸条,到最早投电视广告,时至今日他们的广告遍布电视、电台、网络和路边站牌。
有说法认为,莆系医院呈现“散沙”的原因是便于“处理”——如果某个医院出了纠纷,就割舍掉,而不会影响其它医院的名声。
而翁国亮与陈新贤均向南方周末记者给出了另外一种理由:因为银行贷款不向民营医院开放,早期做医院只能是亲友凑钱,这导致了股权结构的复杂,医院名称大股东说了算,“没有统一的大股东,就没有连锁的医院”。
这样的情况正在发生变化。如今,“医健联盟”中的老板们都产生了做品牌的愿望,从散兵游勇进化为高端连锁。
2010年,陈新贤开始在国内经营圣贝牙科,目前在一线城市已有数家分店。“一直在亏,今年一季度亏了1200万”,他说。即便如此,这仍然是他全力培育的招牌,从前几乎不接受采访的他,为了宣传圣贝现在开始出现在媒体上。
而自称是“莆系3.0”的卓朝阳,则主攻高端消费,做安琪儿连锁妇产医院。
2014年4月,南方周末记者来到成都的安琪儿医院,只见欧式风格建筑,大门口围着六名保安,前台坐着十几个负责接待的女员工。院内有五类客房,每次住4天,每天1980-7780不等。手术费自然分娩2万,剖腹产2.6万元。
翁国亮对于未来的目标也与此类似,“我能确定的是,一定要统一品牌,一定要控股。我的所有医院都要是一个爹娘生的,标准化,连建筑物都一样。”
以联盟之名集体转型
2013年夏天,翁国亮接到刘永好的邀请,“叫几个朋友”,参加冯仑在西安的立体城市项目剪彩。恰好他和詹国团等几位老乡约好去昆明打高尔夫,于是背着球包一起绕道西安。
没想到在那里,这八九个人成了主角。“第一天一起谈,第二天就拉着我们去见区政府。一起吃饭,一起住,在大巴里,刘永好就说,不如我们搞联盟吧,或者俱乐部?”翁国亮回忆说。
医健联盟的框架和主角就此成形。这些人聚在一起,野心指向全国的医疗产业,计划包括建立30家三级甲等医院,兴建医院周边的地产项目,进军培训和教育。
据冯仑旗下万通立体之城投资有限公司总经理郝杰斌介绍,在立体城市设计初时,就以高就业系数、需求弹性和持续向好性为标准,锁定了医疗特别是高端医疗行业。
莆田系医院,由此进入他们的视野。
如今,他们找到的这几位莆系老板,都有着医疗集团式的产业支撑。经营的业务早已跳出医院,打通了医疗器械和药品等上下游链条,甚至延伸到其他非医药领域。
在翁国亮的商业帝国中,除了遍布福建的“惠好”药店,还涉及矿业、地产。
“刘永好负责资本,冯仑负责地产和物业,我负责医院管理。”翁国亮如此描述医健联盟的分工。
不过,他们目前的共同目标是筹集资金,与银行合作。在医健联盟的第二轮会员中,他们正打算引入一家银行。
过去莆田医院很少能从银行贷到款,现在局面正在发生变化——南方周末记者注意到,在短短半小时里,翁国亮就两次接到银行洽谈业务的电话。
本文综合南方周末、经济之声
来源:21世纪网
5月4日上午,深陷“魏则西事件”漩涡中的武警北京总队第二医院公开贴出停诊通知,宣布暂时停止一切对外服务。
武警二院的“突然”停诊,让不少来医院就诊的患者吃了“闭门羹”。
北京青年报记者看到,武警二院的门口设有双层出入检查岗,第一道检查岗询问进入原因,第二道检查岗检查出入证件出入证件。提前预约的“不知情”患者需在门口岗亭通过专人与主治医生电话核实才可入内。电话核实的工作人员表示,医院在进行内部调查,所以全院停诊。同时,挂号平台也停止挂号预约,之前在挂号平台预约的号全部作废。
但是,事件远没结束,内幕越揪越精彩。请继续往下看。
莆田系背后金主曝光:涉刘永好家族和红杉资本

制图:新京报实习生张婉茜
随着国家网信办、国家工商总局、国家卫生计生委联合入驻百度调查“魏则西事件”,以及国家卫生计生委、中央军委后勤保障部卫生局、武警部队后勤部卫生局联合调查武警北京市总队第二医院,隐藏在互联网巨头、公立医院背后的中国民营医院第一军团“莆田系”,浮出水面。
受政策利空影响,5月3日,“莆田系”上市公司在港股、A股纷纷大跌。寻找中国创客(ID:xjbmaker)带你挖一挖这些上市公司背后的“大金主”。
莆田系一代:华夏医疗
当日市值:9.01亿(港元)
当日跌幅:盘中一度大跌逾18%
背后金主:新希望及刘永好家族、新亚投资伙伴
公司官网显示,华夏医疗董事会主席翁国亮,在企业管理及中国保健和环保行业投资拥有逾20年经验,是与“莆田系”四大家族同辈的香港莆田商会会长。
2008年以来,该民营医疗集团陆续收购了珠海九龙医院、重庆爱德华医院、嘉兴曙光医院,等等。然而,这支早在2002年就上市的港股,如今面临收盘价暴跌超过10%的窘境。
2007年7月24日,新亚伙伴投资作为华夏医疗的“策略合作伙伴”,入股15.6%。这家投资机构尤为神秘,资料甚少。唯一可见的是华夏医疗官网的简介:“新亚伙伴是一间总部设在上海和香港,专注于中国投资业务的控股公司,在消费品、零售,医疗及药品和技术服务领域均有投资。”新亚伙伴投资的持股比例不明。
到了2015年6月底,华夏医疗的股东名单出现了新希望集团及其董事长刘永好,以及他的夫人李巍、女儿刘畅。改革开放以来第一代企业家刘永好及其家族,以及他们实际控制的公司,共计持有上市公司已发行股份总数的20.66%,持股比例仅次于公司董事长翁国亮。

莆田系二代:和美医疗
当日市值:44.68亿(港元)
当日跌幅:盘中一度大跌逾8%
背后金主:建银国际、鼎晖投资
和美医疗控股有限公司创始人、董事局主席林玉明,自称是“莆田系二代”,从1996年开始从事医疗器械贸易事业,2003年开设第一家医院,至今已经在北京、深圳、重庆、武汉、广州、贵阳、福州等地开设了11家“中高端”妇儿医院。
2015年7月7日,和美医疗在香港证交所IPO,发行价7.55元,截至3日收盘,已跌破发行价至5.8元。
面对如此境况,不知和美医疗的两大投资机构作何感想?根据和美医疗的招股书,创始人林玉明通过全资控股公司Homecare持有和美医疗37.43%的股权;而早期投资人鼎晖投资则通过鼎晖健艮,全资控股CDHHarmony,再由后者持有13.66%的上市公司股权;另一投资人建银国际医疗基金,其在上市公司8%的权益,则由母公司的全资控股公司MightySky持有。

而在和美医疗的前身博生医疗,鼎晖、建银国际与“莆田系”的纽带更为直接:鼎晖一期、鼎晖元博分别持有博生医疗10.66%、3.00%的股份,建银国际医疗持有8%的股份。这意味着,在和美医疗上市之后,通过间接控股的方式,“鼎晖系”加大了对和美医疗的投资股比。
资本起到多大作用?林玉明接受《创业家》采访时表示,引进资本是为了通过外力来推动行业发展。“资本进来前,我们有8家医院,现在有30家,从数量上来说是全国最大的专科连锁机构。”他说。

通过和美医疗上市,“鼎晖系”、建银国际相关基金获得回报。清科“私募通”数据显示,鼎晖投资旗下的鼎晖一期、鼎晖元博的账面回报倍数均为1.86,账面内部收益率均为9.76,而建银国际医疗产业基金的账面回报倍数为1.28,账面内部收益率为5.27。
莆田系二代:安琪儿医疗
背后金主:红杉资本、鼎晖创投、清科创投
作为祖籍莆田的西南财经大学EMBA毕业生,安琪尔医疗创始人、董事长卓朝阳也被视为“莆田系三代”。早在2010年,2010年9月,成都安琪儿妇产科医院成功引入鼎晖投资和清科创投,共筹资1亿人民币。时隔1年后,鼎晖创投又单独在A轮投资安琪儿医疗,金额不详。
2013年,体量更大的红杉资本中国基金注资“数亿元”,帮助安琪儿医疗实现了B轮融资。这些一线投资机构乃至美元基金的加持,颠覆了外界对“莆田系”的想象。
在安琪尔医疗的几个投资人当中,红杉资本(SequoiaCapital)创始于1972年,投资过苹果电脑、思科、甲骨文、雅虎和谷歌等世界知名企业。红杉资本所投资的公司总市值超过美国纳斯达克市场总价值的10%。红杉资本中国基金于2005年创立,在医疗健康领域曾投资的中国公司包括贝达药业、北大国际康复医疗、汉喜普泰医院投资管理、健帆生物、新产业生物、亿腾医药等。
同为美元基金的鼎晖创投,投资了华住酒店、江西赛维、协鑫光伏等曾经红极一时的公司,而在医疗板块,则投资了康辉医疗、伊美尔整形、嘉华丽康等“她经济”板块,以及医疗器材供应商万瑞飞鸿。
莆田系二代:华韩整形医疗
背后金主:博哲投资、前海丰畴资产
华韩整形医疗的创始人林国良是莆田健康产业总会监事长,他的公司在百度百科中自称“中国最大的整形美容集团”。2016年2月,华韩整形发布年报称,公司2015年度营业收入达3.38亿元,净利润近3000万元,同比增长1293.06%。
年报解释说,收入增长主要来源于整形科及皮肤科,受益于持续改进的医疗质量和医疗安全所带来的消费者口碑的提升与符合当时市场状况的营销方式。
作为华韩整形医疗的两家投资人之一,前海丰畴资产是一家注册在深圳的低调机构,其注册地在“前海深港合作区管理局综合办公楼A栋201室”。2015年11月,这家由两名自然人各占股50%的机构,向华韩整形医疗注资160万元,距离这支“中国整形美容医院A股第一股”在新三板挂牌仅过了4天。
而另一个投资人上海博哲投资成立于2015年4月,该机构成立仅过了半年,就以500万元投资华韩整形医疗。这笔交易完成后,华韩整形医疗的估值被做高到1.22亿元。
需要指出的是,经过20多年的发展,“莆田系”早已不能完全等同于“野鸡医院”“江湖游医”。“莆田系”其中的翘楚者,创办了高端定位的连锁医疗机构,获批组建了大型三甲医院,获得JCI认证(国际医疗卫生机构认证联合委员会用于对美国以外的医疗机构进行认证的附属机构)。而资本正和实体医疗业一道,推动中国医疗体系的变革。
国家卫生计生委数据显示,截至2015年9月,我国民营医院数量(13600家)首次超过公立医院数量(13304),民营医院做大做强的趋势不可逆转。号称占据中国民营医院超过半壁江山的“莆田系”,如何发力公共服务,如何接受政策监管,如何应对信任危机,我们拭目以待。
十个段子,还原莆田医帮内幕!
莆田商帮数十年风云,十个段子,足以还原这个活跃并垄断于中国民营医院领域的神秘族群——最显异类的商业领域;最具牵扯感与代表性的福建商帮分支;最为强势的本土民营医院行业垄断力量;最具江湖味道的势力划分,最有仪式感的门派自治……
1、豪宅没有人,豪宅有电梯
福建莆田,因多产荔枝,又称“荔城”。沿着莆田至秀屿港的高速公路一路前行,经过一段海堤,就进入了位于莆田西南部的东庄镇。一入东庄地界,许多五六层高,装修十分考究的“豪宅”便会接踵出现。
绝大多数“豪宅”都是莆田医疗帮家族所修,许多房子的面积超过了1000平方米,有40个以上的房间,有的为了老人行动方便,甚至还在家里装了电梯。
只是,豪宅几乎没有人住。整个东庄镇除了妇幼老人,很少看到壮年男子。壮年男人几乎都出去搞医院了,他们往往只是在每年春节才会出现。
与之一起出现的,还有全国数以百计的医疗器械厂家以及药厂。据一位长期混迹于民营医院圈子的人士称,凡是中国医疗器械企业,有四个地方是一定要去“活动”的,除了北京、上海、广州,另外一个就是莆田。
莆田人重传统,在他们心中,新春返家是最为重要的事,无论身处何方都必须回来。于是,各地医疗厂家便找到了“公关”的最佳机会。
当然,回来的莆田人除了家人团聚,拉拢宗族感情外,彰显一年的“收成”也是他们的必做事项。春节的东庄路,顶级豪车如流,大家当面不说,但背地都在暗自攀比。在他们看来,谁家的车更好更贵,就意味着谁更成功。
2011年春,时任北京某整形美容医院总经理的戴飞(化名)在放假返乡时便作了这样一个决定——他先让司机将自己以及自己的顶级座驾一并送回数千里之外的老家莆田,继而再买机票让司机飞回去,待到春节过完,再让司机飞过来接他返回北京。
2、祖师爷和他的药方
莆田东庄,一个曾经穷得揭不开锅的弹丸之地,自然资源匮乏,“山上只能种石头”。如今,这里却出产了中国90%的民营医院,以及数十位身家上亿的富豪。
这一切,源自一位名叫陈德良的人。
曾有民营医院老板写过这样一首诗:“刀枪棍棒出名声,琴棋书画弄寸光。十万弟子闯天下,一代宗师数德良。”
诗中所描述之人,正是陈德良。这位已过花甲之岁喜爱穿白褂的老人,在莆田人心目中有着无可比拟的地位。据传,这个地位的由来缘于“一剂药方”。
陈德良出生于1950年12月,祖辈行医,年少时他便学了不少中医知识,不到20岁便干起赤脚医生,为乡邻解决了不少麻烦。后来,陈德良决定外出闯荡。
陈德良来到广东拜师学艺,师父将一个治疗皮肤病的祖传秘方教给了他,秘方神奇的疗效让陈德良迅速名声大振。“那时卫生条件不是很好,得疥疮的人非常多,很难治愈,但用了我的药水很快就好了。”每每回忆起这段岁月时,陈德良脸上便充满了自豪之情。
富起来的陈德良让东庄人很是羡慕,他们发现陈德良一天赚的钱比他们一个月赚的还多。于是,很多人想方设法向陈德良拜师学艺。
当然,赚了大钱的陈德良没有忘记他的穷乡亲们,他收了包括后来莆田医疗四大家族之首的詹国团在内的8个徒弟,并把药方无私传授出来,学成后的徒弟们又收了徒弟……队伍一下子拉了起来,再后来,整个东庄村几乎“人人皆医”。而这些徒子徒孙们,靠着陈德良带回来的那一剂药方,纷纷外出闯荡江湖。
一个药方,就这样改变了一个村镇的命运,也改变了中国民营医疗行业的格局。
3、转战性病市场
陈德良的疥疮秘方,让东庄人有了外出闯荡的“底气”,但真正让他们发家的,却是多年前令人忌讳的“性病”。
1990年,东庄人刘小路(化名)得知朋友的同事染上性病,正四处寻找野方。性病,不好意思去正规医院,野方……敏锐的刘小路觉察到了商机。
刘小路自信一个“新兴产业”正在向自己招手:尽管当时已有莆田人开始涉足这一领域,但人数并不多,不存在抢市场一说。
“最开始我在大街小巷的电线杆上贴小广告。用最大的字将‘绝对保密’印在纸条最上方,吸引患者前来就医。”刘小路坦率地表示:“开性病门诊很简单,在临街处租个门面,买上几张桌子,罩上件白大褂就搞掂了。但利润却出奇地高,每个顾客都能带来上千元的利润。”
20世纪90年代前后,像刘小路这样由疥疮治疗转向为性病治疗的莆田人不在少数。而看到越来越多的东庄人开始“全国行医”,莆田卫生协会开始慌了。要知道,当时大多数莆田人对医疗都一知半解,很有可能“随时失手”!为了安全起见,莆田卫生协会开办了函授班,要求在外行医的莆田人都去学习考试,只有通过考试的人才会得到协会颁发的一本象征可以行医的证书。
转战性病市场后,刘小路很快就尝到了甜头。短短一两年时间就完成了原始积累。

4、要职业,要承包,要“院中院”
开性病小门诊毕竟不是长远之计。有一天,一个同乡向刘小路支招:去医院包个科室,打造“院中院”。
得到同行指点的刘小路开始“全国选点”。经过多次谈判,最终,他用每年缴纳固定租金加部分提成的方式,将昆明某公立医院视为鸡肋的男科租到了手。
紧接着,刘小路开始对科室进行整改:把聘用来的医生包装成“教授”、“专家”等业内权威,继而在报纸上大打广告,鼓吹自己拥有“国际顶尖技术”。为了和医院领导结成利益共同体,刘甚至还送出一定比例的股份给医院领导或主管部门,使其成为股东之一。
“就算现在,很多医院的妇科、男科也属于外包,并非是医院自己在管理。”刘小路如此说,而这一说法也得到不少医院工作人员的肯定。
与刘小路一样,同时期的莆田老板们纷纷转战“院中院”路线。无知者无畏,用利益广结“善缘”。东庄人在全国攻城略地,“院中院”遍地开花。
——1998年,莆田人的发展拐点正式到来。
“院中院”的发展模式以及高昂的收费被不少媒体指责,甚至还出现了记者冒充患者进行亲身体验时,原本十分健康的身体被检查出性病的“乌龙事件”。
媒体的报道让政府职能部门极度不满,出台了一系列规范性病门诊的措施,要求国营医院不得外包性病等专科。
但是,这些规定并没有断送莆田人的财路,在以刘小路为代表的莆田人看来,这是政府帮他们做了“彻底转型”的决定。
2000年,刘小路对给自己带来暴利的“院中院”事业作了一刀切的了断,并利用自己手中的资金和资源,在北京盖起了第一家专属于自己的医院。
到如今,刘小路在全国范围已拥有了近十家大型整形美容医院,尽管数量不多,但每家利润规模都在千万元以上,每年都能给他带来近亿元的回报。

5、詹、陈、林、黄

图片来源:新华网
现在的刘小路早已坐拥数亿身家,他的重心也开始向房地产和红酒市场偏移。
当然,刘小路只是莆田医疗帮的一个“小典型”,因为他的身后有“四大家族”的存在。四大家族究竟是谁?又何以称得上四大家族?
一组数据足以说明问题:据莆田本地的《湄洲日报》称,东庄镇有2.1万外出人口在全国从事医疗行业,经营医院200多家,固定资产3 00多亿元,行业年创利润1 3亿元。这些数据,绝大部分是由以詹国团为首的“詹家”,陈金秀旗下的“陈家”,林志忠所率领的“林家”和黄德锋领军的“黄家”这4家所创。
詹氏家族主要以詹国团、詹国营、詹国连三兄弟以及詹玉鹏为代表,在国内、新加坡注册了多家医院管理公司或者医疗投资公司,在国内投资或托管着30多家医院,存在40多个法人实体。
黄氏家族则以黄德锋的五洲投资集团实力最大,“五洲系”在京津唐地区拥有约30多家女子医院、妇科医院等。目前,黄德锋在兴办女子医院的同时,也将触角延伸至男科医院、医疗美容行业,并尝试着开展健康管理。
林氏家族则盘根错节。林志忠的深圳博爱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号称是世界百强医疗集团之一,林志诚的天枝集团则在广州拥有十余家医院,林玉明的博生集团旗下“现代女子医院”覆盖了国内近20个大中城市,林金宗的北京英才医院投资管理集团旗下“曙光系”也在国内20多个城市拥有“曙光医院”。
最为神秘的家族则是陈金秀为代表的陈氏家族。外界只知道,陈氏的上海西红柿投资有限公司是以医疗产业投资为主的多元化投资公司,旗下投资的医院有十余家。
6、四大家族的规矩
如果将詹、陈、林、黄看作一个封闭而独立的组织体系,维持四大家庭间平衡不越矩的潜在规则究竟是什么?
“四大家族很讲规矩,不逾越自己的势力范围,与其说他们是行业对手,还不如说他们是行业伙伴。同村的关系让他们几乎从小就混在一起,对他们而言,亲情友情更甚于商业情。”
王志磊(化名),这位曾担任过数家闽系医院运营总监的人,对莆田帮,以及四大家族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作了最精确的定义。
据传,四大家族如今在各自的区域发展得风生水起,他们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除了一些全国性连锁医院外,尽量少去“非主场”发展。即便要在对方的城市开设新医院,都会事先通知该区域的“主事人”。
那么,势力范围是如何形成的?业内有这样一个传闻:莆田帮在“疥疮治疗”时代,有部分人去了上海,有部分人去了广州……这些区域一旦有人去了,后来者通常不会再去,以免“内讧”。换言之,今天的势力划分很可能是当年无意中“弄出来”的。
7、杯酒释纷争
莆田帮重传统,忌内讧。在他们看来,只要是莆田出来的,就是一家人。但是林子大了鸟也多,难免有擦枪走火的时候。
坊间传闻,四大家族里曾出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一杯酒让人”的故事。
2011年5月,隶属于陈家旗下的重庆某整形美容医院营销总监跳槽到了广州一整形医院,到了广州后,他又以高薪高职拉走众多曾经的团队骨干。
恰巧此时,重庆当地另外一家医院也以同样的手段“抢人”,一时间,被挖人的医院风波不断。由于去广州的多为男性,被当地医院挖走的多为女性,业内便玩笑似的将这一事件称为“分性别走人”。
有些搞笑的是,那些出走的职员到了新东家后均开始使用化名,搞得重庆该医院一时间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但纸必然是包不住火,没多久,他们便从业内得知了去广州那些人的动态,并获悉接纳他们的医院归属于四大家族之一的林家。
据说,获知真相后,重庆医院当家人并没有放话打压离职团队,仅是在过年聚会时特地找到了林家代表,双方说了什么没人清楚,只是据当时在场的人透露,林家代表在聚会中主动走到陈家代表面前,用手紧搂住陈家代表的肩膀,低头说了几句,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此时,陈家代表的脸色,也由最开始的冷漠逐渐转变为平淡,继而跟着干了一杯。
一杯酒,一杯颇具江湖气息的酒,最终平息了“转会事件”可能造成的影响。
“除了一些特别重大的纠纷需要大家拉下脸来,平常我们不会为了一些利益或者一些人事纠纷闹得那么僵!”四大家族中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莆田人向记者说道。
8、高管全都一个姓
在莆田帮所掌控的医院中,可以看到这样一个奇特的景象:高层基本都来自一个家族,有着一样的姓氏,很少有外姓存在。
2012年,重庆人钟强(化名)应邀担任北京某整形美容医院电子商务部总监。第一次参加高层会议时,钟强就彻底晕了一把。
为了表示对钟强的重视,医院游姓总经理在他抵达医院的当晚安排了晚宴,并邀请了所有高管出席,在晚宴上总经理一一向钟强介绍高管姓名,让他无语的是,除了个别经理人是外姓,其他人竟然都姓游!
莆田人名字大多是三个字,为了表示亲切,同龄的医院高层都让钟强直呼其名,不要带姓。但初来乍到的他还是恭敬地称呼大家“游总”。——“当时见人就叫游总或者游经理,不是说为了巴结什么,而是当时我懒得去记名字了,干脆统一叫游总就好,反正他们姓氏都一样,也不会出错。”钟强无可奈何地幽了一默。
然而,尽管莆田人喜欢请职业经理人,但还是留了一手。掌握医院核心机密的高层,以及财务、出纳等部门负责人永远都是家族人员,绝不让外地人涉及。

9、经营之道:学会花大钱
莆田人推崇“花大钱赚大钱”。
曾担任重庆华美整形美容医院电子商务部总 监的王志宇(化名)透露,他刚到医院上班就被莆 田人的豪情惊住了。总经理向他作过这样的“指示”:每个月要是没花上数十万元的广告推广费用,就算是工作失职。
而这笔推广费用,仅仅是电子商务一块。
除了在当地网站买头条进行铺天盖地的宣传外,该医院还和所有地方报媒签订了全年合作合同,每周都会有几天在娱乐版等重要位置投放半版甚至整版广告,而这一投入每年至少是数百万元的支出。
除了报纸、网络广告,重庆华美还在不少高档小区投放电梯广告,甚至还曾一掷千金,在重庆江北机场候机大厅买下2个广告位,24小时展示医院文化。
砸出去的钱没有白花,医院连续几年内每年的利润额都近亿元人民币,光是电子商务每年都为其挣回了近3000万元的利润回报。
当然,疯狂砸钱的莆田人同时也很精明。
2009年,重庆华美邀请陈坤担任代言人,并以他的名义成立了“诚慈善基金”。
陈坤的影响力不言而喻,但重庆华美并未让其直接代言医院或者某一品牌,而是通过慈善大使的名义让媒体报道。比如在一次策划“救助无鼻女孩”的传播时,陈坤以及重庆华美就获得网友赞声一片。
在尝到明星效应的甜头后,华美系其他医院开始陆续邀请邓萃雯、郭可盈等前来代言。同时医院还经常性“资源共享”,一旦一家医院邀请到某位艺人参加活动,其他华美系的医院也会很快就在自己官网上贴出此次活动的报道来。
10、身揣30元钱的富二代
闽系商帮的文化传承,体现在莆田人对子女的教育管理,以及对家族血脉的控制上。
“别看我是董事长的亲侄孙,我拿的工资还不如医院大多数员工。”这是莆田游家第三代游旭辉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游旭辉自大学毕业后就被安排到了家族旗下的医院工作,职位是一般的人事助理,每个月工资3000元不到。
2012年4月的一天,游旭辉下班后和医院同事外出聚餐。饭后,同事提出去唱歌,游旭辉却神色纠结。在同事追问下,他说出令同事大跌眼镜的话:自己身上就带了30块钱,根本不够唱歌的花销。
这个“富三代”的拮据的确不是“装”出来的。“每个月我要向家里要钱,家长肯定是劈头盖脸的臭骂,绝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高富帅生活。”
如同游旭辉的遭遇,莆田帮的子女从小就被父母灌输了“勤俭奋斗”的思想,尽管自己的文化程度不高,但莆田人往往要求孩子从小熟读《论语》、《弟子规》等诗书。在看惯了家族兴衰的莆田人眼里,“孩子要是没有能耐,再多钱也是会被败光的。”
另一个有趣的细节是,春节期间,东庄镇总会看到不少民营医院老板带着原配夫人、秘书或“二奶”拜见父母双亲,甚至还会出现一户人家男主人和大老婆、两个小老婆凑成一桌打麻将,其乐融融的情景。
只是,尽管莆田人似乎并未将配偶的多少计入道德成本,但男性的大老婆则必须要父母指定。在他们看来,要想让宗族完整地继承下去,血脉的把控必须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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