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男友恋爱的第二天却发现,男友前任竟然怀了他的孩子!
2016/6/12 知阅小说网
她名声在外,阿城的人没有不知道年瑶是破鞋,是婊子,内心奸诈无恶不作。

三伏天格外的炎热,饶是清晨吹来的徐徐阵风也令人烦躁不已。
年瑶单手撑头,望着车窗外逐渐后退的风景。
出租车司机看了年瑶几次,最后还是开了口:“小姑娘,很热吧?把窗户关上,我给你开空调。”
年瑶不做声,放下了撑着头的手臂,端正坐姿正视前方。
她一动不动,犹如一具石雕一般引得司机大哥透过后视镜频频投来目光。
又数十分钟后,司机讪笑着问出了口:“小姑娘坐姿这么端正?是当兵的吧?”
年瑶仍是面无表情,望着正前方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好一会儿后,才像是听到声音一般,唇角悠然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当兵?我坐牢的。”她身子稍稍往后靠了靠,这才舒舒服服的半躺在了软椅上。
在牢里的这两年被训斥惯了,总是不自觉地坐端正了身子,直视前方。
她躺在软椅里,整个人都放松了,舒服的闭起眼睛休息。
司机在听到年瑶的回答后满脸的错愕,几秒钟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小姑娘真幽默。”
年瑶不再搭话,抱着自己的双臂,紧闭双眸好似真的沉沉的睡了似得。
司机看了年瑶一眼,识相的也不再讲话。
一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
车子刚刚熄火,没等司机师傅喊出声,年瑶便已经睁开了双眼,打开车门径直走了下去。
“等我几分钟。”她声音软糯但却毫无温度。
司机张了张嘴,望着年瑶早已经走远了的身影只得无奈的留在车里等候。
年瑶身子单薄,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声音也甜腻腻的让人觉得好听,可不知道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却冷冷的,放佛是来自冰山雪地一般,让你不敢轻易的靠近。
司机环视四周,看到门口大理石雕刻的‘殡仪馆’几个字,心里更加发悚,默默地把车窗都关了上。
不到十分钟,年瑶怀里便抱着一个大盒子走了出来。
“仟禧酒店。”她坐上车,双眼盯着怀里小心翼翼抱着的盒子,声音仍是冰冷到毫无温度。
司机瞥了眼她腿上放着的骨灰盒,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立马就踩了油门直奔目的地。
年瑶低头望着骨灰盒,纤细的手指划过盒子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典雅秀丽,年瑶和她长有几分相像,不过年瑶却比照片上的人多了一份灵动。
望着母亲的照片,年瑶的心底更加泛起了疑惑。
两年前她稀里糊涂的被扣上了非法集资十个亿的罪名,到现在也还不知道是谁把她送进了监狱,更不知道又是谁帮她填补了十个亿的漏洞。
母亲是在她入狱后的第二天去世的,最后一面没有见到,十个亿的账也不会是母亲给的,况且她也没有那个经济能力。
手指划过照片上母亲的脸颊,她勾起一丝冷笑。
更不会是那个人,她所谓的父亲。
……
仟禧酒店内坐满了宾客,来者非富即贵皆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年逾半百的年志成,虽是二婚,但婚礼的布置丝毫不比A市年轻的权贵子弟们差。
婚礼还未开始,年志成已经忙着和在座的宾客寒暄。
人群中,身着商务装扮的男人一张至极的脸透着一股妖媚,但却稳重阳刚。他虽是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但却另周围的女人趋之若鹜。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还未来得及低下头,一个女人便坐在了他的身边。
“几点钟了?”他看向来人,声音也格外的好听,温柔。
同样一身黑商务装的女人浅笑,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五十七分。”
不由得,周围的女人们都纷纷叹了口气,转过头去。
原来已经名草有主了啊……
早就听说了,华艺集团的总裁戈千帆身边总是有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两个人的关系虽然没有公开,但戈千帆的身边除了这么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他人,由此可见戈千帆对这个女人的身份有多在乎。
“千帆。”女人浅笑,笑容比刚才更加灿烂。
戈千帆看到她笑的那个开心,不由得也勾起了唇角,凑近了她。
女人凑近戈千帆,压低了声音,带着笑意说道:“你猜我刚才在洗手间看到谁了?”
戈千帆饶有兴趣的挑起了眉头。
“一个……”女人故意拉长了音,调笑着环顾四周,直到戈千帆的眉头微微蹙起,她这才低声说道:“一个披麻戴孝,抱着李娇骨灰盒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脱口而出对方的名字:“年瑶。”
提到年瑶的名字,戈千帆的眉头不由更加皱到一起。
女人浅笑着,刚要说些什么,婚礼主持人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婚礼开始了。
戈千帆瞥了眼伴随着婚礼交响曲徐徐前进的新郎新娘。想到年瑶就更加紧蹙起眉头,一脸不耐的欲要起身离开。
“先别走啊,这么好的一场戏你不看?”女人娇笑着把刚刚站起身的戈千帆拉坐下。
戈千帆无奈,只得再次坐了下来。
女人看到戈千帆坐了下来,就更加凑近的浅笑说:“等一下年瑶就要出场了,难道你不想看看那个拒绝了你的女人,在牢里待了两年之后是什么样子?”
提到‘拒绝’这两个字,戈千帆整个脸色都变了,满脸的不悦,甚至不愿意抬头看婚礼进行的如何。
戈千帆不愿意提起年瑶,女人不是不知道,看到戈千帆这种表情,女人也跟着敛起眉头:“年瑶这个小丫头,蹲了两年牢看来更加让人刮目相看了啊。”她虽是皱着眉头,但话里和勾起的唇角却丝毫不像戈千帆那样讨厌年瑶。
“哐当——”一声,大门被推开。
随即,一声甜腻的声音伴随着打开的大门响起,声音不紧不慢,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愉悦的嗓音:“祝您新婚快乐,父亲——”
她故意拖长了最后的‘父亲’二字。
年瑶的声音瞬间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但让所有人惊讶的不仅仅是她这个住了两年牢的年氏大小姐的出现,而是她那吸人眼球的披麻戴孝,怀抱着骨灰盒。
年瑶笑容灿烂而甜美,不疾不徐的向着站在舞台中央的那一对儿夫妇走去。
舞台中央的年志成和杨佩文早已经脸色惨白。
杨佩雯懊恼的,扯了扯面容同样难看的年志成的衣袖。
年志成不为所动,一直都盯着正在一步步靠近他的年瑶。
他铁青着一张脸,头部早已经因为愤怒暴起了青筋,可年瑶仍是面带灿烂的笑容走近,声音更是带着万分真诚的祝福说:“父亲大人,我带母亲来给您送祝福了。”
年志成瞪圆了一双眸,怒视着年瑶,他尽力的克制自己压低了声音道:“马上给我出去。”
年瑶完全没有害怕年志成的意思,即使他把眼睛瞪得再大。
年瑶的一双大眼珠咕噜噜的转动,一脸不明所以:“为什么让我出去,父亲?我可是一出了监狱的大门就来给您贺喜了,而且还专程带了妈妈过来,您不去接我就算了,怎么还好心当做驴肝肺的轰我走呢?”
整个会场都安静极了,年瑶本就不小的声音让在场的人更是听得清清楚楚。
立马,一群人便开始议论了起来。
年瑶两年前入狱时就引起了风波,毕竟年家在A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年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入了狱不说,年家在那时更是发生了大变故。年瑶的母亲死了,紧接着年志成就带着杨佩文回来了,并且他们还带回来了一双儿女,而这一双儿女的年龄却比当时年仅21岁的年瑶还要大。
提起入狱一事,年志成就没了底气。年瑶是他的亲生女儿,以年家的势力他却没有为女儿动用半点关系。
看到年志成低了头,年瑶笑的更加灿烂了,她眯起一双眼睛,笑的像一只餍足的狐狸,但那模样却偏偏又是那么的纯真无害。
“年瑶!”一旁身着昂贵婚纱的杨佩雯再也忍不住的扯起嗓子尖叫出声。
年瑶挑眉,抱着母亲的骨灰盒,披麻戴孝装扮丝毫没有因为杨佩雯那一声大叫,有任何的慌张之色。
她的一双美眸在杨佩雯的身上上下扫视,最后撤出一丝鄙夷的笑意,双眼看向杨佩雯怒火中烧的双眼。
那轻蔑,看不起的笑容让杨佩雯更加怒火中烧,她一步跨到了年瑶的面前,还未来得及出声,只听“啪——”的一声,脆生生的一巴掌落了下来。
年瑶打了杨佩雯。
她的手还高高的举在半空中,满脸无辜的望着一脸错愕的杨佩雯。
“怎么了?”年瑶看着瞪圆了眼睛的杨佩雯,满是愧疚道:“哦,对不起啊,这两天在监狱别的没学会,也就学会了这条件反射。”
年瑶沉吟了半秒后,又笑的天真无邪,道:“不过您这样子,应该不是要打我吧?很抱歉,我貌似有点儿自我保护过度了,sorry。”
台下的戈千帆目不斜视的盯着年瑶的一举一动看,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
戈千帆身旁的女人看到戈千帆这幅样子,不由得勾起了笑容。
“年瑶。”台下,不知是谁唤了一声。
年瑶连头也不回。
“年瑶。”又是一声,紧接着有人伸出手拉了年瑶一把。
年瑶又是‘条件反射’的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年东旭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有些懵了头。
年瑶仍是头也不回,说道:“苟且偷生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喊我的名字?”
年东旭捂着自己被打的一张脸,默不作声。
“谁允许你进来的!快点出去!”不知是谁喊来了保安。
几名保安手提电警棒朝着年瑶招呼来。
“你们还不快点儿将这个大闹婚礼的疯女人给我轰出去!”年半雪对着冲进来的保安大声的说喊道。
混乱之中,保安可不管谁说了什么,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将舞台上那个闹事的女人给轰出去。
仟禧酒店自营业起,就从没有一个人敢来闹场子。
年半雪看着舞台上年瑶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就忍不住的嗤之以鼻,年瑶,人贵有自知之明,而你却没有。
她站在舞台底下,双手环胸,一副大局已定的表情斜睨着等下将会变得狼狈不堪的年瑶。
年瑶,两年过去,你早已经不是当年可以呼风唤雨的年氏大小姐了。
两年后,臭名昭著的你,休想夺走属于我的一切。
而此刻的年瑶,即便是看到保安朝她冲来,也依旧笔直的站在脸色铁青,双眼愤怒的年志成和杨佩雯面前,丝毫没有被那些给影响了。
直到一个不长眼的保安真的举着电棍朝年瑶挥下的时候,她的眉头才微微的皱了起来,心中冷冷一想,她在监狱的两年,可不是白混的。
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有人先她一步握住了那保安的手。
年瑶转头,面无表情的望着台阶上面的男人。
他高冷的站在那里,一袭剪裁合适的礼服将他高大的身材和那股与生俱来的高贵衬托的完美无瑕。
那张深沉的脸上带着一股傲气,细碎的刘海下,一双冷眉飞扬跋扈,狭长的眸子冷冷的射向年志成,薄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甩开保安的手:“年总,养狗要勤消毒。”
说完,他随即接过一旁女人递来的湿巾,擦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
这个人,好奇怪。
年瑶就那样盯着他,一瞬间的失了神。
戈千帆将湿巾随意的丢掉,缓步走向舞台,脸色不喜不怒,看着那个盯着他愣了神的女人。
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像是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
黑色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神奇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气质,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戈千帆眼神微微一眯,看来两年的监狱生活让她变得越发的不一样了。
“戈总,你……”年志成脸色十分难看的想要开口,但却看到戈千帆对着他挥了挥手。
而也因为戈千帆的突然出手,让舞台下从未停止过讨论的众人再次哗然而起。
“那不是华艺集团的总裁戈千帆吗?”底下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一般的开始传开。
“对啊,这戈总气度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那年家的大小姐两年前可是公开拒绝了戈总啊,真是没有想到,现如今戈总竟然还来英雄救美。”
……
英雄救美?
听到这个词,戈千帆眉头微微一皱。
便再次开口说道:“好歹也是年氏的大小姐,在自己父亲的婚礼上被保安拿电棍对待,这传出去的话?”
听到戈千帆的话,年瑶微微眯起了双眼,她可不认为这个男人是想要来帮自己解围。
当然,她年瑶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戈总,许久不见,您好管闲事的心依旧不减当年啊。”年瑶浅笑倩兮的双眼盯着戈千帆。
戈千帆转眸,一双狭长的眸子此刻却像是染上了笑意一般,似笑非笑的盯着年瑶,缓缓开口说道:“那也比不上年大小姐看人的眼光,不是吗?”
这话一出,瞬间让年瑶的脸色沉下。
两年前的事情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在她的眼前不断闪现。
归根究底,这个男人对当年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
但现在她没那个心情跟他死扛着当年的事情,今天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戈总,见谅了。”年志成对着戈千帆说到。
底下众位宾客的讨论声此起彼伏的,让年志成越发的烦躁、
而他之前隐忍着的怒火像是突然之间爆发了一般,怒瞪着年瑶,放佛这一刻年瑶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他的仇人一般。
“滚,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父亲,让我滚可以,但是我怕我母亲半夜去找你,你说那个时候?”
年瑶丝毫不畏惧年志成的愤怒,依旧用着甜腻的嗓音,眼角含笑的盯着自己的父亲,只是那笑深不达眼底。
哼,如果不是想不明白一些事情,你真的当我愿意出现在你和小三的婚礼上吗?年瑶心中冷冷的想到。
“年瑶,你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你好歹也曾是年家的大小姐,现如今却像是一个泼妇一般,难道不觉得脸吗?”
杨佩雯努力让自己保持着脸上微微的笑容。
今天是她的婚礼,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这个小贱-人给搞砸。
“哦?一个在我母亲尸骨未寒就想要鸠占鹊巢的小三儿有什么资格跟我说教?后妈,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年瑶冷呲。
当看到杨佩雯变了的脸色的时候,年瑶只觉得心情变得微微舒服了一下,但不等杨佩雯开口,她的目光便转向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我好歹来了,怎么也得敬一杯酒给后妈,不是吗?”
听到年瑶的话,年志成心中也开始乱了起来,这个女儿他并不是不喜欢,只是这女儿的性子太随他那去世的前妻。
年瑶的话才刚刚说完,年志成就听到他身边杨佩雯的一声“啊……”的尖叫,声音又尖又高,刺得人耳膜发疼。
紧接着舞台上的人和舞台下的人便都一副膛目结舌的看着舞台上的原本应该是今天最出彩的新娘杨佩雯。
只见她的的头上,脸上,以及那一身象征着纯洁无暇的白纱上都染上了黑色,而且那黑色还不断地顺着她的发梢,睫毛,嘴巴,下巴,不停地往下滴。
她的脸也被黑色给黏住,妆也糊了,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泥潭里走出来一般,那一身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年瑶看着自己预想到的这一幕,唇畔含笑,得意洋洋的抬高了自己的头,直到感觉一股灼热的视线朝着她看来的时候,她才下意识的转头。
看着戈千帆那一脸兴味的表情,年瑶直接无视。
原来,在众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年瑶手快速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包塑料袋装的黑色液体的东西,将袋子弄破,瞬间那液体就飞向了杨佩雯。
“父亲,我送上的这份儿大礼,你可喜欢?”
年瑶说的一声声,一句句,都让年志成怒火攻心,他年龄大了,心脏本就不好,今天被年瑶这么一刺激,就受不了的犯病了。
“啊,志成……快,东旭,快打电话啊,你爸犯病了……”随着杨佩雯的一声大喊,整个场面再次的陷入到了混乱当中。
而就在这时,年瑶双手捧着自己母亲的骨灰盒从人群中退出,站在一边看着那闹哄哄的一家人,放佛她跟那些人没有丝毫的关系一般。
不过,在她的心中,她确实已经跟那个人没有丝毫的关系了。
她的家,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没有了。
年家有规定,只要没正式举行婚礼那么就不算年家的人,那么年家的股权也还不算她的。
想到这里,年瑶脸上的笑意更深。
而这一幕,全部都落在了戈千帆的眼中。
望着那个笑的一脸得逞的女人,戈千帆的眼神有着一抹兴味一闪而过。
金华富人住宅区。
年瑶面无表情站在一座独立的二层楼小洋房门口,抬腕看了看表。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挂上了那标准的笑,甜甜的。
只是年瑶的笑,永远都是深不达眼底。
家里的钥匙,从她走出监狱门的那一刻就直接丢进了垃圾箱,她不认为按照杨佩雯那性格会在她不在的这两年里不兴风作浪。
而她杨佩雯的第一战场就是有她母亲和她生活过的家。
抬手按响门铃,年瑶正期待着接下来会看到一个被改成什么样子的“家”时,门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
年东旭看着门外的人,明显的愣住了。
而年瑶则是眯起了眼睛,盯着门内的人。
男子蓄着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他白皙的皮肤,眼眸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出彩的狠。
他的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味道。
“你回来了?”年东旭有些惊讶于现在出现的年瑶,她自上午大闹了婚礼之后就消失了。“难道我不应该回来吗?还是说,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所以我不能回来?”年瑶浅笑一下,看不出任何情绪,语气中那份淡淡的疏离让年东旭感觉有些不适。
年东旭那张清秀俊俏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他知道年瑶这么说,是想说他们一群人占了本该属于她的家。
而她这个真正的大小姐现在回家却需要按门铃。
年瑶说完,看都不看年东旭,就朝着门内走去。
可刚走没两步,就被年东旭给拦了下来。
他直视这年瑶那张挂着不屑,甚至是嫌弃的脸,语气低沉的说道“你现在还不能进去,爸在会见一个很重要的客人。”
“爸?叫的真亲切。我是不是应该礼貌的问一句,你是谁?”年瑶嘴角上扬,嘲讽的语气显而易见。
年东旭还不知道怎么回嘴,年瑶便直接越过他,朝着里面走去,她在期待着,期待着杨佩雯会给她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盯着年瑶那高傲挺直的身影,年东旭目光复杂,脸色极其难看,胸腔中隐忍着团团的怒火而没有发作。
他眼神瞬间变得深幽,用着只有他们两个才可以听到的声音,对着年瑶警告道:“如果你想要重新回到年家,重新回到你在年家的地位,就得从长计议,我劝你不要像现在如此莽撞。”
“虚伪。”年瑶不屑的嗤之以鼻的说道,甚至连头都没有转过来。
年瑶进入到客厅,当看到客厅中的装潢毫无意外的全部改变的时候,脸色瞬间染上了一抹怒意,但却没有发作出来。
可当目光看到戈千帆和年志成在刻意压低声音谈话的时候,脸上微微闪过一抹惊讶,但转瞬即逝。
她在好奇,怎么婚礼上刚帮了自己,下午他就出现在了年家?
他们的关系有好到如此亲密吗?
还是他的出现,有其他的什么目的?
尽管对此好奇,但年瑶还是直捣黄龙,脸上再次扬起那甜腻腻的笑来,缓缓的开口,她那不大不小的声音在这偌大的客厅,也依然嘹亮:“父亲大人,上午不是心脏病犯了吗?”
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的年志成和戈千帆, 脸色都微微变了一下。
“不过,我看您这样子,好像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您那小三儿现在如何了?”年瑶浅浅的笑,脸上出现一抹得逞的微笑来。
戈千帆看到年瑶的时候,只是眉头微微一挑,唇角扯出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那样子就像是一只等待着发威的豹子在等着他的猎物在他面前玩儿累,而他会看准时机,一口吞掉。
相比较戈千帆的淡定,年志成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但碍于戈千帆在场,他只能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孽障,还嫌上午不够丢脸,现在又想要来家里造次吗?”
年志成的声音真的不算大,但却让整个大厅在场的人都听得仔仔细细。
年瑶依旧笑着,眼睛微眯,细长的丹凤眼眸中闪过一抹受伤的神情,但很快的又消失不见。嘴角边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随后,又握了拳振作起来。
“父亲,这里是我的家,难道我不应该回来吗?而对于您只要出手就可以免受牢狱之灾的女儿,您难道不是应该心怀愧疚吗?”年瑶笑着,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在陈述着一件跟她毫无关系的事情一般。
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坐在沙发上的戈千帆,黑眸一闪,透出强烈的兴趣。
这个女人总是不按牌理出牌,但不知这种性格能在这如狼似虎的年家生存多久,他很好奇。
年瑶的话,让年志成陷入了一时的愧疚之中,年瑶说的没错,当年他只要出手,她就不会去坐牢,但当初他的选择是视而不见。
“年瑶,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们家里,你上午闹出来的事情不觉得丢人吗?你马上从我们家里滚出去。”年半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处,对着楼下的年瑶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满是愤怒的说道。
听到年半雪的话,年瑶只觉得更加可笑,什么时候她年瑶的家轮的上一个小三儿的产物可以对着她摇旗呐喊,让她从这个家里离开?
年半雪愤怒着,见年瑶不说话,便气冲冲的从扣上走了出来,在距离年瑶有一步之远的时候,站定,愤怒的说:“年瑶,我要是你,就会选择从我家安静的离开,人不可以不要脸,但你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成为整个A市的笑柄了吗?”
笑柄?
她年瑶早在当年被人陷害入狱的时候便成为了全城的笑柄,而今天中午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抬头,盯着年半雪的眼睛瞬间转冷,那双眼就像是变成了尖刃利器一般,直直的朝着年半雪看去。
那一瞬间,年半雪只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双腿就像是被黏在了地上一般,让她丝毫动弹不得,被年瑶那冰冷的眼神,看的背上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可当着外人的面儿,年半雪要捍卫自己年家小姐的尊严,便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年瑶,早在我们住进这个家里的时候,你就已经被扫地出门了,而且年家也不会要一个专门丢脸的女儿,你识相的,就安安静静的滚出去,不要在我们的面前恶心我们。”
恶心你们?
年瑶冷哼, 抬手,一巴掌没有一丝丝的停顿,便朝着年半雪那张装扮精致的右脸挥了过去。
所有的人在看到年瑶挥手的那一刻,都愣住了,特别是一直躲在楼上偷看的杨佩雯,在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打了之后,便立马惊呼着从楼上冲了下来。
年瑶从自己的随身背着的包包里面拿出湿巾,将自己的手擦了擦,那擦得十分仔细的模样,就像是刚才她碰到了什么肮脏恶心到不行的东西。
年瑶将湿巾丢在地上,脸色异常的严肃,冰冷,盯着那母女三人,冷冷的说道:“小三儿带着私生子女登堂入室还敢如此嚣张,我今天就告诉你们,在这年家,你们私生子女压根儿就没有开口说话的份儿。
年半雪早已经被年瑶给打的不知所措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年瑶真的敢对她出手,她现在只敢捂着自己被打红了的一张脸,躲在杨佩雯的怀中低低的哭泣着。
戈千帆看着年瑶那一系列的动作,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
这个女人总是如此的出其不意,让他完全不知道下一步她会做什么。
“哦,对了,父亲大人,现在起,我会搬回来。”说完,年瑶潇洒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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