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疾病最关键的一句话是:“我想完全康复。”
2016/10/3 武当山太道养生文化


如果有人病了,说明在其身上有什么东西出现了异常。早在古代和中世纪,人们就把疾病视为一种在心情、生活安排或家庭生活中出现障碍的标志。根据宗教的解释,疾病是罪孽之果。
从系统学的角度看,【罪孽】就是对秩序的破坏。海灵格认为调节就是:
● 重新找回属于本家族的成员。
● 尊重那些过去和现在不受尊重的人。
● 让那些因自杀等原因丧失家族成员资格的人离去。
● 不赎他人之罪。
● 承认自身之罪。
在医治重病患者的过程中,海灵格认为还没有见到过患者在家庭方面毫无问题的例子。一般来讲,病情的严重程度与家庭问题的严重程度有关。
所列举的背景因素中,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宁愿是我而不是你】和【我随你同去】,糖尿病、癌症、多发性硬化症等许多大病常常与这些原因有关。用心理分析检查疾病和通过象征性解释病症,这在近年来倍受瞩目。然而,海灵格曾一针见血的说:如果患者以为找到了疾病的心理原因便会很快康复,那就大错特错了。
海灵格认为,不能把所有的病症都与家庭事件连在一起。
例如患者常常提出这样的问题:“我做错了什么呢,让我得上了癌症?其中的系统和心理关系是什么呢?”在这些问题后面隐藏的观念与那种我们在“引言”部分所提到的当前普遍流行的结构主义思想相吻合:只要我获得一定的信息,我就能把所有的一切进行调整和重组——对健康是可以进行设计的。我只需把旧的、有害的【输入数据】用新的有益数据替换出来就可以了。如果这一方法不灵,患者便得出完全错误的结论。直到最后他还以为自己【程序调整】做得不够彻底。
有这种观念的患者肯定接受不了灾难性的疾病或死亡即将来临的事实。根据海灵格的经验,这种心态是非常有害的,在其背后隐藏着的是一种狂妄自大。这些人中的大多数很快就成为那种典型妄想症的牺牲品。对于病人来说,不要去想把一切尽可能快地重新控制起来,不要想人非非,重要的是首先要顺从命运的力量。这种态度尽管并不是康复的保证,但却为康复创造了机会。海灵格建议道,比方说重病患者可以把死亡想象成自己的【生命之友和守卫者】。渐渐地,患者对死亡就会有新的认识,并对它表示出深深的敬意。
在此举一个伯特·海灵格如何对待那些相信对健康可以进行设计和重组的病人的例子。
有位患乳腺癌的女士,她以前曾做过一次家庭系统排列。在后来的一次讨论会上,这位女士要求对她的娘家也做一次家庭系统排列。半年前,她曾做过一次身体检查,结果在她的骨髓中发现了几个扩散出来的癌细胞。
“我想把病治好。我想完全康复。”她说道。
海灵格回答道,这种期望可能高了点。
女士:我是专程从慕尼黑赶来的。
海灵格:在你说这话的时候,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女士:你当时告诉我,过些日子我应该再来一次,然后我们做一个关于我娘家的家庭系统排列。
海灵格:我敢肯定我不是这么说的。期待你所期望的东西,这是错误的。
接着,海灵格问道,他当时对她提过什么建议。
她答道,她有一个在她出世前死亡的姐姐,于是她用了她姐姐的名字。关于这件事,当时海灵格对她说,她应当让“伟大的心灵”产生影响,她说她已经这么做了。她与姐姐进行了积极的心灵对话。另外她把用来替换姐姐名字的那个名字拿掉并重新作为姐姐的名字。海灵格对此表示赞赏并问道,对于此事谁的感觉会更好,是她还是她姐姐。
女士:是我。因为我还活着。
海灵格:那么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女士:是她。
海灵格:是的,这是我的理解。
女士(停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的心跳得厉害。
海灵格:好吧。正好我也想停一下。对于这一点我过会儿再谈。
海灵格转向大家强调说,在此导致疾病最关键的一句话是:“我想完全康复。”
这句话封闭了能量通道,心灵深处的有效能量因此无法得到发挥。如果女士停止相信她的感觉好于死者,她便可以上升到更高的层次。在这一更高的层次上,“对于她是否能康复这一问题确切地说已无关紧要……到了这一层次,这种差异变得不再重要。到那时,健康的东西就能得到拓展。只有到了这一层次才有可能。”

下面我们选了几种疾病。在此并不是罗列对家庭背景的详细解释,而更多的是描述对某些疾病在过去的家庭系统排列中观察到的心理关系。因此,在此不涉及任何统计结果。下面列举的任何一种疾病的形成自然还会有许多别的背景原因。如果有人在家庭系统排列方面已经有了几十年的经验,肯定可以介绍得更加详细。
1997 年春,共有700 名心理治疗医生参加了家庭系统排列诊疗经验交流大会。大量的讲座和报告对诊疗实践中的具体问题进行了不同程度的阐述,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癌症
在诊疗患者的过程中海灵格发现,为了得到别人的爱,癌症患者常常做到任人摆布的地步,而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忍受极限。
我想到两个乳腺癌患者,她们与海灵格的描述完全吻合。两位女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遭到别人的拒绝。在她们的社会人际交往中,她们始终把自己放在隶属于他人的位置上,她们始终保持与他人的绝对一致,即使她们的看法有所不同。
另外,海灵格还发现,癌症患者,特别是乳腺癌患者拒绝接受。尤其是他们不愿意接受母亲,同时也不愿意尊重母亲。
在一次讲座上,海灵格曾经对一位患癌症的女士说过这样一句话:“就是死你也不愿意去尊重自己的母亲。”当时许多听众对这种心理干预非常吃惊,然而在讲座结束之后,这位女士学会了尊重自己的母亲。一年后,她恢复了健康。
在癌症方面,缺少对父母的尊重常常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有一位患骨髓癌的男士拒绝对父亲的尊重。父亲自杀身亡时儿子曾下意识地说:“宁愿是我而不是你。”但他对父亲的有意识行为却是蔑视。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尊重父亲。在伴侣关系方面,如果缺少对对方的尊重也会引发癌症。在《爱的秩序》一书中有一个乳腺癌患者的故事,此人对她的男人毫无同情心可言——不管是对她过去的男人还是对她现在的男人。在有些例子中,乳腺癌似乎是女人对男人不公正行为的一种惩罚。
最后,我还想介绍一位经过乳腺癌手术后不再复发,现在已完全康复的女士。在家庭系统排列中表明,她与死去弟弟的关系最密切。弟弟在小时候患上肺结核并且出人意料地死亡。在家庭系统排列中她对弟弟说,为了怀念他,她还想为他做点什么。
这位女病人在家庭系统排列过去较长一段时间之后告诉我。她在家庭系统排列之后感觉非常好。抑郁症已经消失,与家人的关系也得到了改善。
嗜好、酒瘾和吸毒者
根据海灵格的经验,酒瘾和吸毒瘾常常是拒绝接受父亲的结果。如果母亲经常对孩子说:“从你父亲那儿学不到什么东西。你就学我吧!”那孩子就有可能染上某种不良嗜好。在母亲的这种态度后面隐藏着对父亲的蔑视。孩子忠诚于父母双方。对于这种对父亲的蔑视,当儿子的对母亲进行报复。孩子从母亲那儿接受如此之多的东西,以致造成对自己的伤害。在此值得一提的是那个来自教养院吸毒女孩,那个企图代替父亲自杀的孩子(“父母和孩子”一章中的“教育原则”)
因为父亲对戒掉毒瘾,通常能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海灵格主张对吸毒患者由男医生而不是女医生负责治疗。
如果由女医生负责治疗,她常常会把自己放到患者和患者父亲之间的位置上,这对诊疗不利。男人最容易与患者父亲沟通。如果女医生能够做到对患者父亲的尊重,那当然也可以代替他,因为此时重要的是心灵上的沟通。许多染上酒瘾和毒瘾的患者,他们的父亲往往很早就去世了。
海灵格因此建议,酒瘾患者在自己面前放上父亲的照片并且说:“爸爸,干杯,和你在一起让我胃口大开。”然后他或者她开怀畅饮,喝到不能再喝为止。有些读者可能觉得这一方法倒像是个愚蠢的笑话,但如果患者面对父亲郑重其事地按要求去做,一定会收到有益的效果。
暴食症
所谓暴食症就是进食过量,随后是人为造成的呕吐。如果患者学会面对母亲也能接受父亲,暴食症就能治愈,因为在这样的家庭中父亲通常不被重视。孩子吃饭是出于对母亲的爱,接着出于对不受重视的父亲的爱把吃的东西又吐出来。
在一次由海灵格描述的家庭系统排列中,对付暴食症的办法是。
女患者勇敢地对母亲说:“爸爸对于我和你一样重要。”真正理解接受父亲的重要性,这对治愈暴食症非常重要。在女性患者的暴食欲上来时,海灵格建议患者购买她想吃的所有东西,然后把它们摆放在自己面前并且饶有兴趣地看着它们。在吃之前,她可以想象自己依偎在父亲的怀里,让父亲用茶匙一匙匙喂到自己嘴里。在吃每一口之前注视父亲的眼睛并说道:“亲爱的爸爸,在你身边我的胃口特好。我愿意你喂我。”要做好这练习并不容易。如果患者认真对待,那么光这么想一想,就能收到很好的疗效。
有位女患者专门来信感谢海灵格给她的建议。“非常感谢你这么快就回信,特别是你给我的建议。我马上进行了试验,每次效果都特别好。现在我已不再暴食了,或者说暴食了一年的我现在已开始正常用餐了。每当暴食念头一上来,我就想到小茶匙,冲动便很快消失。”
厌食症
在关于厌食症患者的家庭系统排列中我们常常可以看到父亲已经离去,例如追随父母家的某个很早就过世的家庭成员而去。在这种情况下患者会说:“亲爱的爸爸,宁愿离去的是我而不是你。”为了治愈厌食症,患者可以对父亲说:“请你为我祝福吧,即使你已离去”。对母亲说:“亲爱的妈妈,我和你在一起”。
“宁愿离去的是我而不是你”,这句话也可能是对母亲说的,而不是父亲。在《爱的秩序》 中记载的是一个患厌食症的男孩。
在心理治疗中,在传统家庭疗法中也是如此。很长时间流行这样一种观点,即对于厌食症来说,问题的关键是母女关系的矛盾。人们常常把孩子患病的责任推给母亲。然而,一种贬低家庭成员的解释都不利于问题的解决。
在家庭系统排列中可以看出,如果女儿对母亲说:“我和你在一起”,那么患者康复的关键人物是母亲。还有一种并不少见的现象是患者由厌食症转向暴食症。原因在于厌食症患者还没有完全决定放弃生命。她之所以吃,那是为了活下去,而吐是为了放弃。对此解决的办法是:在想吐的时候对父亲或母亲说:“亲爱的爸爸,我不想放弃”或“亲爱的妈妈,我不想放弃”。
肥胖症
在对一位患肥胖症的女士进行家庭系统排列中发现,她与父亲的已经死去的第一个女人关系密切,并有随她而去之意。同时想死又想活的人会注意囤积食物。患者吃的东西要多于身体所需,因为吃就是:“我活着。”
如果患者意识到自己可以活着,进食就可恢复正常。为了能活着,宁愿多吃些。海灵格建议道,在肥胖症患者感到饥饿的时候就说:“我活着。”
另举一例:有位患肥胖症的女士说,她在婚后不久就失去了母亲。她在心里时时想念着母亲。母亲就这么倒地而死,这是谁也料想不到的。接下来这位女士就开始发胖,甚至刚出世的孩子也很胖。在此,这种过量进食可被视为一种防止紧随而去的预防措施。
当然人们不应把这些解释当作一成不变的教条。对于肥胖症,亦需要从医学上寻找原因,当然也有可能还存在着一系列别的心理因素。
抑郁症
在接受父母一章中,已经介绍了好几个关于产生抑郁症的例子。隐藏在抑郁症后面的往往是对父母的蔑视。对父母越是不满,那么此人从父母那儿接受到的东西也就越少,情绪也就变得越抑郁。如果对父母充满敬意之情,抑郁也就没了。
缺少对父母的接受也可能有其他原因。
例如:有位女士从青年时期开始就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在象征式家庭系统排列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与父亲过去的未婚妻十分吻合。那个女人曾经非常不幸。父亲离开了她,因为祖父认为这位未来的儿媳妇与儿子“不般配”。对于这种粗暴的处理方式,现在开始由这位女士承担罪过。当她在家庭系统排列中走到自己的像置上时,她十分惊讶地感觉到自己离那个女人的距离特别近。她朝周围的家庭成员看了看,然后把目光落到那个女人身上并且说道:“此时此刻我有那种典型的抑郁感觉。”在她望着父母的时候,她说道:“我似乎觉得自己是基奋。我必须关心父母共同生活这件事。”
这种救世主感觉表明了这个“我”与孩子身份不符,这是一种“膨胀”了的感觉——她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对此孩子必须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接受你们,你们是我的父母,我尊重你们。请把我看成你们的孩子。”如果出于一种如此卑谦的态度,孩子一定能放弃拯救父母婚姻的愿望。对于涉及父母婚姻的孩子,其心理感觉绝对好不了。
她对母亲说:“关于父亲未婚妻是他的事。你是我的母亲,只有你对我才是最重要的。请把我当作你的孩子吧。”这位女士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特别激动。以前她和母亲关系不好,而现在却高兴得哭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从心头卸去了一块大石头”,她说道。她还对父亲说:“你以前的未婚妻和我没有关系,我的母亲在那儿(用手指着母亲)。”过去,她不能把她的母亲当作母亲,因为她站到了父亲未婚妻的位置上。母亲下意识地把她看成了情敌,通过挑明这层关系打开了走向母亲和父亲的情感通道。
同时,救世主感觉这一问题也更加水落石出了。母亲过早地去了她那死于癌症的父亲那儿。孩子想通过自己的痛苦拯救母亲与父母的婚姻。对此的解决办法是请求得到母亲的祝福。
12 个月后,这位女士来信说,她的抑郁症已完全康复,她的生活正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当然抑郁症的产生还可能有别的原因。
曾经有一个病例,那位女士说的和想的都是低毁自己丈夫前妻的话。如果女患者尊重那位前妻过去所拥有的权力,那么她的抑郁症就有可能治愈。
精神病
造成精神病的原因可以是多种多样的。在精神病患者身上人们常常发现异性同一性现象。
例如有位女孩得了精神病,她代表的是已经过世的父亲的双胞胎兄弟。假如女孩还有一个弟弟,那么可能弟弟会代表这位父亲的双胞胎。异性同一性还常常导致同性恋的产生。导致精神病的另一原因是与父母的某一位曾经遭受重大不幸的昔日伴侣所产生的同一性。还有如果孩子扮演起母亲或父亲的伴侣这一角色,如在单亲家庭中,那么孩子有时会通过精神失常来进行自我惩罚。其他自我惩罚的方式如刑事犯罪、卖淫和自杀。
如果家族中有好几个过早死去的成员,也容易使人精神失常。作为例子,海灵格讲到一个患精神分裂症的女孩。在家庭系统排列过程中,当那位早死的姨妈和患者的一位过早死去的姐姐被家庭重新接纳的时候,那位代表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参与者突然感觉又恢复了正常。
根据我的经验,与患有精神病的家族成员之何的下意识沟通和保持一致会导致精神病或对精神失常产生恐供。
举一个象征式家庭系统排列的例子:有位女士患有抑郁症并担心自己会精神失常。在家庭系统排列中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到,她与那个患精神病的姨妈完全一致,尽管家庭过去从未提起过她。这个患精神病的姨妈因自杀死在精神病院。还有,女士的母亲也经常因精神病发作进行住院治疗。
鉴于这种命运的打击,人们能够理解,为什么这位年轻的女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过上一种【正常】而幸福的生活。她通过自己越来越糟的健康状况来表明她对那些患有精神病的家族成员的爱。
在家庭系统排列中,我把她安排在她母亲的身边并要求她想象母亲握着她的手并和她一起向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姨妈鞠躬。鞠躬之后她对姨妈说了两句话:“我尊重你。为了表示对你的怀念,我将在有生之年做点有意义的事。”这位女士哭了起来,并且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姨妈的祝福。她又可以笑了。
家庭系统排列之后她告诉我,这种关系她一直能够意识到。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自己与姨妈以及她的命运紧紧地连在一起。因为她还有一张姨妈的照片,因此我鼓励她把照片挂在房间里。在家族中被列为禁忌的东西以此方式重见天日,那么它们就会成为晚辈的祝福。
恶心
根据海灵格的经验,恶心常常与感情受到压抑有关,特别是骂人话。如果把长期压抑在心头的骂人话全部发泄出来,并想象着自己边骂边盯着对方的眼睛,恶心就有可能消失。害怕面对罪责,但又无法回避,这也会使人产生恶心。
头痛和偏头痛
想象自己与别人接近,特别是母亲,这样做有助于减轻疼痛。头痛和偏头痛的心理原因是“受到压抑的爱”。海灵格对一位女患者的建议是,她应当伸开双臂走向她所爱的人,“要让爱遍及各个角落”。
在一次讲座上,有位女士诉说她的头疼得厉害。海灵格给她提了几个具体的建议,如果愿意,读者不妨亲自试试。
“你知道头痛是什么吗?是受到压抑的爱。那么这种爱该去哪儿呢?比如说呼气就是一种释放爱的途径,善意地环顾四周也是一种办法。是的,请友善地看看你的周围!早晨好!……还有一种办法是让爱通过你的手传播出去。”
你可以将双手前伸,手心朝上,然后想象着爱是如何从你的手心传播出去的。在接下来的交谈中,这位女士还说她常常觉得她对自己丈夫的爱还不够。但她如果有意识地站在丈夫的位置上想象一下,这种感觉就会消失。人们常常觉得这种被压抑的爱是针对伴侣的,其实在其后面常常隐藏着一个不被接受的母亲或父亲。
神经性皮炎
神经性皮炎是一种特殊的湿疹。这种病多数出现在儿童时期,但在其他年龄段也有可能发生。面积有手掌那么大或者成条纹状,有时周围呈淡赫色,经常出现在脸部、脖颈和四肢上。令患者感到特别痛苦的是刺痒、脱皮和皮肤出水。如果皮炎在脸部,患者脸部的皮肤会变得特别红,从人际交往角度看对患者极为不利。
伯特· 海灵格认为,患者一般需要父亲或母亲的昔日伴侣的祝福。
例如:一位女士患上神经性皮炎已有很久。在家庭系统排列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与父亲过去的未婚妻十分相近。
父亲在订婚时没有告诉她自己患有十分严重的传染病。后来真相大白,于是她就有了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父亲最终战胜了病痛,但未婚妻却因为那件事离他而去。然而,如果没有那次离别,父亲也不可能认识他后来的妻子,也不可能有这位女患者的出生。
因此,她的生命是父亲的那位原未婚妻换来的。由于这种同一性,过去她在父亲的眼里从来就不是女儿,而是他从前的女友。在母亲面前,她又始终是情敌,而不能成为她的孩子。在家庭系统排列过去半年后我又见到了那位女士。此时的她已经痊愈。神经性皮炎的产生当然还会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家庭原因。它不仅只是与父母昔日伴侣的影响有关。
例如:有位女士有一个患神经性皮炎的小孩。经过对孩子的病状进行仔细观察,她发现孩子的湿疹与她对孩子父亲的怨恨有关。她已离开那个男人,但对他仍旧耿耿于怀。她对那个男人的怨气越大,孩子的病情就越严重。当她意识到她的这种愤恨所产生的可怕后果并开始正确面对自己所应承担的那部分责任时,孩子的病也就好了。
另外,在仍然保持着的婚姻或伴侣关系中,这种针对对方的怨气有时也可能使孩子患上此种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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