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生父亲送上老男人的床,却不小心睡了他儿子……
2016/4/23 育儿宝典

     天空碧蓝如洗,清风和煦,阳光懒懒地落在窗台,是空中微尘飞舞的追光。

     宋恩灿坐在榻榻米上看书,为明天的考试准备,这场考试对她很重要,有助于她彻底脱离这个家。

     “北堂墨先生马上就要到了,你们还没打扮好吗?赶紧下来!宋恩灿!你还不快来泡茶?”一个尖利男声响起。

     “不就是有个高富帅来相亲吗?至于紧张成这样吗?”宋恩灿嘀咕了声,很不情愿地放下书本,走到客厅去。

     紧接着,三位同父异母的姐姐也匆忙下楼。

     她们谁都顾及不上去挑剔宋恩灿的穿着,因为,北堂墨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了。

     宋恩灿望向门外,从黑色轿车走下来一个男人。

     他身材笔挺高壮,剑眉飞扬,鼻梁直挺,一双鹰眸锐利有神,薄唇抿直不带任何笑意,黑色的西服与车色融为一体,自带一股王者般君临天下的风范。

     见他的眼神看过来,宋恩灿赶紧收回目光,回到茶几旁泡茶。

     “墨总,这三位就是我的女儿,我生平没有别的成就,但这三个女儿可是我最大的成功啊!”宋恩灿的父亲热情介绍。

     宋恩灿的唇角向上勾了勾,她的身体里好歹也流着父亲的血啊,竟然就这样被排开了。

     不过也好!

     她才不要站在那儿当摆设似的被北堂墨挑选,她是人,不是物件。

     再看向三位姐姐,各个都花枝招展,妖美艳丽。

     哪怕是向来清高傲慢、有着“第一美人”称号的大姐,今天都不例外的挤出胸器,将傲人的资本展露出来。

     “真是有沟必骄啊!”宋恩灿一不小心就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突然,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她,有斥责,也有疑惑。

     “她是谁?”北堂墨问。

     “她……”宋恩灿的父亲一时语结,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看起来像个瓷娃娃,不可能是你家保姆吧?”北堂墨饶有兴致的问。

     “我是父亲年轻时犯的一场错。”宋恩灿不卑不亢地出声,看向北堂墨还有陪同来的他的父亲,再继续说:“北堂先生、墨总,茶泡好了,请喝茶。”

     “这么说来,你也是你父亲的女儿。”北堂墨的语气淡淡的,“我来挑选妻子,你当然得包括在内。”

     宋恩灿错愕,道理是这样,好像确实没错。

     可谁会在看了大姐的美艳绝伦之后,还会注意到她这个清汤挂面的小女生呢?

     “我只不过是个私生女。”宋恩灿将声音咬出来,“高攀不上。”

     “私生女也是女儿。”北堂墨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邃的复杂,“首先,你得自己看重自己。”

     他的话似乎带着感同身受的魔力,将她在这个家的委屈和心酸全部引出来,心里也多了几分对那些所谓家人的不爽。

     “墨总。”宋恩灿的父亲赶紧开口,“以您的身份,这丫头是肯定配不上的,您完全不用考虑她。”

     北堂墨冷冷地看了眼宋父,强大的气场让整个客厅仿佛笼罩了一层冰,“记住,我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

     宋父哑然,求助似的看向北堂墨的父亲,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墨。”北堂墨的父亲皱着眉头,“你从三姐妹中选一个就行了。”话语干净利落,似乎还带着些命令。

     听到父亲的话,北堂墨浑身萦绕的冷气流更加阴冷压抑。

     看来,父亲也觉得如果他真娶了宋恩灿,会丢了北堂家的面子吧?

     只不过,这次相亲就是走个形式,让他心里痛快点儿,早就内定了要他娶宋恩灿的大姐,如果他明摆着和父亲唱反调,恐怕会打乱他接下来的计划。

     “难道父亲也认为私生子不是亲孩子吗?”北堂墨的气势逼人,“我要娶的女人,连多加个名单的权利都没有?不如你代替我娶好了?”

     北堂墨的父亲一怒,“你!”

     北堂墨黑眸一敛,完全忽视父亲的气愤,指着宋恩灿,“你,过来!”

     这男人态度怎么这么傲慢?

     宋恩灿讨厌这种仗着自己有点儿身价就自以为是的人,站在原地撇了撇嘴。

     而且,谁说她是那种可以任由挑选的女人?

     “很抱歉。”宋恩灿淡淡出声,“我还小,没想过现在就结婚。”

     北堂墨也不恼,“你已经过法定年龄了。”嘴角似乎还有些笑意。

     他打量着她,和她三位姐姐比起来,她的运动装就显得太随意了,忽略那副笨拙的眼镜,她的眼睛其实很美,俏鼻薄唇,皮肤白皙,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宋恩灿后背一凉,什么叫做笑里藏刀,她现在体会到了。

     “准姐夫!”她加大声音,提醒北堂墨他的身份,也不想在明天之前出什么意外,“您请过来喝茶,您站累了,就坐坐这套红木沙发吧!是为了迎接您父子特意买的,比我一年的学费贵多了。”

     北堂墨先是一愣,紧接着,不由笑出声。

     很奇异的,他竟然被这个浑身带刺的丫头给逗乐了。

     她这是在欲擒故纵吗?

     果然,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和他这样的男人结婚,只要他有钱,根本就不会管他其它的条件。

     这样一想,北堂墨的眸光瞬间冷冽下来,像是无情的狼王,威风凛凛地让人臣服。

     “你这么关心我?”北堂墨向宋恩灿靠过去,薄唇轻轻吻上她的耳垂,“想嫁给我吗?”

     宋恩灿的浑身瞬间涌过一击电流,整张脸都红透了。

     “你……”她结巴着,“你……耍流氓!”

     她下意识向后退,他却抓住她的手,将她禁锢在身前,不容她逃。

     宋恩灿挺直胸膛正对北堂墨,她就不信,在这么多人面前,他敢把她怎么样。

     北堂墨的唇角勾起一抹很复杂的笑容,在宋恩灿耳旁轻声:“我能做的,还有更多。”语气暧昧又危险。

     此时,三位姐姐都向宋恩灿投来仇视的目光——到现在为止,她们还没能和北堂墨互动呢!

     宋恩灿惊颤了眼眸,呆呆地看着北堂墨,他到底是想干嘛?

     “墨。”北堂墨的父亲再次出声,“恩灿还在读书,你不是要强人所难吧?”

     北堂墨松开宋恩灿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说:“强人所难不是父亲爱做的事情吗?”

     宋恩灿的大姐也不是傻子,赶紧走过来和北堂墨攀谈,打破僵局,希望还能扳回一局。

     好在北堂墨只是再看了宋恩灿一眼,然后就坐下喝茶,好像刚才的一切完全没有发生似的。

     宋恩灿刚松一口气,就发现北堂墨的父亲正盯着她打量,那目光,幽深得让她害怕。

     过了会儿,北堂墨和父亲离开,临走时,父子俩都深沉地看了宋恩灿一眼。

     “爸,北堂墨选的是谁?”二姐兴奋地问道。

     “当然是你大姐了!”宋父很开心地宣布。

     “哎,好吧!”三姐悻悻地耸肩,将怨气全撒在宋恩灿身上,“怎么?以为刚才故意将话题往自己身上引,北堂墨就会看中你吗?别做梦了!你不知道娶大姐会有更多好处吗?那北堂墨可不傻!”

     “既然知道和大姐的差距,你还穿这么隆重干什么?”宋恩灿冷冷出声,就到卧室去继续复习。

     她懒得理这群人,她期待着,明天,她就能从这里离开。……

     夜幕悄悄降临,宋恩灿在喝过一杯水之后,竟然变得越来越困,她直觉水里有问题。

     就在这时,父亲走进来,用一脸深邃又奸诈的表情看着她。

     “爸?”宋恩灿很不确定地出声。

     毕竟,她不仅随母亲姓,还做着保姆的活,父亲可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她。

     现在他主动找来,她不由往后靠了靠,提高警觉。

     “恩灿啊,这次的机会你可一定要把握住!你知不知道,你大姐被北堂墨看中,你被他父亲看中了,这可是别人家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啊!”宋父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开心。

     宋恩灿惊得浑身一软,“什……什么?”

     只听父亲继续说:“好好伺候那位金主,你让他高兴,你妈治病需要的钱就全都包在我身上。”

     “不要……爸……不要……”宋恩灿脸色苍白,“我不要嫁给那个老男人,我可以赚更多的钱还给你!”

     “老男人怎么了?你再怎么赚钱,能比北堂家给的多吗?”宋父冷冷出声,再抓住宋恩灿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跟我去北堂家!”

     宋恩灿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她浑身软绵绵的,只有一点点微弱的力气还在继续轻喊。

     “我不嫁,放开我……”

     一想到北堂隽翼的模样,她就怕得浑身都在发抖。

     眼前一黑,有意识的前一秒,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诉说着她的恐惧……

     上午,十点。

     日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整洁大气的卧室里面,一切都摆放得井井有条,唯独以床为圆心的附近凌乱不堪。

     地上衣服四处凌乱,贴身衣物也不害羞地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显示着昨晚疯狂的旖旎,而那张大床上,蓝色被褥罩住两个人,一男一女,极为般配。

     阳光落在宋恩灿的眼皮上,她动了动,再睁开眼,看见陌生的天花板时,昨晚父亲跟她说的话像洪水一般袭击她的大脑,再看见身边躺的人是北堂墨时,她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儿晕过去。

     “啊——”宋恩灿大叫出声,“你……你……”

     然后她就失声了,一张小脸苍白迷惘。

     突然被吵醒,北堂墨很不满地睁眼,与宋恩灿对视了几秒。

     她懵圈,他冷笑。

     宋恩灿下意识就是逃跑。

     她掀开被褥,看见一丝不挂的自己,还有床单上那一小块嫣红的血迹时,连呼吸都忘记了,紧紧地抱着被褥,呆呆地像是一樽雕塑。

     为什么?

     就算父亲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至于将她送人啊!

     现在,她的清白被夺走了,她该怎么办?

     “怎么是你?”北堂墨突然出声了,“你怎么爬到我床上来了?你姐姐呢?”

     听到北堂墨这句话时,宋恩灿才稍微有些清醒。

     是啊!

     不是要把她送给北堂墨的父亲吗?

     昨晚她被父亲迷晕之后就失去知觉,可一觉醒来,身边躺的人竟然是北堂墨?

     宋恩灿四处寻找着眼镜,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可哪里有眼镜的影子?

     现在她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就在这时,姐姐白馨雨的惨叫声也响起,听得宋恩灿更加是毛骨悚然。

     “为了嫁给我,你竟利用自己的姐姐?”北堂墨的语气里免不了嘲讽,“穿上衣服,出来!”

     模糊的视线看见北堂墨已经穿好衣服,宋恩灿当即想逃,只能弯身捡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她没有时间哭、也没有时间怨,她只想快点儿逃离这里,把这场不该发生的关系彻底抛弃!

     她坚决不要沦为父亲的棋子!

     北堂墨的目光落在宋恩灿身上,她的脸已经是一片苍白,紧紧地咬着嘴唇,应该已经流血了,浑身细细地颤栗,穿衣服的动作都因急促而显得僵硬,没有哭,没有闹,显得那么坚强。

     他忽然觉得,在这样一个小女生身上,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宋恩灿用尽可能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好,她找不到发箍,只能披散着头发,找不到眼镜,只能看清楚个大概,就往卧室外跑。

     才刚打开门,她还没来得及迈开大步,就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抓住了手腕。

     模糊中看见,抓住她的人是北堂墨的父亲,北堂隽翼。

     “想跑去哪儿?”北堂隽翼的声音冰冷刺骨。

     宋恩灿浑身的细胞都开始颤抖了,“我……”

     “你竟然是个这样心思恶毒的女人,害得我们北堂家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北堂隽翼周身泛出很可怕的煞气。

     感受着席卷而来的冷意,宋恩灿想挣脱。

     可北堂隽翼的手根本没松,像是要捏断她的手腕,才能发泄他此刻的愤怒。

     “放开我。”宋恩灿瞪着北堂隽翼,“放开!”

     少了眼镜,她看不清楚四周的一切,那股不适应的感觉加倍她的恐惧,一阵晕眩感始终逼迫着她。

     旁边的北堂墨脸色铁青,目光凝在宋恩灿的脸上,浓郁的黑眉紧紧拧住。

     “宋恩灿!”这时,白馨雨也冲出来。

     看见眼前的一切,她就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为了和墨在一起,你竟然趁昨晚停电调换了我们?我知道,是你断的电,一定是你!”白馨雨喊道。

     “不是我。”宋恩灿的心紧紧地绷住,随时会断,“如果我是清醒的,我肯定会离开这里,才不会上别人的床!”

     “昨天你为了吸引墨的眼球,就在故意没话找话,谁会信你!”白馨雨不听解释,冲宋恩灿大声喊,根本顾不上往日温柔的淑女范儿,“你有什么资格和墨在一起?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

     宋恩灿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站在原地,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现在所有的质疑却都冠在她身上。

     “我昨晚被爸迷晕了,真的不是我。”她着急地解释,希望他们能放她离开。

     “不是你?”北堂隽翼扼住她的力气更重了,“难道还会有别人故意把你送去墨的床上吗?”

     听了北堂隽翼的话,宋恩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在他们看来,好像她被北堂墨睡了是件很占便宜的事情似的,可就没人在乎她压根一点儿也不想和这些浑身铜臭味、以为拿钱能买到一切的人在一起吗?

     看见宋恩灿手腕泛起的红,北堂墨忽然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对上她朦胧的双眼,他冷峻的脸色没有一丝笑容。

     “不管是谁故意的,宋恩灿和白馨雨这对姐妹,是都不能留在我们家了。”北堂墨低沉的声线是冷然而坚决的。

     这句话对宋恩灿来说,算是解脱。

     “不!我不要!”白馨雨漂亮的脸蛋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宋恩灿,你毁了我,你也别想活!”

     突然从天堂掉到地狱,白馨雨的恨全部都集中在宋恩灿身上,冲到她面前就要掐死她。

     北堂墨下意识挡在宋恩灿身前,眼里的眸光瞪着白馨雨,逼得她不敢上前,再冷道:“找你爸来,这件事,我们得好好算算!”

     见北堂墨这副铁了心不娶的态度,白馨雨双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她恨,她要让宋恩灿永无翻身之日!

     宋父听说两个女儿在北堂家发生的事情之后,很快就赶来了。

     这一路上,他担忧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白馨雨可是他最大的筹码,现在被北堂隽翼睡了,再要嫁给北堂墨就不可能了,而如果她直接成为北堂隽翼的女人,想要生孩子就超级困难,没有后代,她又怎么可能得到些巨额遗产呢?

     他这个调教得十全十美的大女儿,可就这样毁了啊!

     精心策划的一切就这样崩盘,他除了担心,更多的是愤怒。

     他把这一切都算在宋恩灿头上,一看见她,就忍不住大发脾气。

     “宋恩灿!”他气得脸色铁青,“为了嫁给墨总,什么事都敢做吗?”

     “我没有。”宋恩灿尽可能地让自己先冷静下来,可这三个字的言语解释,却显得尤其苍白无力。

     “呜呜——”白馨雨的哭声显得格外凄厉,“爸,宋恩灿毁了我……她毁了我啊……”

     精心养育的女儿忽然失去了一大半作用,宋父白又连气得一耳光就向宋恩灿打下去。

     宋恩灿下意识躲过去,却还不死心,想要解释自己的无辜。

     她赶紧出声:“爸,昨晚是你迷昏了我才把我送来的!我怎么可能有力气和馨雨调换呢?”

     白又连一愣,这才想起来宋恩灿应该不是始作俑者。

     那会是谁忽然就把两个人给调换了呢?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见北堂家的人目光都打量过来,尤其是北堂隽翼看得白又连有些心虚。

     他昨天说宋恩灿自愿的,只不过吞了感冒药有些犯困睡着了,没说是自己迷晕她的。

     “别指望我会替你圆谎!”白又连很不客气地侵吞宋恩灿剩下的希冀,“你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你怎么这么有心计?”

     宋恩灿不敢相信地看着白又连,他竟然把假话说得像真话一样,只为了维护白馨雨吗?

     这一切的后果,难道不是他想要攀高枝而造成的吗?

     白馨雨的哭声不停地在宋恩灿耳边萦绕。

     白又连无边的谩骂也让宋恩灿无助。

     北堂家人打量的复杂目光更让宋恩灿无地自容。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融化成一股愤怒,逼得她抓狂。

     “我没有做!”宋恩灿大喊出声,“你们一个个的都想要沾上北堂家,想要得到利益,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努力地躲避,只想尽快脱离你们。我现在没钱,因为我只能靠我自己,却不代表我以后没钱,非得要出卖自己的身体!”

     白又连凶狠地瞪住宋恩灿,“你给我闭嘴!”

     宋恩灿迎上白又连的目光,倔强道:“我再也不是你的女儿,因为,你不配当我父亲!”

     白又连举起手要打人,宋恩灿也不躲,直直地站立。

     挨完这一耳光,她和他就两清了,当初那一条精子的情,她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够了!

     她闭紧眼睛,柔弱的小脸上透着孤傲,等着那一巴掌落下来。

     可是,并没有。

     她微微睁开眼,看见北堂墨抓住白又连的手时,她的心轰然一塌,眼眶不自觉地就湿润了。

     “别在我家打人。”北堂墨冷声,脸上透着古怪的神情。

     白又连的唇角尴尬地抽了抽,再冲宋恩灿吼道:“你再也不是我白家的人!也别想从我这里再拿到一分钱!”

     宋恩灿用衣袖将眼泪一擦,用一种漠然无视又冷情的态度说:“我本来就不是你女儿。我姓宋,不姓白。”

     说着,她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转头就走。……

     刚才在北堂家把话说得狠,现在出来了,走在漫无边际的街道上,宋恩灿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和绝望。

     她需要钱。

     因为,她的亲生母亲还在医院里住着,如果没有钱做昂贵的疗养,母亲就会马上停止呼吸。

     怎么办?

     她现在要到哪里去找钱?

     一股寒冷从内心深处散发,将她整个人都冻住了。

     就在这时,一辆小车停在宋恩灿身边,车窗摇下,露出北堂墨那张英俊却又冷漠的脸。

     “上车。”北堂墨冷声,“我们谈谈。”

     看见他的时候,宋恩灿的头皮一麻。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一个片段都记不起来。

     但是,床单上那抹鲜红的血迹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彻彻底底地成为北堂墨的女人了。

     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一直都勤奋读书、刻苦学习,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挣钱让母亲痊愈,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是,她一直坚守的东西就这样轻易地被北堂墨夺走。

     除了恨,更多的,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绪。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宋恩灿的语气很轻很轻,“墨总,请你从此以后把我当成一个陌生人。”

     说着,她就继续走。

     望着宋恩灿的背影,北堂墨的眼里闪过一抹浓郁的疑惑,发动车子,跟上去。

     “宋恩灿。”他的语气冷然中透着一股压迫,“你最好知道,我说的话,从来不会重复。”

     听着北堂墨威胁的语气,宋恩灿的嘴角往上一耸,露出一抹无语的苦笑。

     如果她不照做,他就准备用强逼的方式吗?

     她的眉头一拧,对他的第一印象就不好,如今,初夜还莫名其妙的被他夺走了,她更加是心烦意乱。

     “你随便。”宋恩灿冷声。

     她这才发现,其实近视也有好处。

     比如,因为看不清楚,她就可以无所顾忌地看着北堂墨的眼睛,然后将他此刻的愤怒给放到最小。

     “反正,墨总最擅长做的事情应该就是强迫。”说着,宋恩灿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态度。

     北堂墨有瞬间的哑然,而且,有谁会这么肆无忌惮地在他生气的时候敢这样看他?

     有趣!

     “昨晚我可没有强迫你。”北堂墨的声音里透着宋恩灿听不懂的深邃。

     宋恩灿白了北堂墨一眼,女人永远比不过男人的就是无耻。

     而在她心里,北堂墨就是衣冠禽兽!

     正当宋恩灿准备反驳的时候,后面传来白馨雨的声音。

     “宋恩灿!你竟然还在勾引墨!”白馨雨抓狂地大喊。

     宋恩灿回头看了白馨雨一眼,那个向来会装温柔、装淑女的大姐在受了那么大的刺激之后,真是什么形象都不顾了。

     眼看白馨雨的车停下,打开车门就气势汹汹地要来和宋恩灿撕扯。

     宋恩灿紧了紧拳头,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现在,连最后的一丝情谊都撕破了,她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三位姐姐总合起伙来欺负她,知道她爱看书,就把她买的书都烧了,还把母亲给她买的衣服也剪碎,更是用各种整蛊玩具吓她,合起伙来到父亲那里告假状,害她被罚……

     她在白家待的日子,没有哪一天是过得舒心的。

     眼看白馨雨越来越近,宋恩灿拉开北堂墨的车门就坐了上去。

     “开车吧。”宋恩灿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复仇的快意。

     被人这样命令实在是不爽,尤其是还带着利用的命令,可北堂墨却还不得不开车。

     他的脸色铁青,很不甘愿地发动车子。

     什么时候由一个小丫头来指挥他了?

     宋恩灿从后视镜看见白馨雨站在后面咬牙切齿直跺脚,不知道那副泼妇的模样被她那些追求者看见,会不会一个个的美梦都破碎。

     想到那一幕,宋恩灿的唇角向上耸了耸。

     其实,于她来说,与其一大早起来发现自己被北堂隽翼睡了,现在这样,倒真是最好的结果。

     至少,这么多年来她在白家一直为母亲而隐忍的委屈,终于通过这种方式扬眉吐气了!

     “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是什么?”北堂墨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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